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拍涛郁闷之气积于胸,他来到男男搏击馆对着沙包急速出拳击打,钟海走到他背后拍他的肩膀,江拍涛转身一拳,钟海闪,拳头从钟海耳边过。
钟海:兄弟,好快的拳。
江拍涛:是你呀!
钟海:还记得我吗?
江拍涛:当然记得,钟海。男男搏击馆的老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钟海伸出手:还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江拍涛与钟海握手:江拍涛。
钟海:怎么样?打一场。
江拍涛:好啊!
搏击擂台,江拍涛和钟海跃跃欲试,中线,裁判挥旗示意开始。江拍涛冲上去乱拳击打,钟海招架乏力,终于倒地。江拍涛意犹未尽猛踢地上的钟诲,裁判上前阻止,江拍涛手一挥裁判倒地。
下面爬上四个教练想拉开江拍涛,江拍涛挥拳击打,四人合击,江拍涛终于倒地,四人继续踢打地上的江拍涛。钟海爬起来阻止四个人对江拍涛的毒打。
钟海扶起江拍涛:兄弟,又遇上不顺心的事儿了。
江拍涛捂脸不吭声。裁判捂着脸走过来。
裁判:你疯了?
江拍涛站起来挥拳头,“是疯了,怎么的?”
裁判:还挺横。
裁判手一挥、四个教练又围了过来。
钟海拦住他四个教练,“算了,他也是遇上不顺心的事儿,大家不要跟他较真了。所有的损失算在我头上。大家散了吧!”
裁判和教练悻悻散开去。
钟海:要不要去医院?
江拍涛:不用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钟海:走吧!一块喝一杯。
钟海开车带着着江拍涛来到晓倩餐厅门前。
钟海:这家餐厅的菜味道还可以。
江拍涛抬头看晓倩餐厅的招牌,闪过一丝犹豫,但车已经驶到晓倩餐厅门口无奈地说:好吧!
钟海和江拍涛下车走进餐厅,吧台里低头算账的范晓倩抬起头看走进钟海和江拍涛,“欢迎光临。江拍涛?”
范晓倩走出吧台,“江拍涛你怎么成这样了?”
钟海望江拍涛:你们认识?
江拍涛点点头。
范晓倩:他怎么成这样了?
钟海:哦,搏击馆打了一场比赛。
范晓倩:王军,王军出来一下,你们先坐,我去叫他。
钟海和江拍涛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钟海:这是你朋友的餐厅?
江拍涛:是的。
钟海:你好像跟他们有些小误会?
江拍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钟海:这座城市,不会察颜观色,一天都呆不下去。
江拍涛:我,快成呆不下去的人了。
江拍涛:三天时间我尽然得罪了所有的朋友。我就象初来乍到游民,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钟海:朋友的话,有的是言不由心,不要过多往心里去,他们并没有他们嘴上说的那样绝情寡义。
江拍涛: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
钟海:说得好听叫成熟,不好听叫世故,不管哪一种说法都证明一个事实。
江拍涛:什么?
钟海:青春不在。
江拍涛:你这么年青,怎能说青春不在呢?
钟海:那就更悲吹了,未老先衰,
江拍涛:你真幽默。
王军走了过来。
王军:你小子,又成猪头了,明天我不用上菜市场了。
江拍涛望了一眼王军坦然的五官没有回应。王军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转向钟海.问钟海伸牛手。
王军:你好,王军!
钟海站起来回应,与王军握手,“钟海!”
王军:还在为我那天说的话生气呀?
江拍涛:你们好了?
王军:自己回来了,女人嘛耍点小脾气很正常,我那天急了,急不择言,你不要往心里去。
江拍涛:我也很内疚,为了显示仗义的价码,害你显些人财两空,往后不再做这样幼雉的事了。我们已经不年轻,不能不可以再年已不少还轻狂。
王军:你能理解就好,往后我也不逼你宴请非得来我这儿。
江拍涛:那,咱们理解万岁。
王军:理解万岁。
两人站起来握手
钟海:这就对了,
江拍涛坐下:哪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军:这女人,我走了,她把门一关,跑去做头发美容化浓妆买衣服,跑到酒吧喝酒吊凯子,总共花了8888,你给报了。
王军递上单据。
江拍涛:这个你应该找凯子报销。
王军:是她吊凯子,又不是凯子吊她。
范晓倩端茶过来。
范晓倩:王军,你又在这儿败坏老娘的名声是不是?哪天把老娘惹急了,真给你找个凯子去。
王军伸舌头。
江拍涛把心中郁积已久的情感挫折倒给钟海,这些话他不好纥王军和蒋明诉说,怕他们笑话,新交的朋友没这方面的顾虑。吃完饭,钟海开车带着江拍涛来到秦琴家楼下。
钟海:去吧!你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断地重复,肯定加肯定再肯定,她会回到你身边的。
江拍涛:谢谢你,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钟海:高看我了,旁观者清而已。
江拍涛提一袋提子下车:我去了。
钟海点头鼓励。
江拍涛下车走进秦琴家楼门。
张丝曼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频繁地换电视频道。烦燥不安的张丝曼忍耐不了电视的杂音关掉电视,手中的摇控器重重地扔在沙发上,走到落地窗前,手机响,张丝曼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电话是江拍涛打来的。
张丝曼摁断手机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张丝曼还是摁断。张丝曼忽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门铃声响起,张丝曼以为秦琴回来了,起身走过去打开门,边走边说,“忘记带钥匙了?”
站在门外的确是江拍涛,手里提着一袋提子。
张丝曼:你来干吗?你们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江拍涛:丝曼,我能进去坐一会儿吗?
张丝曼:不行,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吧!
