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辗转成歌,时光流逝如花,转眼间,一年的悠悠岁月已如同手中紧抓的沙子,无声无息的流失,敢言接到老公电话,说是儿子手术费已备好。
清晨,敢言起得特别早,做好早餐把婆婆叫起来,吃罢了早餐,她就准备带儿子出发了。
昨晚,跟婆婆商量好了,婆婆就留在家里看家,自己带儿子回城手术,起初老人家愣是不同意,一心想跟敢言一起去深圳照顾孙子,毕竟唯一的孙子要动手术了,老人说什么也要亲自去照顾。
可邻居们都劝她自己身体要紧,劝她不要来回奔波,老人只得放弃,心想现在自己也是一个“药罐子”,别到时候不但帮不上忙,还会连累儿子和媳妇。
当敢言带着昊昊刚走出家门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还有华子哥都全部来到了小院送行,大家手里还各自拿着一些食品,让敢言带在路上吃。
对于她们的热情,敢言一直心存感激,在这里住了快有三年了,说心里话还真有些舍不得离开,若昊昊的病耽误不得,她还想再住会儿,在这里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还收获了真诚的友情。
出门时,敢言拜托大家帮忙照顾一下婆婆,就带着儿子坐上华子哥的车离开了家门。
然而车子还未驶到小镇,敢言又收到了俊贤的短信,敢言看完后把手机放在心口回味。
“这是一条很长的短信,大致內容是俊贤鼓励她要坚强,方法总比困难多,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有他这个朋友。”看到这些真挚的语言,敢言顿感欣慰,一股股暖流流入心田。
“有朋友真好!”敢言握住手机发自肺腑的感慨。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回了5个字“谢谢你,珍重。”
火车经过了一夜的奔波,终于到了深圳火车站,敢言抱着儿子,提着大包小包下了车。
一出站台,敢言就两眼四处寻找老公的身影,无奈她搜寻半天也没有找到,她心里有些烦闷,火车又没误点,怎么会接不到呢?不会还没来吧?那也太不积极了吧?自己昨晚不是通知他了吗?
天气太热,站台人又多,敢言肚子带儿子又提了很多东西,只好带儿子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安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站里车来车往,行人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又来了多少,昊昊渐渐等得不耐烦了,坐在地上大吵大闹要出去玩,引来了无数路人异样的眼光,敢言一下子成了别人眼中的“活靶子”,很多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敢言又无从解释,昊昊不停的哭闹,怎么都哄不好,志刚又迟迟不来,敢言像只暴躁的小狮子,冲昊昊大吼一声发泄怒火。
昊昊听到妈妈吼他,哭得更大声了,小脸涨得红红的,眼泪哗啦哗啦直流。
“对不起,我来晚了”。志刚刚到就看到妻子要抓狂的样子,一边道歉,一边抱起儿子。
敢言看见志刚来了松了一口气,可心头火气更大,语气非常不善地抱怨,“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
“路上塞车了”。志刚神色慌张闪的解释着,生怕敢言再盘问下去。
敢言疑惑的看向老公,那眼神里明显透露出些许疑惑,在心底问自己一遍:真有那么巧吗?
都分开一年多了,独自面对的时候,敢言竟然紧张得不得了,洗澡时,敢言心里像有十五个水桶吊着一般,七上八下的,她用水使劲地冲了一下自已的脸,嗔骂了一句:没出息,瞎紧张什么?
当敢言踌躇地走到房间,看到志刚穿着睡衣慵懒地斜躺在床上,她显得有些侷促不安,低着头一言不发,她慢悠悠地脱鞋上床,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
虽然刚才有些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像新媳妇一样很紧张、激动、害羞、甚至还有些期待。
志刚看到她那幅表情,觉得有点好笑,主动伸出手臂搂她入怀,笑着打趣她“怎么一年多不见你就忘记怎么做了?”
敢言害羞得脸一下红到脖子根,本来紧张的心更加紧张了,更是不知所措。
志刚笑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舔她可爱的耳垂,咬噬耳边细嫩的肌肤。
“呵呵,好痒”。敢言被他咬得痒痒的、酥麻麻的,摊倒在他怀里求饶。
志刚呼吸短促,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急切地要品尝她的舌头,敢言却吝啬起来,咬紧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他的舌头只能触接而无法咂吮。
被挑逗起来的****哪里止得住,情急之中他摸上她胸脯把她睡衣解开了。
那一对柔嫩的女子乳峰俏然耸立,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志刚顺手把灯关了,留下了一室的涟漪……
翌日,上午。
敢言掀开被子下床时,突然看到身上种满了草莓,吓得赶紧捂住脸,昨晚的画面清晰的映入脑海,她羞得又闹得一个大红脸,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这么多草莓,要怎么出去见人啦?”她怕被人看到,只好挑了一件高领衣服穿上,然后走向厨房。
志刚见她刚起床,脸就红得像杮子,想着逗弄她一下,所以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减缓轻声问道:“昨晚开心吗?说完还冲着她眨眨眼睛。
敢言本就面皮薄,听到这话,脸更红了,比墙上的红对联纸还要红,娇羞的瞪了一下他眼,逃亡似的离开厨房。
志刚故意对着她的背影大喊:“昨晚累着了你再躺一会,不然今晚会没力气,饭菜我来准备就好”。喊完后他继续愉悦地准备午餐,兴奋得哼起流行歌曲。
一小会儿,志刚就喊一嗓子说是可以开饭了,这一吼也把他们的儿子叫醒了,敢言帮儿子整理好,然后开始吃饭。
“小言,明天我们就带昊昊去住院复查吧”!志刚一边吃饭,一边和敢言商量起来。
“也好,早做手术早安心。”对于儿子的事情,敢言还是很关心的。
“等儿子的手术做完后,我可能要忙一段时间,到时候可能就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们,志刚无比歉疚的说道”。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儿子就交给我就行了”。敢言不想耽误他太多的工作,她还盼望他早做出一番成绩,然后回去求得父亲的谅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