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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赵香云急忙上前拉住李师师的手,亲切地问道:“李阿姨,您怎么来了,您要找谁啊?”李师师急切地问道:“香云,我找燕南飞。你们这里谁叫燕南飞啊?”燕南飞忽听李师师找她,感到迷惑不解,急忙说道:“我就是燕南飞。阿姨,您干么找我?有事不妨直说。”当燕南飞和李师师四目相对时,俱都在心里一震,仿佛早就认识,倍感亲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师师看着姑娘打扮的燕南飞,清丽秀美,虽然犹豫不决,但是知道机会稍纵即逝,急忙问道:“请问这位姑娘,你家住在哪里?父母可好?”这一问,顿时勾起燕南飞对小时候的回忆。急忙说道:“阿姨,我家原来住在一个小镇边上的半山坡上,从小也不知道父亲是谁,只和母亲及一个李婆婆在一起生活。可是在我六岁那年,突然来了一伙蒙面人,他们不问青红皂白杀了婆婆和我母亲,我也被打落悬崖。所幸我大难没死,现在是个孤儿,在到处流浪。”李师师闻听此言,顿时热血沸腾,又惊又喜,赶忙问道:“你今年可是十四岁,二月十八生日?”燕南飞不由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是啊。阿姨,您是怎么会知道呢?”李师师兴高采烈,眼含热泪,紧接说道:“我当然知道啦。我还知道你身上有块玉佩,上面雕刻一只漂亮的小燕子。”

燕南飞十分震惊,感到莫名其妙,情不自禁地从脖子上拿下玉佩。只见玉佩晶莹剔透,色泽润滑,乃玉中极品,上面果然有一只小燕子,栩栩如生,正在展翅飞翔。至此,一切都得到确证,毋庸置疑。李师师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急忙扑上前去,一把抱住燕南飞,非常激动,十分高兴地说:“燕儿,我的好孩子,娘可找到你了。”顿时声泪俱下,泪流满面。

尽管时隔八年,燕南飞只记得幼小时候的一些片段,但是母亲的容貌和声音并没有太大改变。燕南飞做梦也没想到母亲还在人间,更没想到会在此与李师师意外相逢,顿时喜出望外,高兴万分。大声哭喊:“娘,原来您还活着,真是谢天谢地,让我们劫后相逢。”燕南飞和李师师紧紧拥抱,放声大哭,泪如雨下。此时,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也都感到又惊又喜,不由自住地跟着默默流泪。

燕南飞和李师师哭了好一阵子,两人方才停下来。燕南飞赶紧扶着母亲坐下,迫不及待地问道:“娘,那****明明看到一个蒙面人砍了你一刀,我还以为您已经…”李师师急忙说道:“燕儿,是这样。那日来了三个蒙面人,李妈妈为了掩护我们娘俩逃跑,她死死抱住一个不放,结果被残忍地杀害了。我也没跑多远就被另外两人追上,其中一人砍了我一刀,我强忍疼痛,拼命呼喊让你快跑。只见另一人手起掌落,将你打落悬崖,当时我的心都碎了,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当我醒来时这才知道,我是被赵香云的师傅所救。娘失去了你,真是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强忍悲痛,跟随赵香云的师傅一起来到白鹤山,这一住就是八年。娘本以为今生你我再难相见,不成想,我儿竟然没死,真是感谢老天爷啊,把我的儿子又送到了我的身边。”李师师十分激动,泪流满面,不停地亲吻和抚摸着燕南飞漂亮的脸蛋。

赵香云、林紫嫣、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时菲、凌玉巧,正在默默听着不断流泪,突然打了一个冷颤,齐声惊呼:“儿子?阿姨,你不是高兴糊涂了吧,错把燕南飞当成您的儿子啦?”李师师十分自豪地说:“燕南飞是我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有错?”

