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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杨虎娃跟着王月红搭上一辆公交车,来到这座城市的南郊——世外花园别墅。王月红把虎娃引进一座豪华的红楼里对他客气地说:“请坐。”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房子里别致的装饰和特别的摆设,虎娃敏感地想到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家。

他两肩一耸对月红说:“我这身穿戴岂敢落座?”

王月红从衣柜里找了几件干净的衣服拿过来对他说:“都是闲放的,满年四季没人穿。你到卫生间洗个澡,然后把这衣服换上,这天气能把人热死。”

等到杨虎娃从卫生间走出来,月红递给他一瓶冰镇饮料,微微笑着说:“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在榆河城里碰见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杨虎娃一边喝饮料,一边在房子里四处观察着、打量着。他问老同学:“这是你家?”

“我的憨人哪!”王月红感叹道,“我哪能住得起这么豪华的房子,我和你一样也是给人家当家政揽工的,这是江书记的家。”

“江书记?”虎娃不解地问,“哪个江书记?”

“你们绥德老乡,如今是这座城市中最大的官。”

“噢,在家的时候听说过,没想到我刚下来没几天,就能在大名鼎鼎的江书记家里串一回门。”虎娃有点自嘲地说。

王月红却深有感慨地说:“那年初中毕业之后,我们几个没有考上高中的女同学,在征得家里大人的同意后,就相跟着来到榆河市,先是一块在一家副食加工厂当了一段时间临时工,后来就相继分开了。刘倩倩在榆河酒店吧台上,贺燕子在连湖宾馆当了服务员,我经人介绍就来到这个远房姐姐家里洗衣做饭当起了保姆。这位姐姐原来是米脂歌舞剧团的演员,后来被你们老乡江书记看下了,硬是追到手。”

突然她好像又记起什么似的问道:“虎娃,上次我回去听说你不是考上大学了吗?怎么又在这儿揽工呢?”

“唉,大学倒是考上了,可是天红成这样,几年来家里几乎没有多少收入,连填饱肚子都成了问题,哪里还有钱读什么大学?”

“不是说政府对贫困大学生有专项资金扶持吗?”月红问虎娃。

“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剩下的又从何而来呢?当今的高等学府学费可高了,咱们这穷家薄业的孩子,永远只能守在世世代代生存的黄土地上喽!”

杨虎娃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奈和绝望的表情。

月红对他说:“虎娃,你还是原来的倔强脾气,一点也没有变。不过你也不必太伤感。这两天,你再找上两个小工,先把江书记丈人家的那几孔窑洞给粉刷好。完了我还有个想法不知能不能实现。不过你现在也千万别着急,路总是慢慢走出来的嘛!老天真是不公平,我知道你有一肚子文化,不比哪个有钱人家的子弟差。唉,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在榆河待了这么几年,才慢慢懂得人活在这世界上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熬煎和愁肠一河滩,七事八事事情多得跟乱麻一样,让人有时难以理清头绪。好在我在这座城市中认识了几个熟人,完了看能不能想办法替你找一份工作。不过你甭怕,我想至少要比你现在的处境强。”

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同学又互相拉话回忆了一些中学时代的往事,以及对当今社会的一些看法,并相约在不久之后,找几个同学相聚一次。直到天麻麻黑,街上亮起了路灯,月红才将虎娃送到附近的一个公交车的站牌下。

黄昏降临榆河这座城市时,被火辣辣的太阳烧烤了一天的榆河城,这时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老汉老婆们拄着拐杖纷纷走出各自家门,来到飞红流绿的大街上。在五颜六色街灯的照耀下,他们在街心花园的木凳上坐了下来。老人们互相打着招呼,诉说着各自的腰腿背痛的痛苦以及儿女们的孝顺程度,感叹着天不下雨,用自己的经验预测着今年的收成好坏。

年轻的后生女子们手牵手肩并肩相跟着窃窃私语或互投媚眼,有的甚至还时不时在恋人的脸上夸张地亲吻一下,以表白自己虽然和心上人面对面,但还是想得不行的那种揪心恋念之情。

