“娘子,小婿来此接你!”,连翘一脸期待、万分诚恳。
一句话语,一个遥远的疑惑。海棠站在连翘身旁。不远的阁楼上,则是海员外。除了话语不清楚外,眼神举止等样样逃不过海员外的视线。
他来过,然他又来了。他走了,然他还站着。所有时间间隔差不过半天,所有事态变化貌似都超过了自己的预想。究竟是在争取什么,还是在预谋什么?
海棠瞟了眼连翘的视线,然后很速度的躲开。因为她不敢多看,因为她不想看见。毕竟自己是个花心的女人,是个有其他想法的女人。是啊,自古都是郎才女貌。他是多么有才情,他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
没有察觉、没有预见。当自己察觉时,显然他已经落入自己的思绪,进入自己的心房。缘不知所起,已深陷牢笼;爱不知为何,已不知所踪。
是了,他对连翘的爱,经过前半日紫荆话语的洗礼,已经大打折扣。到了现在,自己也不懂,自己对两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情愫。是同情还是怜悯?是爱还是只是相吸?
惶恐的眼神、踌躇的思绪、躲躲闪闪的神情样样没有逃过连翘的眼睛,样样映入了连翘的神海。随即连翘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可他的话语还是那么情真意切。
连翘:“娘子,没有你,我懂得什么叫度日如年、度月如隔生;娘子,没有你,我懂得什么叫真爱,不能用任何虚幻的东西代替,权势、金钱都是假的;娘子,没有你,我觉得我真的白活了。白白的活在了这个世上。”说着话,连翘眼睛里透漏着哀情,神色里透漏着渴望。
言语、神色,深深的触动着海棠的心房,挠痒着海棠的心灵——他还是这么痴情,他还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他还是我的他。看来自己不在的半年,他确实经历了很多很多。
海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想要跟着前往连府,可自己的内心已经不再纯净,要是真的去了,自己也会脸红、无处容身。
期待、等待、渴望、爱怜、矛盾、踌躇、遥望迷茫与整个空气,夹杂在三个人中间。这个世道一切都陷入沉寂,陷入短暂的沉闷中。
一个步伐,一句话语:“翘儿,她是你的爱人,也是我的女儿。看到她伤未愈、人未好,我也很担心。”。
连翘一个毕恭毕敬的回礼:“岳父大人,您说的是!可小婿┄┄”
海员外似商量似决定一切般的说道:“ 翘儿,等棠儿身体养好,我自会让她回去。毕竟连府才是她真真的后来。而这里只是过往,而我也是看一眼少一眼。毕竟你们都在渐渐的成长,而我们也将渐渐的老去。现如今,不管我怎么多看棠儿;现在也罢、将来也好,她都是你的。”。
说的好听!现在、将来都是我的?除了美的可以当花瓶外,真不知道她还能有啥用?当然最大的用也就是让自己成为全国首富。
富贵丛中卧,要她有何用?有了富贵,天下间除了皇帝小儿的后宫不能临幸外,那个花朵摘不得?可现如今是站队,拉选票的时候,自己怎可过而不及!
连翘笑容满满:“谢谢岳父大人,小婿懂得。我爱棠儿,您也爱棠儿。看着她好,我只会好好的想她,更会好好的等她。有您照顾他,我是一百个放心。”
海员外微微点头,他的神情落入别人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对连翘很满意一样。连翘诚恳行礼,海棠踌躇。良久过后,这个点落、仅剩两个人的身影。
短暂的停顿,海员外一脸怜爱的看向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