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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温倾容刚一进门,就被孟津津揪进客厅。

两个人,四只眼睛,笑得贼兮兮地。

“那个男人是谁啊?长得还蛮高大的嘛。”孟葶的声音腻得可以揉出蜜来。

“什……什么男人?”温倾容装傻,被孟津津一双精明的眼睛盯得心慌慌。

“别不承认,我们全都看见了。”孟葶撩起窗帘一角,得意地指指路灯下一览无余的大马路,“你不要说他就是秦逍宇哦。”

“他……是一个同学。”她脸色狼狈,目光闪烁。

“同学啊?!呵呵呵呵……”孟葶夸张地笑,眯起眼睛,也不说话。

她头皮发麻,本能地瑟缩一下,“干吗?”

孟津津过来,笑拍她的脸,“只是一个同学哦,为什么我们容容的脸会这么红?还有,明明一说谎目光就闪个不停,她为什么还要说谎呢?”后面一句,问的是孟葶。

孟葶拍手笑道:“我知道,因为她心虚!”

呵!心虚!真是一个要命的弱点。

温倾容懊恼地蹙了蹙眉。

“两张音乐会门票,两个人,这又代表什么呢?哦?堂姐——”孟葶故意把堂姐的尾音拖得长长的。

“其实,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在剧院门口碰到的……”倾容试图解释。

“剧院门口碰到的?那为什么他会送你回来?秦逍宇呢?他难道没去?”

“那是因为我……”哎呀,越描越黑。她总不能告诉她们说,她塞错了对象,约错了人,甚至还被那个当事人大大地讥讽了一番吧?

而且,她更不能告诉津津,那个人就是季天恩!

哦!好烦!她跌进沙发里,头埋得像鸵鸟。

为什么别人认为很简单的事情,到了她的手上就会变得好复杂呢?

还有,季天恩,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好想弄明白,却也害怕弄得太明白。

风不知道是在哪个方向吹着,吹皱一池春水。

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秦逍宇;呵欠连天,困顿萎靡的凌浩然;以及漠不关心,冷淡疏离的卓不凡。

今天的蜗居看起来格外的小。

“嗨!”季天恩一脚跨进门来,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难得四个死党济济一堂。

他瞄一眼这个,又看一眼那个。

莫非——

又有大事发生?

季天恩摩拳擦掌,连骨头都兴奋起来。

“就等你回来了,逍宇说他有事要商量。”凌浩然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这小子,再不回来,他就要去梦周公了。

“好好,再等我一下。”他兴冲冲地拉开冰箱门,等等,“我的巧克力呢?”

晚上十点过后,如果没有巧克力,他是很不习惯的耶。

“你今天没有买?”他回头问秦逍宇。

“我什么时候买过巧克力?”笑话,一个大男人吃什么巧克力?再说,就算是跟女朋友约会,也轮不到他买。

不是逍宇,也不是他自己,那么每天准时放在冰箱里的巧克力又是谁买的呢?

对了!他心中灵光一闪,猛打一个响指。

除了那个丫头,还有谁?

她偷偷摸摸地来这里,原来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是送东西。

这——又代表什么?

他恶劣地扬起一边眉毛,打量着兀自不自觉的秦逍宇。

莫非——

她单恋十一年而不可得的人就是他?

啧啧啧,这丫头好没品位,看上这种人是注定要吃苦头的啦。

“逍宇,你难道真不知道每天来这里为你打扫房间、添购食物的人是谁?”他信他真那么迟钝才怪!

以前是事不关己,那也就罢了,现在,他可是亲口答应了那丫头要帮她争取到底的,当然又得另当别论了。

只是,看不出那么活泼率直的温倾容也会干这种小媳妇的勾当。可见,爱情这种毒素还是少沾惹为妙。

“知道我把钥匙放在门口地毯下面的人又不止一个,会来的人也不止一个。再说,”秦逍宇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分别?”

“她又不是你请来的帮佣,你这么做,对她不公平。”

秦逍宇觑他一眼,不禁好笑,“她也帮你洗过衣服了,你怎么报答她?”

“这根本就不同嘛。”

咦?不对呀,这件衣服是温倾容帮他洗的,然后,他就在口袋里发现了音乐会票,这、这不会是她放的吧?

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惊愕得合不拢。

他猜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好笑极了,不然,凌浩然不会突然变得神采奕奕。

“季小子,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吃了人家那么多巧克力,也是时候安慰安慰人家了。”凌浩然笑眯眯地说。

不枉他跟周公拔了这么长时间的河,这出戏还算有得一看。呵呵。

“为什么又是我?”季天恩惊跳。

“谁让你吃了她买的爱心巧克力?”凌浩然与秦逍宇异口同声地说。

“这也算?”

