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父皇下旨的原因?好似也不像,毕竟,之前父皇也曾给他赐过婚,但每次下嫁之前,那些女人就都出了事。就算是有两个嫁入了宁王府,最后也都自己跑了,最终不了了之。
眼下这个清芷鸢有什么特别的,居然能让赫连珏对她另眼相看?
赫连木易蹙起眉头,心想,他回宫还是要与父皇好好商量商量着,这宁王府有些不太对劲啊。
“珏,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父皇还等着我过去议事呢。”赫连木易心中有事,又怎么可能愿意多呆呢,马上就决定告辞离开了。
赫连木易一离开,清芷鸢马上就跳到了床上,清冷的面色清晰的显示出她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好。“混蛋,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这老混蛋可真会做啊。”
赫连珏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入了怀中。“不要为他们生气。”
清芷鸢撇撇嘴,她能不生气吗,这都欺负到她头顶上了。虽然之前她已经教训了赫连静荣,可这还不够。哼,敢招惹她,看她找到机会怎么收拾那些家伙。
望着她那恶狠狠的目光,赫连珏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心中替那些得罪了她的人而感到可怜,这些人这可真倒霉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怕是要倒霉喽。
而此时赫连瑾瑜正站在赫连瑾瑜的的兰芳殿中看着太医为她诊治呢,瞧着太医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他不禁皱着眉头道:“如何?”
那太医站起来,垂头道:“不太好,公主体内经脉紊乱,血液充盈,这才导致脉络凸显出来。这个……治起来很是麻烦,只怕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了。”
其实,他还有好多话都没有说呢,这个病真的很是麻烦的。不但难以医治,而且,时间一旦拖久了之后就会更加的麻烦,甚至有可能会毁容。
可是,这话要让他怎么说呢,难道要让他告诉太子,你的妹妹就要毁容了吗?不要命了是不是,他可没有那么傻啊,他可还没活够呢。
只是,这件事就算是想要拖也拖不了多久的。一旦病治不好,太子还是会知道的。看来,他的这条小命是很难才能保得住了啊。
“这是怎么引起的?”赫连静瑜沉声问着,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这个……”那太医抬起手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种病症极端少见,公主突然犯病,他一时之间也是无法说的清楚。
“还不说?”赫连瑾瑜大声的吼着。这该死的东西,摆明了就是要欺瞒他,只不过,他堂堂太子,难道是那么容易被欺瞒的吗?
“啊……”那个太医被吓得猛然跪倒在了地上,“太子,这,这种病极端少见,引发的原因有很多种,臣这会儿也说不太清楚。”
“会不会是中毒了?”赫连瑾瑜试探着问道。这赫连木易得到的消息,他又怎么可能没得到?更何况,他又如此的关注清芷鸢。
关于上一次去大王庄的事情,赫连珏压根就没有命令那些人守口如瓶,更何况,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手底的人,就算他开了口,他们也不见然会听。
所以,在他们一行人回来之后没多久,赫连瑾瑜便已经知道了清芷鸢会解毒的事情了。
现在赫连静荣出了事情,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被清芷鸢下了毒。因为,只有这个才能解释的清赫连静荣突然发病的原因。
赫连静荣一向身体很好,更何况,她是皇室中人,每天锦衣玉食的,年纪又这么小,怎么可能会突然间犯了这种古怪的病?
这样一想,他就怀疑是清芷鸢做的手脚。
“这个,不太像。”那太医急忙摇头,他可真是从来没有听闻过有什么毒能引发这样的病症啊。
“全力医治公主,否则要了你的脑袋。”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赫连瑾瑜转身踏出了兰芳殿。
他径自去了那偏远处的没名小宫殿,一进殿便喊道:“鸢儿,出来。”
“太子,你怎么这会儿就来了?”两道脆生生的娇喊响了起来。
听见那娇滴滴的嗓音,赫连瑾瑜本来那黑黝黝的面色稍微缓和了那么点儿。他抬手勾住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腰,搂住了她,垂头就印上了一吻,“想你了就来,怎么,不欢迎本太子?”
那女人的身子猛然一震,而后就张开双臂搂住了赫连瑾瑜的脖子,娇滴滴的嗓音软软的滑了出来,“鸢儿好想太子啊。”
赫连瑾瑜更加高兴起来,直接就搂着那女子朝着不远处的大床走了去。一番颠鸳倒凤自然不再话下,可那想要将清芷鸢占为己有的心却是更加的坚定起来。
对于太医的那一番说法,他自然是不信的。赫连静荣脸上的那回事绝对不是病,肯定是中毒了,而这始作俑者就是清芷鸢了。
只要一想到清芷鸢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对赫连静荣做了手脚,赫连瑾瑜的心就越发的火热沸腾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寻常的女人,她胆识够大,不畏强权,手段强大。这样的女人正是他所需要的,可以帮助他登上大位。
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被赫连珏所占有了,想想他就不甘心。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他早晚会得到那个女人的,早晚会得到的。
赫连静荣来闹事的第二天,赫连珏偷偷的出了门,说是办事去了。
而他离开之后,清芷鸢马上就叫了水云跟水悦两人进来。扫了一眼手边的药箱,她仔细的打量了水云两人。
她们两个要比她高一些,但绝对比不上一个男人。眼珠子转悠了几圈之后,她便示意水悦将不远处的一双男式靴子递给自己。
水悦一边将那男式靴子递给清芷鸢,一边好奇的道:“小姐,你到底弄这些做什么?”
一听水悦提起这个,清芷鸢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异样的神采。赫连珏的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了,她如何会不知道?他不告诉她的原因,她更是明白。不就是要给她找点儿事情做嘛。
对于这个男人的用意,她感觉很是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