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日本发动了“九·一八”事变。
沉疴在身的老大中国终于禁不住发出了民族危机的呐喊,从此揭开了长达十余年抗日救亡运动的帷幕。现在距离“九一八”整整过去了八十三周年,但世界波诡云谲,战争的血腥仍然没有完全消散。
动笔写这部作品时,遥远的叙利亚正在战火中生灵涂炭,你经常能从电视上看见年轻英俊的库尔德小伙子坐在卡车上,穿梭在硝烟里,手中挥舞着武器。
怎样才能和平?这是很多人都在思考的问题。
关于《僧兵》我想啰嗦两句。它不像读者看到的那样的通俗和传奇,有一种对战争和历史思考的意味儿。
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出家人,当告别师父下山的时候,红尘的绳索一下将他紧紧攫住。作为特定的主人公,无疑要经历世间凡夫经而未经的故事,家仇国恨像毛发断而不绝。与其相对的宫本是一个狂热的军人,天皇赋予了他的灵魂,最后却又交给了宗教。从这个层面上来讲,宗教是否就能泯灭人类的仇恨与战火?作品中的两个美女主人公,最后都走向冰冷的死亡。人物的结局有的固定了下来,有的却充满变数,把更大的空间留给大家。
在写这篇小说时,我感觉很不轻松。工作之余,常常将自己关在房里,任由故事的脉络在脑海里盘桓。我深深感受到了创作的艰辛和磨难。
春天以后,窗外的世界开始动荡,天空变得清亮起来。我几次丢下笔到山坳里呼吸久违的空气,但最终又不得不懊丧地坐回电脑前。事实上,我对自己这种大大咧咧、磕磕绊绊的写作方式不以为然。就像写作之余,去同一扇店面吃八元前的拌面,乏善可陈。
窗外的樟树日渐葱茏的时候,我终于敲下了小说的最后一个字。高兴之余,颇为惶恐。因为一切还悬而未解。许多作家对于艺术的见解是一厢情愿的,而这样往往会造成两种结果,或者在困境中悟道,寻得光明,或者继续摸索。
事实上一篇小说不可能讲好很多故事,如果读者一定要将这篇小说当作一个纯粹的传奇故事,我也会乐观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