赵香云、林紫嫣、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时菲、凌玉巧顿时傻了,不由自主地一齐看着燕南飞。只见燕南飞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各位姐姐,我娘说的没错,我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话音未落,只见赵香云、林紫嫣、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时菲、凌玉巧,一齐晕倒在地,不省人事。这一变故,大出意料之外。燕南飞和李师师赶紧呼叫救治,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子,赵香云、林紫嫣、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时菲、凌玉巧这才悠悠醒来,个个目光呆滞,默默无语。

燕南飞和李师师急得是坐立不安,提心吊胆,百思不解。李师师焦急地问道:“各位姑娘,你们说话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燕南飞也紧接说道:“各位姐姐,你们这是怎么啦?你们可别吓我啊。”停了一会,只听高雪莹十分认真地说:“阿姨,不对啊。我们一直以为燕南飞是个乖巧的小女孩,可是忽然听您说他是您的儿子,都把我们给吓晕了。我们相处将近一年,吃饭、睡觉、更衣、洗澡都在一起,可从没发现他有异常,更没发现他是个男孩子啊。”赵香云、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都齐声答道:“对啊,我们都没发现燕南飞是个男孩子啊,会不会是您弄错了?”“哎呀,各位姑娘,燕南飞是我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弄错呢?”贾逸涵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异常严肃地问道:“燕南飞,你必须说实话,你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们立刻杀了你,你可听明白了?”燕南飞急忙点了点头,十分坚定地回答:“我,燕南飞,本来就是个男孩子,此事千真万确。”

李师师在听到燕南飞亲口回答之后,十分高兴地说:“我就说嘛,我的儿子怎能弄错。”话音未落,只见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像发疯了一样,扑到燕南飞身前,劈头盖脸便打。她们一边打一边哭喊:“燕南飞,你这个大骗子,你可害苦了我们了。你让我们今后还怎么做人,怎么活啊?”她们任凭李师师怎么相劝,怎么阻挡都不肯停手,直到把满腔怒火和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方才停手,顿时瘫坐在地,不停地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燕南飞忍住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的责打,可把李师师疼得不得了,赶忙上前察看儿子被打得怎样。燕南飞急忙安慰道:“娘,您放心吧,我没事。其实各位姐姐并没有用真力打我,她们只是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怨气和不满而已。”李师师十分心疼,急忙问道:“燕儿,你为什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啊?成了众矢之的,这可如何是好?”

燕南飞无奈地说:“娘,都怪我不好。那天夜里,我随手拿了农户的一套衣服穿上,由于天黑也没看清是女人服装,等我到了京城遇到高雪莹和林紫嫣时,恰巧被她们误认为成小女孩。我曾几次想解释清楚,可她们都不听。再者,我从小只和母亲及李婆婆在一起玩,在我心里男女一样,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社会礼教。所以,我和姐姐们在一起时,感到非常开心,不知不觉也就把自己当成小女孩了。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我故意要欺骗她们。”燕南飞也感到有些冤枉,眼泪汪汪,满脸无奈。

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听罢燕南飞的一席话,她们的怨气也逐渐消了。可是,方彩蝶却如刺在喉,感到难受之极,仍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总感到如同做梦一样,心里空当当的。方彩蝶思考了一会之后,仍然不死心,急忙说道:“各位,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将燕南飞验明正身。”赵香云、高雪莹、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都点头赞同。于是,方彩蝶不容燕南飞再做辩解,把他拉到另一房间,让李师师留下等候。

方彩蝶非常严肃,命令燕南飞脱掉所有衣裤。燕南飞被迫无奈,只得慢慢一件件脱下,大家都十分紧张地看着他,直到最后一件内裤脱掉之后,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都傻了眼。燕南飞的确是个男孩,此事千真万确,毋庸置疑!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都沉默无语,一下子都瘫坐在地,欲哭无泪,迷惑不解。

