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我打媳妇还要是一家之主才能打吗?哪来哪凉快去……啊……痛……小姑奶奶请轻点。”齐木一听百里绯陌的话,立马叫嚣起来,但很快又被南卷给大力扣压在石磨上,这下真的要拉伤了。
“怎么回事!”百里绯陌无视大房和齐木的叫嚣,直接问已全身是伤的齐杨氏。
“我……我……没有偷人,我是清白的。”齐杨氏说完就一直哭,旁边的女儿也跟着哭。
“能先不哭吗?再哭下去,就自己解决。”这齐杨氏还真是林黛玉附身,话没说到一半又哭上了,这什么时候能听完事情的经过。
“哪有偷人会说自己偷人的,都是那种贱骨头上身,死活不承认的。”这齐木的嘴巴还真是欠收拾。
“我说我让你说话了吗?你若再多嘴,信不信我立刻让你一辈子都不能说话。”百里绯陌给南卷使个眼色,南卷接收到后暗暗使了力气,这下齐木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接着齐杨氏就开始述说自己的苦,她不过是到河边洗衣裳,跟齐木的兄弟大函打个招呼,还有在井里打水,因力气不足要跌倒被大函扶一把,还有走娘家的时候因天气冷的关系,母女冻得发僵,大函驾着板车路过,就打个便车走,这些不过是小事情,不知为什么齐木会生气。
“大函跟你是兄弟关系,嫂子有事,帮衬一把有什么不对的,这也值得你又打又骂的吗?那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百里绯陌一听是这种小事,她对齐木充满了鄙视。
“外面的传遍了,说她跟大函不检点,大函自己也承认跟这贱人有一腿,”齐木狠狠地吼着。
“外面都传遍了?各位乡亲,你们知道大函跟齐杨氏有染的传闻吗?”百里绯陌转身走向看热闹的乡亲们,把问题丢给那些平时爱碎嘴的八婆。
“大函跟齐杨氏有染?谁传的,齐木呀,若不是你今天说出来,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件事情。”平时爱碎嘴的八婆面面相视,干脆就大胆的站出来质问齐木。
“那么私相授受呢?或者暧昧画面?”百里绯陌再次问道。
“小村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虽然我们很碎嘴,但我们碎嘴也要分青红皂白和声誉的,没有根据的事情,我们可不敢乱碎嘴,再说齐木的媳妇可是好女人,天不亮就要起来扫地做饭洗衣服伺候一家大小,比大老爷们还忙。怎么会给齐木戴绿帽呢?简直是胡扯,齐木,是谁告诉你的,我们跟她对质。”一个两个三个共六个要替齐杨氏作证,这下子让齐木傻眼了,眼神不自主地转到西厢房的方向。
“齐曾氏,你想上哪去?怎么不继续看热闹呢?刚才不是看的很起劲吗?”齐曾氏看情形不对就想溜到正上房避避风头,一个小辈还能到长辈那里耀武扬威不成。
“谁去哪了,要你管,这是我家,我爱上哪去就上哪去!”看齐曾氏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心虚冒冷汗,传大函跟齐杨氏有染的估计就是她碎嘴了。
“是吗?我看你一直冒汗,还以为你心虚了,要准备逃了。哪位叔叔愿意帮我把大函叫来对质。”百里绯陌看她那架势就是要跑,偏偏不让她如意,只留着一张嘴可以说话,其余都被点了穴道,齐曾氏暂时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