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月的这一变化让站在远处一直看戏的百花影顿时紧张起来!
灵梦觉醒!
刚想动身来带着雪小月,却见雪痕夜快一步杀死路远方,他知道雪小月的目标是路远方,路远方不死,雪小月势必不能恢复正常。
路远方一死,雪小月像泄了气的皮球,昏倒在雪痕夜的怀中。
却见路远方狰狞着临死前的最后一口气,对雪痕夜说道,“雪痕夜,你当真以为你能瞒着雪小月的事吗?别痴心妄想了,哈哈,我死也要拖她下地狱!”
“你说什么?”雪痕夜心里顿时如滔天骇浪,他知道路远方的话中含义。
百花影停下脚步,他并没有听见路远方说什么,只见雪痕夜铁青的脸色。
对于雪痕夜敏锐的判断和惊人的洞察力,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对雪痕夜的认识,“这个人可真不简单……”
雪痕秋此刻也注意到雪痕夜的异样,朝他身边走来,看着他怀中的雪小月时,先是一惊,随即了然,他怎么能忘了,那个小丫头有多么在乎小夜,而小夜受伤她怎么可能只是看看,原来一直在密谋。
“小夜,你带着小月先走,最后的残局我来收拾吧!”
雪痕夜扫视了一下路家大院,看着除了他们还有裴家的人,路家的所剩无几,这才点了点头,抱着雪小月大步流星的离开路府,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小月现在这个样子。
黑色的夜带着一些诡异,乳白色的月光充满狡黠,微风中窜杂着一丝阴谋的味道。
雪痕夜把雪小月送回荷月居,看着沉睡中的雪小月,想着她今晚的失常,还有路远方临死前的话。
着一些无一都在触动着他心里紧绷的那根玄。
“难道真的避无可避吗?”
雪痕夜从床边起身来到窗边,看着夜空中高高挂起的月光,心里的私愁让他顿时感觉到肩上的胆子更重了些。
看来有些事不是你逃就能逃得开的!
小月的事一旦曝光,不要说雪家,恐怕连齐豫国都要为之颤抖。
流照君昏醒过来时,见雪痕夜房间的灯光是开着的头,捧着略感不适的头,昏昏沉沉的朝房间走去。
推开门便看见站在窗边的雪痕夜,“夜,事情处理完了?”
雪痕夜回过头,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摇摇头,“你怎么样?”
“没事,只是那丫头下手夜太重了点!”此刻的流照君说话早已恢复了正常,充满磁性迷人的嗓音,跟之前那个不着调的娘娘腔完全不是一个人。
雪痕夜轻轻笑了笑,瞥了一眼还在床上昏迷的雪小月,“她估计是受够了你的折磨,所以下手的时候充满了报复性。”
不得不说,雪痕夜对雪小月还真是了若指掌。
说道此,流照君无语的撇撇嘴,满额的黑线。
“你真当我愿意啊,还是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雪痕夜不想在与他纠缠这个问题,立即开口说道,“阿照,你知道吗?小月的情况加重了,我怕已经到看不是我能控制的地步了。”
闻言,流照君一改之前的轻浮,脸色难看的看向床上的雪小月,严肃的看着雪痕夜,“那你打算怎么做?”
“原本以为她的情况在她未成年之前应该不会有大的转变,没想到,提前了,”雪痕夜回想着雪小月今晚的情况,蹙眉说道,“今天晚上若非我动作快,恐怕此刻她已经成为众人追杀的目标了。”
流照君双手横胸,单手摸了摸下鄂,“既然瞒不住,何不扯开来说,这样与其让雪小月独自危险,何不把危险分散来,夜你看怎么样?”
“阿照,我不希望小月有一丝的危险!”雪痕夜沉着脸再次重申。
他就知道,“那我们在试一下,看能不能把她再次封印,不过,你要知道,这样会让小月失忆,忘记你,你可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雪痕夜来到床边扶起雪小月,从腰上的皮夹里取出银针,而流照君则站在雪小月的对面,双手散发着一阵阵红光,紧紧的锁住雪小月的头。
雪痕夜抬起手中的银针,朝着雪小月的人中穴插去,在触及到雪小月头时,一阵强光,针被反弹了回来。
雪小月突然睁开双眼,目光中充满冷漠,嘴角噙出一抹充满邪气的笑容,“又想封印我吗?”
轻易挣脱流照君的控制,抬脚朝他踢去,力量之大,让原本毫无防备的流照君飞了出去,一个完美的转身,继而想要攻击站在她身后的雪痕夜。
却被雪痕夜快一步用针插入她的睡穴中,这才变得安分守己起来,再次昏倒在雪痕夜的怀中。
“阿照,你没事吧!”
流照君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笑了笑,“没事,只是夜,我们恐怕已经无力在封印小月了,经过了前两次的封印,她体内的力量不断蓄积,随着她封印的时间越久,她的力量则越强,现在恐怕是已经到达一个顶端,准备爆发的时候了。”
“凭刚才看来,的确如此,”雪痕夜放好雪小月,确定流照君没事,才开口说道,“刚才我感受到小月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暴戾,是经久沉淀下来的,里面蓄积了许多的暴怒和不满。”
“小月才开始觉醒就如此暴戾,不知道她真正觉醒时会是何等的……”雪痕夜感觉到从未有过一丝胆怯的心,在触及到那张天使一般的谁容时,竟然莫名的心颤。
“这是肯定,每一届的灵梦者都拥有强势的力量,不过我敢肯定,凭小月如今的力量来看,绝对是这之中最强的一个,这意味着她要接受的挑战更大,更危险。”流照君看着雪小月,嘴角露出一抹惨笑,真难想象,这么可爱的丫头,日后变得一个大恶人!
“不管小月有多么邪恶,她的事我会一力承担,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雪痕夜发誓一般的看着他。
流照君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雪痕夜就是那么固执,他说的再多也是废话,话锋一转,怪里怪气的说道,“我说夜,你对这丫头的情是爱情呢,还是亲情啊!”
“滚!”雪痕夜脸色也迅速的速度由坚定转变为怒气,手上的针直接朝流照君招呼而去,丝毫不介意流照君身上的伤。
流照君像火烧屁股的窜出房间,不满的嚷嚷道,“我的伤者唉,有没有功德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