碎脑娃娃们互相嬉笑着、打闹着在一片灯火通明的大街小巷追逐着,玩耍着。童真无邪使得他们对人生充满了无限的热爱。

送走虎娃,王月红漫步在五颜六色的街灯下,沉浸在无限的回忆当中。虽说米脂、绥德是两个县,但两个县的优秀城乡青年大都在附近的一个中学上学。在学校时,共同的爱好使得王月红和杨虎娃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尽管当时男女学生封建,不太讲话,但是从一开始认识杨虎娃,王月红就从心底里深深地感觉到,这个绥德后生别样的个性,出众的学习成绩每时每刻都牵动着她那颗天生多情的心。红颜早熟在这女子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可爱的少女曾经在心里无数次憧憬着和这后生在一起的各种未来,她暗暗为他的高兴而高兴,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她家里的生活情况比虎娃家好不了多少,都是农民家庭嘛,一年四季靠土地上收获,光景和光景能有多大的差别?但是心好的月红还是用各种不同的方法背地里来帮助这个家庭更为贫穷的年轻后生的生活。要是让她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杨虎娃的坏话,就像谁拿刀子剜她的心一样痛苦万分难以忍受,她立即会用最犀利的语言,甚至有时像农村泼妇一样将其骂得狗血喷头。她的这些举动,常常弄得对方莫名其妙,用一种不解的眼光看着这个平时温柔体贴的俊女子。初中毕业以后,现实生活使得他们俩很快就分开了。她和几个女同学来到榆河,而杨虎娃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高中,走进了被家乡人称为陕北人才摇篮的高级中学——榆阳中学就读。

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王月红都在心里惦记着杨虎娃这个人,她打听一切可以打听到的有关他的长长短短的消息。但是,虽说他俩同在一片蓝天下,但毕竟天各一方相距几百公里的路程,好像在两个世界生活似的,很少有对方的音讯。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巧合,使月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上午她到东关广场去叫粉刷工时,竟无意间碰上了曾经朝思暮想的杨虎娃。这个人的出现,不仅给她带来惊喜,同时也将她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塌糊涂。她既高兴又愁肠,高兴的是他俩又要在一个城市生活了,愁肠的是这么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小伙子因为贫穷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落到今天靠揽工维持生活的地步!但接下来更多的是替他担忧,可怜的人儿你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现在月红暗暗下决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帮助这个初中同学走出眼下的困境。

不过,现在的王月红早已不是中学时代那个天真烂漫的纯女子了。早在两年前,在表姐去上海治病走了之后,瞎心眼子的江维汉在一天夜里借着酒劲夺去了她少女的贞操。这个可恶的老色狼完事之后还厚颜无耻地在她脸上、身上乱亲一气,说什么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米脂的女人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况且按辈份你又是我的小姨子,小姨子就有姐夫的一半嘛!这个江书记死皮赖脸一副得意的样子:“你没听人们常说一句顺口溜吗?

猪的骨头,

羊的髓;

黎明的被窝,

小姨子的嘴嘛!”

月红当时痛苦地用牙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直流,她在心里暗暗地呼唤着杨虎娃的名字。她当时甚至想到死,也想到要告发。然而现实生活中,她一个乡村弱女子,又怎能斗得过一个市委书记呢?再说了,这种丑事一旦捅出去,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是她在勾引当官的呢!这种男女关系谁能说得清?要是这事传回去,让家里人知道了,让她今后可咋活下去呀。

思前想后,王月红只好打掉门牙往肚里咽。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在一种精神无状态下麻木地生活着。倒是江维汉书记还像往常一样,装得一本正经,一副严肃相,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该上班时就上班,该回家时就回家,把她呼来唤去显得异常平静,甚至有时专门把贵宾约到家里来会见。但是只要他老婆出门走了,他就不会放过这个绵羊似的所谓的小姨子。

当然,在物质和金钱方面,她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月红现在的穿着打扮在榆河城里也算得上是时髦一流的,加之人本身长得漂亮,无论从哪一方面,都看不出她是个农村姑娘。她现在名义上是这个家的保姆,实际上等于是江维汉的小老婆。

每当这位堂堂书记大人让她和他做爱时,月红就愤愤不平地在心里这样感叹着,难怪现在社会上到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好女人都叫狗日了,好菜都叫狗吃了。确实一点也不假。

然而毕竟在现实生活中,面对江维汉的行为,王月红又能怎样呢?她只能逆来顺受。这个本分心善的女子,一天到晚很少出门,在某种意义上,她现在实际上是被这位书记大人金屋藏娇了。

就在月红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时,门铃响了起来。

感觉告诉她:江书记回来了。

“家里都好吧?”江书记一边扔下公文包,一边问王月红。

“也没啥事。”月红看了一眼这个城市的当家人,然后很不情愿、慢腾腾地将一杯沏好的茶递了过去。

江维汉一边拾起茶几上的扇子扇凉,一边对王月红说:“天气热得浑身是汗,我去洗个澡,你把我换洗的衣服拿过来。”

说这话时,这位书记脸上的表情少了平时在外的严肃。他笑嘻嘻地站起身:“哎呀,在家千般好,出门处处难啊!省上开了几天会,天气比咱这还要热得多,简直能把人热死。”

女人的敏感性让王月红知道,这位堂堂的江书记洗澡后又要干什么了。然而,这位米脂女子现在早已经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了。

不过今天杨虎娃的出现,多少使得这个花朵般的姑娘心中多了一份伤感,同时也多了一份责任。她想,今儿个她一定要借此机会,向这位被称为姐夫的达官贵人开个口,给处在困境中的杨虎娃找一份至少比揽工要强的活儿,实实在在帮他一把。

江维汉从浴室出来,对还沉浸在一种深深的思考之中的王月红招呼道:“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么不高兴?你姐呢?她不是到她妈家帮助重新收拾窑洞去了吗?”