“当然!”这一次,还加上了卓不凡。通常他一开口,就代表事情已有了定案。

季天恩敛眉,叹气,太平日子过久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帮臭小子们设计的对象。

一世英名,就坏在几盒巧克力上。

这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叮咚,叮叮叮咚,叮叮叮……咚……”一大清早,小公寓的门铃就被某个疯子按得快要抽筋。

“来了来了。”津津去晨跑,倾容睡得雷打不动,只有她这个苦命的奋战一族,熬了通宵还得顶个熊猫眼出来打发那些无聊人士。

真、真、真不公平!

孟葶没好气地拉开大门一角,“干什么的?”

“的”字还没出口,她倒抽一口凉气。

喝!大帅哥耶!

酷酷的黑西装,酷酷的小平头,就连表情,也酷得赛过包公!

哇啦啦,帅哥光临,孟葶小姐的气质形象统统归位。

“请问,你找谁?”她眯眯眼,笑得像日本娃娃。

不是她花痴,而是这小公寓里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帅的男人。

不管他找谁,她这个交情是攀定了,最好哪天诓他到学校里接她一回,也好让她那一帮没见识、没涵养的同学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黑手党”。

“叫温……我来找温倾容同学的。”要命,心情灰到极点的时候,偏偏对上一张甜甜笑脸,这滋味可真叫人憋闷。“哦,原来你是倾容姐的学长啊。进来坐,进来坐。”孟葶毫不怀疑地将门洞开,哪怕他是真的黑手党,她也豁出去了。不,不止,屋子里还有一个陪葬品呢。

客厅里光线很好,暖融融的,看起来很温馨的样子。

他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

“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红茶?”

“不用了,温倾容她在家吗?”快点说完,好快点撇清。昨晚,被那三个家伙摆了一道,这一口气,他才不会白白咽下去。

“她——”孟葶迟疑一下,赔笑,“在是在家的,可是——”

“可是什么?”他挑眉。这女人好麻烦,一点也不爽快。

“可是——”孟葶笑得尴尬。她总不能出卖温倾容的形象,告诉他,她的睡相有多差吧?哪个女孩子肯在帅哥面前丢尽颜面?更何况,她还没弄清楚他和温倾容的关系呢。搞不好,他是她的仇人也说不定。

就算被迷得晕头转向,她这点义气还是有的。

季天恩睨她一眼,耐心告罄。

长腿迈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去。

“喂,喂喂。”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不过,他这样子看起来简直是酷毙了。啊啊,温倾容,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孟葶两手交握,捧在胸前。

又一扇房门被推开了,里面朴素到过于简单的陈设令他诧异。

一床,一桌,一椅,一帘半新不旧的湖绿色窗帘,就连窗帘大概也是房东的吧,看起来和客厅里的一模一样,他揣测着。然后才看见横趴在床中央的温倾容。

乱发披拂,手脚张扬。

老实说,睡相这么难看的女孩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嘿,难怪会遭受遗弃的命运了。

“叩叩。”少有的同情心冒出头来,他礼貌地敲了敲敞开的房门。

没反应。

“咚咚。”他改敲为拍。

还是没反应。

“砰!砰砰!”房门在他手下发出愤怒的抗议。

然,床上的人儿还是无知无觉。

Shit!他索性作罢,一步跨到床前,猛捶床栏。

“吱咯吱咯……”

这一次,单人床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随时要罢工的样子。

床上的温大小姐终于动了动,一只手搭过来,按住了摇摇摆摆的床栏,并且,正按在他的手背上。

一抹温润的触感沿着手臂直达心胸,暖暖的,软软的,带些酥麻的快意。他怔了一怔,本能地缩手。

过激的反应令睡梦中的温倾容陡失平衡,并且毫无预兆地从床头栽了下来。

他伸手,想接住她,眼光瞥见她颈下柔腻的肌肤,他浑身一震,暗了眸色。

就在这迟疑的一瞬间,“咚”的一声,温倾容重重地摔在了拼花地板上。

“呀!”孟葶惊呼,奔过来,狐疑的眼光略带谴责,“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接住她?”

他尴尬地别过脸去,不肯承认刚才那一刹那的恍惚。

“喂。快来帮帮忙。”有人在扯他的袖子。

他低头,喝!当事人居然还在呼呼大睡!

