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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个人洪厚的声音:你无聊时,街头的美女便是你生活添彩的丰富内容;你疲劳时,眼前飘然而过便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你忧愁时,站台上靓丽的笑容便是你的开心果;你激动和兴奋时,美女的一个背影和一团飘逸的头发也会让你成为一个诗人。”

另一个人略微沙哑的声音:美女醒来时,唤起了东方红;梳理时,披上了一片红霞;走出家门时,开始喧哗热闹;轻轻地吸一口清气,车流便变得畅通无阻;扬一扬秀眉,店门便顿时笑声朗朗;婆娑起舞时,夜幕便闪动着千双不熄的眼睛。我总觉得无论是什么最拥挤的街头,还是最华丽的场所,还是最难迈的门槛、最狭窄的胡同、最危险的陷阱、最刺激的挑战、最诱人的招聘、最长久的美丽,她们总是最先出现在那里,最先赢得胜利,也最先退出,最先消失。”

他们的谈话震惊了我。

我的心理活动:她们真的有那么多的吸引力吗?那她们还是淑女吗?

我的眼睛离开了计算机,伸了伸懒腰,扭过头来看了他们半天,不解地问:那她们还是淑女吗?美女在我的印象中,就像一块美好的钻石,从各个角落都能散发出迷人的光芒,但我觉得还是自尊自重自爱的美女才是永久的美丽。”

有一个人突然转过身,面对着我,眼睛在忽眨忽眨着。自尊自爱只有你这样的人,猫疙蛋,你的自尊自爱你有一切的一切吗?你有高贵的漂亮衣服吗?你能经常去饭店吃饭吗?你有自己的汽车吗?有自己的楼房吗?我老看见你中午就知道吃一个馒头,嚼个西红柿或者榨菜,喝点白开水,或者是泡一包方便面,吃几片干馒头片;星期天再抽个时间做钟点工,挣点零花钱,好累也好辛苦,这样的淑女活着,你就不觉得丢面子,不觉得累吗?我还奇怪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换个活法?”

同事们的心理活动:东方猫疙蛋,你是不知道,只要你说话,然后又站起来。不,我不觉得丢什么面子,既锻炼了身体又挣了零花钱,何乐而不为呢?我凭着劳动挣钱光荣呀,丢什么面子,等到有一天吃不上饭了,那才丢面子呢!有的女人有了汽车也并不是凭着靓丽挣来的,人家也付出了成倍的努力,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写的《情洒人间》拍成电视剧,我也有了自己的汽车,自己的楼房,你们又能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靓女呀。如果有一天你们做生意挣了钱,你们给自己的爱人买了一辆汽车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们,难道说她们也是凭着靓丽开着汽车吗?我看你们是对成功的女人有偏见!”

另一个人笑着。其实,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活法,我要是找爱人,还是喜欢像你这样又正直、又善良、又有素质的女人,已经12点多了,该下班了。”

我的心理活动:男人总喜欢靓丽的女人。

同事们走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包方便面,撕开口把方便面放在了饭盒里,我拿起暖壶给我的饭盒里加了点开水,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煮熟的鸡蛋,我轻轻地敲了敲,剥了皮,把鸡蛋放在了饭盒里,盖上了盖子。

十分钟后我吃了我的午餐。

我的小天地

我回到家,开了电视,把皮鞋随便一丢,拖鞋也没有换,脸也没有洗,外套也没有脱,就急得钻了被窝。

真的是累了,我觉得被窝里好舒服,我得放松放松。

我在被窝里躺着看着电视,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我把这样的谈话当做一种心灵的沟通,这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和精神上的盛餐。

华力家

华力在沙发上靠着,右手拿着话筒笑着问我:东方猫疙蛋,这几天忙着什么?”

我家

我没有关电视,也没有把电视的声音调小,就急得接了电话,啥也听不清,我又急了。“你好,华叔,等一会儿,我把电视关了,你再说好吗?”我下了地,找了半天拖鞋也没有找着,才想起上床的时候就没有换拖鞋,只好光着脚丫子关了电视,又钻进了被窝。“你好,说吧。”

华力家

华力笑着。“东方猫疙蛋,这几天忙着什么?”我满不在乎的声音:“我找了个第二职业,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做钟点工挣点零花钱。”

华力的心理活动:东方猫疙蛋兼职钟点工,她这个人说话没有把门的,她可能是在逗我开心,又在找调料品调剂生活呢。

华力在惊讶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右手上的话筒换到了左手。什么?东方猫疙蛋,你做钟点工,不可能的,在我的印象里,你是弱不禁风的,你是温柔柔软的,那样的你怎么能做钟点工,你又在开玩笑吧?”

我的心理活动:看来我这个人平时没大没小,华叔以为我又在跟他开着玩笑。

我吐了吐舌头,肯定地说:不,华叔,我没有开玩笑,真的,跟你家的华笨分手后,我觉得人的生命短暂得像流星,所以我得抓紧时间做点事。以前,我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而跟了你的侄子笨笨,我拥有过真正的快乐吗?没有。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想了想,只有工作,不能让自己的岁月跟着蹉跎下去了,应该换一种活法。人只有一辈子,回首往事时,想想我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除了上班就是玩,玩。我有一个想法,利用休息时间做几年的市场调查,做几年的兼职钟点工,几年后开创自己的天地,我还有个想法,把《情洒人间》整理出来。”

华力家

华力的心理活动:东方猫疙蛋还不至于生活艰难而兼职钟点工吧,东方猫疙蛋到底在搞什么鬼?