“噢。”月红答应着。

“怎么?她又回来训你了?”他走到她跟前特别地问道。

“没有。”月红否认道,“她这一向都住在刘家湾山上,领了粉刷窑洞的事情。”

江书记重新卧倒在软绵绵的沙发里,他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平时温顺体贴的小姨子,今天的心情好像有点不正常。他喝了一口茶问道:“月红你怎么了?我感觉你今儿个有点不对劲。有什么心思不妨说出来嘛!”

“我还能有什么心思,关系都和你到这个份上了。”王月红有点伤感地说。

“那你是怎么了?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似的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让人一看就心疼得要命。”他放下茶杯招呼她道,“来,过来。”

月红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走了过去。

江维汉将王月红揽在怀中然后哄着说:“傻丫头,有什么心事你尽管说,在榆河这个城市,没有我姓江的办不了的事情。换句话说,在这一片蓝天白云的下面,一切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说这话的时候,江维汉得意地把头往上扬了扬。

月红扭过头,看了一眼这个满脸横肉、喘着粗气的中年男人,然后说:“今天中午,我碰见我中学时的一个同学。”

“一定是个男的吧?”江维汉打断王月红的话,他抬起头问,“是不是你的初恋情人?”

“哪儿的话,你把所有的人看得都和你一样坏!”王月红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那这个后生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家伙吃醋地问。

“只是老家上中学时的一个同学而已。”

“哦!”江书记略有所悟地低了低头,“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一时又来了兴趣,欲将王月红拦腰抱起。

“慢着。”月红说,“今儿个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什么条件?”江维汉有点吃惊地问道。

“你得帮我替我这位受苦受难的同学找份轻松一点的工作。”

“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你敢瞎说一气,我就打你的嘴巴。”王月红听见江维汉这么讲,愤怒地站了起来,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可怕的光芒。

江维汉从来没见过这个乖女子这么厉害过,他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真是乖人不得恼,恼了不得了。

“我以前纯不纯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王月红质问着江维汉,愤怒的表情写在脸上。

“那你为啥要帮他?”这位在政界精精明明,在生活中糊里糊涂的书记大人越发地搞不明白了,但声音显然比刚才低了许多。

“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命运对他太不公平了。本来他是考上大学的,因为家里穷,加之这几年家乡十几个县份比咱这里还要旱得厉害,庄稼几乎没有收成。现在你不给他找个活干,像他这样的人往后可咋价活下去呀!”王月红说到这里,眼睛里泪花子乱转。

“噢,原来是这!”肥头大耳的江维汉,终于弄明白了这个俊女子的心事。

“是这,你就别管了!”江维汉拍了一下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头发的脑袋说,“完了我自有安排,但是事成之后,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起这件事情,包括对你姐。”他特别强调,“往后生活当中也尽可能和这个小伙子少来往,以防引起别人对这件事的注意。现在的形势不比以前,从中央到省委都高度重视领导干部的腐败问题,不要因小失大,要时刻注意群众影响和社会舆论”。说到最后,这位书记大人也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因为他越来越感受到中央高层领导坚决制止腐败的决心有多大,就连贪污腐败的副委员长成克杰也敢枪崩,像他这样的地厅级干部更不在话下。这使得他不得不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哪!

“行!”王月红低头应承着,心里却愤愤不平地想,前一向你们那口子还后门上安排了好几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都占有了,难道给我办一点事,你就分析得上纲上线,看把你难肠成个啥!难怪俗话说为人不当官,当官都一般哪!像你这样的赃官早就该罢了。

王月红这样想着,还是身不由己地任凭这个比她父亲年龄还要大的男人蹂躏起来。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岂敢不低头。好在一点是,这个米脂姑娘已没有最初那段时间的恐惧了,她现在对江维汉的所作所为已经麻木了。

青春涌动的生理需要,甚至有时使她心甘情愿接受这个人。

前一段时间,当这个人到外地考察参观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她还主动打电话给他,身不由己地问他何时才能回家。

唉,女人哪!有时候她们常常是先恨死一个人的所作所为,经过一段刻骨铭心的交往后,这种咬牙切齿的恨往往又转变成一种情意绵绵的爱。

对于女人这种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常常弄得男人们对此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女人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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