“来嘛,帮我把她弄到床上去。”孟葶无奈地瞅着他。

他摇头,想笑,却又拼命忍住。

鼓着腮帮,他弯腰小心地将她抱起来。温倾容呻吟,下意识地偎靠近那片温暖的胸膛。仿佛是感觉到了这怀抱的舒适,她调整了一下睡姿,喃喃说了几句梦话,便又睡傻过去。

他忍不住,终于笑出来,身子微微轻颤。

“唔!好舒服!”她大概以为是摇篮,双手自然地环住他,不肯松开。

他瞠目望一眼孟葶,后者摊摊手,笑得一脸无辜。

好吧。他叹息,认命地坐在床沿,任她在他怀里睡得昏天暗地。

“小葶!出来吃早餐啦。”孟津津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惊人的一幕。

笑得苦涩的季天恩,睡得美美的温倾容,外加一个看得春心荡漾的大白痴——孟葶!

“不用上学了?”她狠敲孟葶一记。

“呃。”孟葶回过神来,一看是孟津津,吐了吐舌头,慌忙溜出去。

现在是什么状况?

孟津津眯起了眼睛,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我想,我们见过面了。”尽管心里尴尬得要命,他仍然保持口头上的磊落。起码,先认个熟人吧。不然,他这个样子又算是什么呢?

低下头,再一次不着痕迹地试着移开她,可她挣扎了一下,弓起身子,抱得更紧。

一绺细柔的发丝掠过她白皙柔嫩的脸庞,黑白分明,带着一抹惊人的艳。像是做了一个美梦一般,她柔软鲜艳的唇瓣微微上翘着,甜得好诱人。

心悸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发生在季天恩的心坎里。心悸她毫不设防的睡容,心悸她率直正气的表象下拥有的一颗天真纯美的心,更心悸于她即将受到的拒绝与伤害。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浑不知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么温柔深情。

“咳咳。”虽然眼前有两个傻瓜,但,无妨,好在还有她这么一个聪明人。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孟津津得意地粲笑着,“需要我帮忙吗?”

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呃?当然。”季天恩回过神来,不禁汗颜。

他刚才是怎么了?仅仅只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拥抱,仅仅只是一个没有丝毫预兆的凝视,就让他心绪混乱,呼吸急促,像个不谙风情的愣头小子。

而且,他明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他更是那个别人派来婉拒她的代表,那么,他这么做,且不是趁人之危?

他凛然一惊,正容道:“我有事找温倾容同学,麻烦你叫醒她,好吗?”

他想站起来,却又不忍过分推拒她;想继续拥着她,却又怕她醒来之后遭她憎恨嫌恶。一颗心七上八下,痛苦又欢喜。

这种感觉好陌生。却也……好新奇。

“要想叫醒她,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孟津津眼一扫,唇边有抹淡淡的狡笑。做人一定要现实,没有好处的事情谁肯做?就算是朋友,也没得商量。

“怎样?”季天恩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威胁人的把戏他用得多了,只看她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一句话,叫醒她,你给我三百块,叫不醒她,我给你三千块。如何?”她答得干脆利落。

条件倒是蛮优厚的。季天恩抚着下巴微笑,“也好!”

如果他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就不姓季了。

不过,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在他看来也就不算是什么问题。

哗!够意思!孟津津两眼放光。

像这么好骗又阔绰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他的运气就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爱上温倾容这个糊涂蛋,他可有得罪受了。啧啧,孟津津大表同情,可怜的“财神”。

不过,同情归同情,她可不会跟钱过不起。

清清喉咙,她一本正经地走过去,凑到温倾容耳边,用不大不小的音量,不急不缓的语调说了一句:“秦逍宇来了。”

秦逍宇来了?

就是这一句话,令睡得傻过去的温倾容像被电击似的跳起来。

“在哪里?他在哪里?”她抓抓纠结的头发,又捏捏自己的脸颊,骇如惊兔。

呜呜……她这个样子一定难看死了。

不行,她火速跳下床,快步冲进浴室,三下两下,把自己打理得清爽干净,然后才漾着满意的笑容走了出来。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秦逍宇!

季天恩浑身一僵,一颗心迅速沉了下去,扯起胸腔里一阵烧灼似的痛。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他的感情起起落落,尝尽幸福、甜蜜、痛苦以及失望的滋味。并且,头一次感受到金钱的无能为力。

他,是不是爱上她了?

只有真正爱上一个人,才会令人变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不肯轻易拿任何庸俗的东西来衡量她,惟恐亵渎了她。也正因为太喜欢、太爱了,而变得瞻前顾后,懦弱犹豫,生怕轻易改变了什么。不敢期待变得更好,只怕变得更糟。所以,只想千方百计讨好她,令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哪怕自己终将避免不了受伤的滋味。

“咦?季天恩,原来是你?”幸好,温倾容的声音里并没有失望的成分。

“是啊,当然是我。”他挑眉,笑意加深。

每一次看到她,都是同样的形象,哪怕是经过“刻意”的修饰。

永远的牛仔裤,永远的白衬衣以及永远的马尾巴。

但是,每一次见到她的感觉却又有所不同。

一会儿是吹鼻子瞪眼的小辣椒,一会儿是自命不凡的女侠客,一会儿是迷糊天真的小丫头,一会儿是率直明朗的大学生。

他永远也猜不透下一次她会以何种面貌出现在他的面前。总是带来惊喜,总是带来快乐。

“嗯?你找我有事?”她学着他挑眉。

经过一夜好眠,她早把个人恩怨抛诸脑后。更何况,做错事的那个人是她咧!