华力挠了挠头发,一边在地下走着一边在发着感慨。东方猫疙蛋,那你累吗?你要上班,又要兼职钟点工,还要写《情洒人间》,我一听说你要擦玻璃,震惊了我。跟笨笨分手后再兼职钟点工,看来我还是没有真正的了解你,你做的每一件事都那么出乎意料。”

我家

我的心理活动:人总得有个自己的目标吧。

我换了个姿势,在自言自语着。华叔,不累。一点也不累,上班下班后利用休息时间再兼职钟点工,我每天晚上加班写,写得很执着,这是我最好的精神支柱,我觉得以前活得不踏实,我现在踏实了,我珍惜这样的日子。”

华力家

华力坐在了沙发上。“东方猫疙蛋,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男朋友,相处几个月后确定关系,你也有个依靠。”我还没有等华叔说完,就接上了话茬。华叔叔,我现在算是把有些男人看透了,当我年轻美丽的时候,什么都好,一旦被病魔所缠,满脸憔悴,我也不是我,有些男人也就不是男人了,有些男人是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这世界实在是一个太现实的世界。”

华力的心理活动:猫疙蛋从小时的记忆起,就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大哥,她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她现在已经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的感情,我该怎么帮帮东方猫疙蛋,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真正的感情。

华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呀你,东方猫疙蛋,你太追求美好的东西,可是你要知道,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我的小天地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顺便就把被子踹在了床下。华叔,我知道,连生命都不可能天长地久,何况感情呢?只要大方向没有错,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现在比较现实了,跟我相处,首先得有楼房,然后得有素质。”

局长办公室

梁治彦长相一般,四方脸,个子很高,皮肤白净,大眼睛。

他穿着黑色的休闲服,浅色的长裤,显示出他完美的性格,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举手投足之间,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潇洒。

开会内容。“梁局长,这是这个月的开会记录。”“好的,放桌子上吧。”

梁治彦的心理活动:东方就知道工作、工作,不愿意跟别人深处,尤其是在楼上见了我能躲就躲,有时候实在是躲不过去了才跟我说上一句客气话。

东方有一双令人心疼的眼睛,那里面藏着忧郁、藏着痛楚……梁局长看了我半天,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东方,你为什么这样忧郁,我就没有看到你真正的笑过,你远离别人,告别欢乐,把自己锁在孤寂的篱栏中,这一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的青春、你的美丽、你苗条的身材、你那迷人的眼睛,是多少人所羡慕的,可你同时拥有这些你为什么还那样忧郁?”

我的心理活动:我怎么能告诉梁局长我的痛苦、我的无奈、我奇怪的头晕、我经济的拮据、我双重的家庭。

我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一会儿,我不好意思了。我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梁局长,其实我每一天都在笑着呀。”梁治彦屏息凝视着我。“不,你那是在傻笑着,我希望能看到你真正灿烂的笑容。”

梁治彦的心理活动:是什么原因让东方在外人面前装着傻笑呢?是什么原因使东方这样伤感,作为一个领导,我怎么才能帮帮东方,让她有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这时门外传来有脚步声。“咚咚。”有人在敲门。“进来。”

一个中年妇女推门进来。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给梁局长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梁局长,你喝水,没有别的事情,我过去了。”

我还没等梁局长说话,就走出了局长的办公室。

我的小天地安安:

你好!

你好吗?

真的,我真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一种无限焦灼,无望,不安,心悸——我真的不知道这心情是属于哪一种,也许它是一种无辜,经过化学作用交融掺杂在一起,成为另一种物质,猛烈地攫住了我——不,在我心中盘踞,我拿他没有办法,驱之不去,抹之不消。

安安,你睡得很香,是吧!?

已经是深夜2点了,我实在睡不着,月光如水,轻轻地泻进屋内,在我荡着友谊的爱湖上温柔地照着,我本来是躺在宿舍里的。可是,恼人的事故烦得我头昏脑涨,只得请事假回到亲人身旁,回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寻求解脱,长夜漫漫,柔肠寸断……

安安,在我一生中,我就知道吃亏,与朋友相处不怕吃亏,尤其是当朋友有难的时侯,不管是小亏还是大亏,只要对好朋友有帮助,我觉得在友情的情感上,我已经加了一个筹码,这是比金钱、比财富更值得珍惜的东西。

你对我,关心体贴、问寒问暖、热心帮助,时间一长,我就开始依恋你了。

安安,我们的相处比以前更亲密,后来我觉得我们彼此开始依情的求爱信,像雪片一样打动着我。

可是后来,我们准备结婚的时侯,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才发现我们错了,我不该跟你谈什么感情。

当我感觉夏天远去、冬天来临的时侯,街心公园、图书馆,再没有你的踪迹时,在我的心里,你走了,永远地走了,也一并带走了我写给你的东西,好让我的世界里,再没有你的影子。

也许你会忘记这一切,也许我会更想我们的诗,因此,我无不在每一个日子里期待重逢,也许重逢本身就是一个梦。

安安,你搭错了一班陌生的车,在陌生的站台,遇上陌生的我,于是,我们就有了这一段故事,希望你和刘流好好相处,在这里我想告诉你,我庆幸的是,我没有乘上你曾搭错的那一列班车……

安安,我好不心酸,回到老家,父母都很疼我,这个家还有一点温暖。

我走在街上又惹得大家猜疑:“怎么不去上班,是不是单位不要你了?”安安,我回答得有些心烦。

夜,很静。

大地似乎梦幻着恋情,在风的抚摩下,带着倦意和汗泽,沉沉地睡了,只有钟表不停地摆动。

安安,该休息了……

你的朋友——东方猫疙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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