江拍涛:这几天,你肯定心情不好,吃饭不香,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提子。
张丝曼:谢谢了,这什么都有。
张丝曼准备关门,江拍涛手挡住。张丝曼犹豫了一下转身走,江拍涛尾随进屋。
张丝曼走到冰箱处打开冰箱。
张丝曼:看,吃的喝的什么都有。有空调,四季如春。热不到我。
张丝曼打开卧室走进。江拍涛跟进。
张丝曼:看到了吗?这床,这格调,多么温馨。我不会睡大街。
张丝曼走出卧室到客厅,江拍涛亦步亦趋。张丝曼突然转身和江拍涛险些撞上。
张丝曼:我在这儿,生活得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江拍涛:可这必定是别人家呀。
张丝曼:在这座城市,你有家吗?我有家吗?
江拍涛尴尬的样子。
江拍涛:我。
张丝曼:走吧!
江拍涛将提子放在茶几上,张丝曼看了一眼,没做声。江拍涛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下班时间到,朱小路趴在江拍涛办公桌格子沿上,回头望李诗诗的办公室。
朱小路:今天真奇怪,这女魔头一天没出办公室,今天总算轻松了一天。
江拍涛:反而更难受,一颗心始终悬着,等着她的大棒降临。
朱小路:你是怎么得罪她了?
江拍涛:那有,她一向不都是凶巴巴的吗?
朱小路:凶和凶是有区别的。有一种凶是爱,有一种凶是恨。像这种沉默就是爱恨交织。
江拍涛:你喜欢受虐是不是?你是受虐型的,一天不挨抽你难受是吧?
朱小路:我倒想哦,可惜没有这个艳福。(轻声唱:可惜不是我,陪你到最后)
江拍涛:滚!滚!
朱小路离开。
张丝曼走过江拍涛身边,江拍涛跟上,随后李诗诗也走出办公室。
张丝曼走出办公楼大门走向街道,江拍涛跨上摩托车追上张丝曼。张丝曼看了一眼继续前行。江拍涛一只脚蹬地让摩托车滑行跟随张丝曼。
江拍涛:丝曼,我送你吧。
张丝曼:不用了。
江拍涛:秦琴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远的。
张丝曼:马上就到公交站了,又不用我走。
江拍涛:你人虽然离我远了,却永远留在我心里。
张丝曼:都分开了,不要说这些了。
江拍涛:我知道。我不会有过分的要求。只是送你一段。前几天秦琴家附近发生了抢劫强奸案,我不放心你。
张丝曼停下看江拍涛。
江拍涛:上来吧!
秦琴犹豫一会儿,还是坐上了江拍涛的摩托车。
李诗诗开车尾随江拍涛和张丝曼,李诗诗趴在方向盘上,盯着前方江拍涛和张丝曼的背影。看到张丝曼跨上江拍涛的摩托车,她的心抽紧,停止了跳动。她捂住胸口,大口吸气。
李诗诗: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痛得无法呼吸,我以为是歌词唱唱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难道我真的越来越没品味。李诗诗,你可是留美博士,而且,你还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副总经理,你不能低级趣味,更不能跟自己的员工争男人。
可是,我不能一次又一次退缩,大度,上一次把汪柏青让给了杜木纯,这一次我又要做逃兵,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存在竞争关系,男人也一样,你喜欢的男人别的女人也会喜欢,如果不去拼,不去抢,永远都只有影子陪伴。
李诗诗咬了咬嘴唇,开车。做了决定后,她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他想起江拍涛带她去过的搏击馆,她决定去体验搏斗的感觉,坚定一下自己的信心。
李诗诗游走进搏击馆,漫步在阳刚之气中,远远看见钟海击打沙包的背影很像江拍涛,她兴奋地奔跑,边跑边喊
李诗诗:江拍涛?江拍涛。
钟海回头,李诗诗已到面前。
钟海:你认识江拍涛?
李诗诗:你是?
钟海:钟海,江拍涛的沙包。
钟海伸出手与李诗诗握手。
李诗诗:李诗诗。
钟海:认识你很高兴。
钟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人并排向前走。
李诗诗:你刚才说沙包?
钟海:他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就来这儿发泄,碰到了就陪他玩玩。
李诗诗:他昨天是不是来过!
钟海:你怎么知道?
李诗诗:我是他同事。
钟海:你在找他吗?
李诗诗:不找他,你的背影很像他。
钟海:是嘛!你也喜欢自由搏击?
李诗诗:喜欢,喜欢看。我已经是公认的女汉子了,再玩这个,那就真成汉子了。
钟海:李小姐这身材配你温婉秀丽的脸,跟女汉子沾不上边啊。
李诗诗:你这是在赞美我吗?
钟海:李小姐有东方女人的柔美兼俱西方女人的丰盈。
李诗诗:谢谢,你是海归。
钟海:李小姐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吧!
李诗诗:你怎么知道的?
钟海:你身上残留着北美阳光的气息。
李诗诗:这你都能看出来。
钟海:猜的,你就读的是哪个学校?
李诗诗:斯坦福大学,两年前毕业。
钟海:这么说我还是你师兄。我比你早四年,刚好我走你来。
李诗诗:那我得叫你一声师兄,师兄
钟海:师妹,第一次见面,师妹,一起喝杯咖啡。
李诗诗:好啊!
钟海:师妹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钟海走进更衣室。
钟海和李诗诗走出咖啡馆。
李诗诗:谢谢你的咖啡。
钟海:我更应该说声谢谢,谢谢美女师妹陪我度过美妙的时光。
李诗诗:我也要感谢你陪我走出这个阴霾的夜晚。
钟海:是因为男人吗?
李诗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