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再临赫尔科特峡谷
(汗,大家说主角看见女人都想上,和刚从牢里出来的一样。这点前面一句我赞同,但后面一句我却不怎么赞同。本书道现在已经有十七万字了,但大家可以看一下,十七万字,主角和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霍尔娜,玉清子,加上刚刚发展的卡比亚,这个速度已经够慢了。本来本书就带有一点种马,出来几个,主角收几个,这个还没有包括地下世界和蛮荒大陆的兽族,本来还想发展一下异大陆的美女的。前面出来的美女,大部分都和以后的情节有很大的关系。地下世界这一卷完以后,就是爱彼新亚内乱开始,主角被戴尔蓝封侯,卷入了内乱,这些都和佩兰霍尔娜有很大的关系。矮人族作为主角必须要发展的种族,卡比亚在这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还有紫罗兰的兰家,也要靠那双胞胎姐妹达成联盟。可以说,这本书所有的故事情节都要靠女人来展开。九大美女,本书现在才写了两个,后面还多着呢?大家骂就骂吧,反正这本书离种马小说已经不远了。玉清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玉清子的恢复,就是整个大陆混乱的开始,作为本书的第一女主角,在后期,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我不想写一个装逼泡女人的主角,只想写一个好色无耻的主角,所以本书中主角收女人,大部分靠的是强权和强奸。
好了,牢骚了这么多话,还是抓紧码字的好,还有,喜欢本书的朋友,多来电票票吧。)
“你……你这头色马。”卡比亚自然知道它口中的中午的那场大战指的是什么,满脸通红的望着它,不过,那大大的眼睛里,却是带着一丝兴奋。
“这是艺术,怎么能说是色呢。”梦魇表情严肃,一脸不赞同的表情。
“滚。”没有清除燃烧之诅咒,张诚心情沮丧到了极点,郁闷的望着梦魇兽吼道。
梦魇兽嘿嘿的笑了两声,转身消失在幽暗的丛林中。幽林里,忽然传来梦魇兽的声音:“燃烧之诅咒,一辈子不离不弃,嘿嘿,小子,以后最好离火远点。”
“靠,古人说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回报,老子算是了解了,******,反正诅咒也诅咒过了,老子也不能吃亏。”说完,他从佩兰怀里将卡比亚拉了起来,夹在腋下,向帐篷走去,去做什么,用膝盖想都能想出来。
留下的几人,却是面面相窥,望着不断挣扎和尖叫的卡比亚,眼中满是同情,却不敢上前阻止。。
……
第二天,张诚便带着一千多号人向血腥者神邸走去。
直到四五天以后,一行一千多人才来到赫尔科特峡谷。经过大半年的时间,这里的死灵之气已经消散了很多,但依旧是让人感觉到浑身难受。
张诚不敢确定空间位标被毁灭以后,这里的死灵还会不会出来,便在峡谷外过了一夜。直到确认死灵不会出来以后,第二天才进驻峡谷。
几人没走多远,那庞大的大陆第一要塞赫然耸立在众人的眼前,张诚嘿嘿怪笑的望着周围的人一脸的震惊。
卡比亚抱着张诚的右手,眼神颇为迷离,似乎回到了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场景。
进入神邸,所有人再次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庞大的要塞,只不过是内外两道城墙,而内部,却有一座和小镇差不多大神邸,血腥者神邸,传说中暗精灵一族的守护神邸。
第一次见到这座神邸的人,大多被眼前宏伟的建筑所震惊,就和张诚第一次见到血腥者神邸一样。
张诚心中却是满脸兴奋,这座号称大陆第一要塞的神邸以后就是自己的地盘。
让众人吃惊的,并不仅仅只有神邸的庞大,其内的宝藏,却让人再次陷入了迷乱之中。神邸内部,那些已经被岁月腐蚀的兵器,虽然已经不能在用,但那足球场般的魔晶,却让所有人目光迷离。
身形一闪,张诚已经出现在魔晶前,指着面前庞大的魔晶数量,张诚狂笑的望着后面一群吃惊的人道:“这些,以后都是老子的了。”
直到下午,张诚才将一千多人安排好,驻扎在要塞内城和外城之间的一排石屋之中。内城和外城之间的石屋,原本就是给战士们居住的,张诚将他们安排在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只是那庞大的石屋群,按照张诚现在的估量,这个要塞,几乎可以驻扎将近十万人的部队。
那些魔晶,张诚自然是将他们收藏道血腥者神邸的储藏室,派几十个人站岗以后,张诚便命令博坎带着自己的书信,前往奇迹之城,让霍尔娜,安排奇迹之城和要塞之间物资运送和人员输送,准备,彻底的占据要塞,将这里当作一个后勤补给的地方。
要塞离爱彼新亚距离很近,又和矮人族比邻,算得上是交通方便吧。
这几个月,张诚的奇迹之城一直在招揽工匠,等后勤人员,准备完善奇迹之城这一方势力的后勤补给。几个月以前,张诚便将火yao配置出来,然后将火炮的原理和图纸丢给霍尔娜,让她准备人手进行研制。张诚原本是想和矮人族结盟以后,让矮人族来完成这些东西,可惜,这趟矮人族结盟并没有取到预想的效果,只有作罢。
其实,火炮的研制,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已经研制出来,只不过这块大陆的钢铁质量太差,火炮炮管根本就承受不了高温。在几次实验中,火炮的炮管几乎都在三发炮弹以后炮管崩裂,张诚无法只得将眼光转向矮人族。(汗,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早期火炮的原理啊。那些穿越到古代的白痴主角,想想都可笑,既然可以制作出火yao,我不相信他们连火炮的基本原理都不知道。)
这几天,佩兰看张诚的眼神都变了很多,飘忽忽的,让张诚有一种大笑的感觉。吸收了托恩记忆的他,几乎可以清晰的记得,十岁那年订婚宴上那一抹轻蔑的眼神。每次一想到这种眼神,张诚心里种有一种不可磨灭的屈辱和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