听着她轻快的声音,季天恩勾唇,微笑,“我今天是来实现我的承诺的。”

他决定了,他要帮她。

“这样做真的可以令逍宇哥哥喜欢我?”温倾容一点也不认同地瞪着满满一厨房的待成品。

买食物咧,她做过不下上千次了。

哪天他们家冰箱里的速食面、营养快餐不是她买的?也不见逍宇哥哥说声谢谢。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

“像你那样做怎么可以?”季天恩摇头轻笑。这丫头,平日看起来倒是挺爽快的,可一旦触及秦逍宇,就显得畏首畏尾。

“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先要留住他的胃?”拜托,吃营养快餐只会令男人跑得更快。

“可是——”温倾容皱眉,抬起手背擦了擦莫名其妙的眼泪,可是,不行,越擦越多,像黄河泛滥似的。怎么这样啊?

季天恩愕然,“你哭什么?”既而笑倒,“洋葱不是那样切的。喏,要在水里洗洗再切,就不会流泪了。”

“你不早说?”她瞪住他,泪眼汪汪。

这一次,糗大了!

从小到大,她鲜少哭鼻子,没想到,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却被他看了去。

真该死!他心里一定在笑话她吧?

她越想越懊恼,拿起菜刀,砍砍砍砍砍,几片洋葱可怜地在砧板上化为汁水。

“好了。”他温柔地按住她的手,拿白衬衫的袖子揩拭她满腮满眼的泪。

莫非是她的错觉?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笑话她的意思。

温倾容缄默,任由他一点一滴擦去她狼狈的痕迹。

他的眉,他的眼,一丝丝变得分明,缓缓进驻她的心里。

那样清晰!那样清晰?

她掩住脸,感觉心慌意乱。

“怎么了?”他愕然。

“没……没什么。”她闷哼。老天,她不仅是看清了他的容貌,甚至是用心记住了他的一眉一眼。

在今天以前,她的眼里只有两种男人:叫做秦逍宇的和不叫做秦逍宇的男人。

然而,现在,她还知道了一个叫做季天恩的男人。

他有着飞扬的剑眉,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以及坚毅的双唇。五官虽然不及秦逍宇俊帅,但独有的精明干练以及天生的贵族气度,使他浑身散发着独特的俊魅气质。

啊啊,天哪,她现在不仅是记住了他的样貌,甚至还拿他跟秦逍宇来做比较。

她是不是中了邪?还是被他下了蛊?

她苦恼地埋低了脸颊。

“你不是打算就这样蒙着脸去见逍宇吧?”季天恩看着她那副苦恼困扰的模样,不禁失笑。

该死,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纯真不造作的模样。

“见……见逍宇?”她骇然。不是说趁他不在家,回来做实验的吗?

“我通知他下午回来吃晚饭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可是,你都没有告诉过我。”可恶,他凭什么左右她的思想,主宰她的行为?逍宇哥哥下午回来,她拿什么给他吃?

都是他!她瞪他,气急败坏。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根本就不会做饭吧?”他叹气,用不太意外的口吻问。

“是,那又怎么样?”见鬼了,她的口气怎么那么沮丧?

他再摇头,再叹气,“你什么都不会,怎么追男孩子?”

“我。”她尴尬,脸红,“我只要他知道,我对他好,心里只有他一个,这就够了。”奇怪,说了十一年的爱情宣言,此刻竟有些打结。

心里只有他一个?

他感觉胃部极不舒服。

然而,她说得都对,爱一个人,就是要对她好,心里只有她一个,这就够了。

“我说错了吗?”温倾容不安地看着他突然敛住的眉。

“没有。”他振作,“只是,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你做啊。”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做?”季天恩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然。”她眯起眼睛,笑得得意,“这些材料都是你买的,秦逍宇也是你约的。你不做,谁做?”

嘻嘻,如果是吃现成的,她倒是很乐意做这个食客。谁叫她只有在心情特别郁闷的时候,才帮津津、孟葶做过灾难早点呢。

要她献丑,门儿都没有。

季天恩揪眉苦笑。难怪遇上阿斗,连诸葛亮也会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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