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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底深渊

前景再现:

杨宝依稀记起一些和爷爷在一起时的画面,擦拭着眼泪:“爷爷的做法我不能理解!”母亲踌躇不决道:“儿子,不是妈妈不告诉你,是妈妈也不知道啊!”

杨宝的目光一直盯着爷爷的墓碑。母亲走到儿子身边,安慰道:“儿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该忘了的就忘掉吧。”接着杨宝依偎在母亲的怀中,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朦朦胧胧中,杨宝被踏蹄声吵醒,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发现是鹿蜀,鹿蜀在一旁****着杨宝......

正文:

总有那么一个人,在你身处险境的时候,奋不顾身地冲出来,救你于水火当中。虽然鹿蜀不是人吧,但是它有人的灵性,总是在杨宝身陷逆境的时候,踏蹄而来,解杨宝的燃眉之急。任刀山火海,暴风骤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人生得已鹿蜀,足矣!

一束刺眼的阳光射入杨宝的眼睛,杨宝伸了伸懒腰,看到鹿蜀将父亲的遗体,安全地护送来,杨宝摸着鹿蜀的头,可能是以前没有仔细看看鹿蜀的体形,今天的鹿蜀,比以前消瘦了许多。杨宝心痛地贴在鹿蜀的身上,对着鹿蜀说:“鹿蜀,这阵子真是委屈你了,你不辞辛劳的奔波,看你都瘦了!”鹿蜀抬了抬蹄子,头往杨宝的怀里贴。母亲走过来摸着鹿蜀,对杨宝说:“我们快行动吧!今一大早我为你父亲选好了位置,你父亲是时候入土为安了!”母亲用余光看了父亲一眼,她不敢直视柳之,过去美好的生活亦是过往云烟,今天真得要送他入土了。

杨宝母亲为父亲选的位置,就在杨宝爷爷的旁边,他们在那头可以团聚了。二十年过去,杨宝的父亲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在父亲入殓的那一刹那,杨宝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眼泪,犹如泉水般涌出。时间在父亲入土那一瞬间定格,父亲已不再是这世界的人了,这情形比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万倍。歇斯底里的伤,是久久不能愈合的,唯有时间可以冲淡这一切。杨宝母亲在父亲入土之时,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整个一具行尸走肉,身体就像灵魂被抽空一样。她好似看淡了一切,该发生的一切终会在某一天,或者是某一个角落爆发。鹿蜀仰天长啸着,甚是凄惨!

母亲寄给杨宝一块纸巾,淡定地说道:“哭过了,痛过了,哀莫大于心死,你需要重新站起来,我们需要你,部落需要你!”听完母亲这么一说,杨宝感到自己身上担子,又沉重了一番。

母亲又说道:“好了杨宝,从即日起,你可真就是宏的首领了。今在祖宗先烈面前,就简单为你接风洗尘。”杨宝母亲找来一块枝条,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杨宝站在中央。她将图腾双鱼玉珮粗略地画了出来,嘴里絮叨着:“祖宗先烈再次,第三十任首领已平安入殓,第三十一任首领杨宝接班!”接着就咿咿呀呀地作起法来。杨宝慷慨激昂地说道:“爸爸,爷爷,鳻,祖宗先烈们,今天是意义非凡的日子,从此我不会再任性了,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代表的是我们整个部落。从今天起,真正的领悟到这首领的职责,请相信我吧,‘宏’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杨宝母亲见杨宝有如此的认识,真心替杨宝高兴,母亲说道:“宝啊,你终于长大了!”鹿蜀愉快地叫道。杨宝母亲先是松口了一口气,接着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杨宝突然发觉母亲的双鬓好像是一下子白了,黑发在白发的点缀之下,显得格外的乌黑靓丽,可惜只是屈指可数的,零星而已。

母亲语重心长地说:“杨宝啊,身为首领,你必须具备这些特质,如果你没有,在以后你需要定向培养啊!”杨宝好奇地问道:“妈,什么啊?”母亲一本正经地说道:“宝啊宝,不是我故意给你施压啊!这第一你必须有一好身手;你从小接受的就是应试教育,这一点你是办不到的,这第二你必须要有不怕死,勇往直前的精神;第三你要在部落里有一定的威望,这日后人们才能信服你;第四是最关键的,你必须懂得卦象。”杨宝连续在原地坐了几个后空翻,说道:“妈,说来话长,您说我不会功夫,这可能令你有点儿失望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会点功夫了。”

听说杨宝会功夫,母亲用惊讶地目光扫视着他,接着寄给杨宝一根木棍,母亲想让杨宝露一手,杨宝接过木棍就打了套。在一旁的母亲看呆了,说道:“宝啊,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杨宝挠了挠后脑勺傻笑着着。杨宝说道:“这二和三嘛倒是没有问题,这卦象要从何说起呢?”母亲说道:“你必须具备巫师的特质,懂得卦象,以应对某些离奇的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甚至可以去运行它。比如说两千年前,为什么鳻跳进罗布泊后尸体找不到了,湖水日益枯竭,直至现在这里变成沙漠。”杨宝说道:“我尽力吧!”

“杨宝,我谨以一个‘宏人’的身份,祝贺你成为宏的首领。”接着母亲朝着爷爷的坟墓走去。母亲从爷爷的墓碑后拿出一个包袱,杨宝心想:“妈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还得用个包袱裹着,这也太out了”母亲亲手交给杨宝,杨宝守着母亲的面将其打开。打开一看,令杨宝大跌眼镜:一副金光灿灿的盔甲。杨宝母亲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它属于一个真正的勇士,带领部落人们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宝啊,今我就把它交给你,望你在今后的战斗中愈战愈勇。”杨宝兴高采烈地穿上盔甲试了试,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杨宝无意间看到自己左手的胎痣,不假思索地大胆地问道:“妈,双鱼玉珮到底在哪?”每每谈到这个问题,母亲总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这次也不例外,说道:“这双鱼玉珮啊,乃不祥之物。我不能告诉你!”接着杨宝的脸就阴了上来,问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可是首领啊,有什么我可以不知道的?”母亲叹息道:“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招来杀身之活!”杨宝耷拉着脑袋,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母亲又说道:“儿子,请不要想多了,不是妈妈不信任你,是还没有告诉你的必要,等时机一到,我定会告诉你!”接着母亲客气地跟杨宝说:“来杨宝,帮个忙!”

母亲和杨宝使劲地推着爷爷的墓碑,突然墓碑被推开了,在地面出现了一个洞,台阶向下延伸至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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