时菲忍不住地问道:“燕南飞,你和我们洗澡时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南飞无法回避,只好据实回答:“各位姐姐,实在对不起啊。只因我在洗澡时,也感到男女有别不好意思,于是我便运功缩阳入腹,从而瞒过了你们。”原来如此。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心中疑惑尽解,再也无话可说。她们等着燕南飞穿好衣服,个个蔫头耷脑,鱼贯而出。

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走出房间,看到李师师再也忍不住心中悲伤,一齐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李师师吓得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姑娘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家先别哭,有话慢慢说。”稍停了一会,高雪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实不相瞒,我们几个都和燕南飞整天在一起玩耍,吃饭睡觉,洗澡搓背,情同姐妹,他不仅把我们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而且还经常给我们全身推拿按摩。当时我们都不知他是个男孩子,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做人?怎么活啊?阿姨,你得给我们做主啊。”李师师闻听此言,顿时没了主意。急忙问道:“姑娘们,那你们说该怎样做好啊?”方彩蝶非常严肃,急忙说道:“李阿姨,燕南飞多次救过我们的命,乃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可是,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真得无颜苟活于世。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合力杀了燕南飞,然后我们再自杀给他陪葬,以保我们的清白。”

李师师顿时如雷轰顶,吓得心惊肉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与儿子团聚,又要面临生死离别,这事她绝不能答应。李师师想到这里,急忙说道:“姑娘们,我知道燕儿对不起你们,在此我向你们道歉了。你们都是好姑娘,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再想想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啊?”燕南飞心如刀绞,痛苦不堪,急忙说道:“各位姐姐,事已至此,已铸成大错。你们要杀了我自保清白,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们能答应。”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看着燕南飞十分痛苦的样子,都于心不忍,齐声问道:“燕南飞,你还有何话要说?”燕南飞急忙说道:“各位姐姐,你们能不能等我报了杀母之仇之后,再动手杀了我?否则,母仇未报,我死不瞑目。”燕南飞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深深磕了一个头,泣不成声,泪流滚滚而下。

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都是一些天真烂漫、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们心如刀绞,痛苦万分,束手无策。方彩蝶沉思一会,急忙说道:“燕南飞,你孝心可嘉,真情感人。可是,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杀母仇人是谁?你是否有能力杀了他,为母报仇雪恨,你让我们要等到何年何月啊?”燕南飞顿时哑口无言,他的确无法给出确切答案。大家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苦无良策,都陷入了沉思和苦恼之中。

李师师心如刀绞,难过之极,看着愁眉不展的燕南飞,瞧着如花似玉的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深恐她们一怒之下做出傻事,急忙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忽然,李师师灵光一现,急忙说道:“各位姑娘,你们个个貌美如花,聪明伶俐,我知道你们和燕南飞情深似海,非同一般。如果你们能嫁我儿为妻,那就可以一俊遮百丑了。你们既不用你死我活,又可开开心心在一起,何乐而不为呢?”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燕南飞,顿时豁然开朗,深深感到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燕南飞更是十分高兴,急忙说道:“娘,这个办法太好啦。那样我可以和各位姐姐一生一世,永不分离。”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虽然一时都难以接受,但是都知道这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大家知道燕南飞情窦未开,茫然无知,并非故意伤害她们,既然事出有因,情有可原,那只好接受现实。于是,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齐声说道:“燕南飞,既然你愿意娶我们为妻,那你必须发下毒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绝不反悔!”燕南飞立即跪下,高举右手,对天发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燕南飞愿意娶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时菲、贾逸涵、凌玉巧、赵香云为妻,她们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如若违誓,天打雷劈!”燕南飞发下毒誓之后,李师师急忙将燕南飞拉起来。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时菲、贾逸涵、凌玉巧、赵香云,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纷纷上前紧紧抱住燕南飞,泪流满面。齐声问道:“燕子,刚才我们打痛你了没有?”燕南飞笑着说:“各位姐姐,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我无意中伤害了你们,应该受罚,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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