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群人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就这样出发去了箫家。
离很远就能看到一座四层独楼,那根本不是别墅那么简单应该叫它庄园。那种气势我也只是在电视中看到过,这次真走进以后,心中总有些像在梦中的感觉。无论旁人怎么看我,我都无法装作那么镇定,我回过头问萧竹:
“这是箫家?还是皇宫啊?”我的眼神泄露了我不安的情绪,大伯白了我一眼很是瞧不起的样子。萧竹莞尔一笑,部诺脸上也显出轻蔑的神态。好吧,我就是土包子,那又如何?
大伯上前按了按门铃,院中的狗顶着一对狗眼正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不仅如此还朝我们不停的吠叫着,这狗也是十足的势利眼。
不大的功夫门开了,但却没见有人出来迎接我们。这样待客之道确实少有。院中的那四条猎狗朝我们毫不客气的扑过来。我和部诺一人解决两只猎狗,现在的我打它们还是不费什么力气的。恶狗躺在地上嗷嗷的叫着,这就是藐视我们的下场。
“什么人这样大胆,来我箫家撒野!”说话的人怒气冲冲朝我们这奔来,大有与我们拼命的架势。明知故问他们怎么不知道我们是谁,就能把门打开?就是想当面奚落我们而已。
“杀了又如何?不过是一只狗而已。”我回复道,语气要比他的更冷酷。
“好大的口气,哪来的野蛮的人。知道这是箫家吗?”他显然是被我激怒了。
“哥哥。”萧竹和大伯在我清理过恶狗后跟过来,这时那人才注意我身边的他们。他怔了一下,转而脸上又浮现一抹厌烦。这个人的嘴脸为什么让我这样讨厌。
“我当是谁回来了呢,这么大的声势原来是大伯和我们的大小姐回来了。”他那挖苦的话语让人听到就很不舒服。
“哥哥,请不要这样说。”箫竹有些心中难受,她带着自卑的神情低着头和他说话。这样的箫竹让我很心疼。
“箫竹,抬起头。你并不欠箫家什么?”
“是,你确实不欠箫家什么?因为你不是箫家人。你就是一个扫把星。”那个人恶语说道,这个人就是让箫竹称为哥哥的人,他们本该是兄妹的,箫竹本该是被人宠溺的,可是,他们却这样。
“你-说-她-什么?”我阴着脸,愤怒这一词已无法表达我全部的感情。对方看到我这尊容一定也是怔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又壮着胆开口说:“扫……”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的匕首就顶上他的喉咙,当时我和他相隔五米的距离。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他们都没看到我是怎么做到的,箫家也算是习练大家萧竹的哥哥不能算是高手也是中上等的水平,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并用匕首顶住他的咽喉。
“你!”他的话都变成了颤音,大概是胆怯了。
“你还能再说一遍吗?”我贴着他的耳旁轻声问道,嘲弄的味道更甚。我的匕首贴近了一分,他的皮肤让我割破流出淡淡的血来。
“洛寒!”大伯和萧竹异口同声的阻止我。我的行为虽然鲁莽,但没想在他们的地盘嚣张,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让他以后明白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管好他自己的狗嘴。不过却让这个两位担心了。
突然,我感觉全身僵住,甚至感觉血液都不能流动,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脸上的颜色,虽然看不到,但比起鬼也好过不了几分。
“啊,不!”再我还能意识到时,就只能听到箫竹最后一声撕裂的哭叫。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喝止了这一切悲剧的发生。我蹲下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差一点我就和他们阴阳两隔了,刚才是什么让我如此的难受。
我的救命恩人从远处走过来他一米八多的个头,样貌略有些像爷爷,睿智的眼神很快就洞察这一切。谁也逃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很快他的焦点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略微的对我点下头,这一动作快得所有人都没察觉到,除了我。
“弟妹啊,你差点铸成大错。”大伯指着那个站在我身后不远的美丽少妇说道。我这才注意这个女人,窈窕的身姿、凸显的双峰、白皙的肤色、妩媚的眼神,感觉世间所有的好词都是形容她的。
“大哥,何出此言?刚才他可要对悟儿下毒手!”那个少妇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这走过来,她虽然和大伯说话,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我看。被她的眼神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
当那个女人走来时,箫竹的哥哥叫了一声妈妈,天哪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孩子,让我有些难解,或者这个女人是拆散其他家庭的“小三”呢,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解释她不老的容颜。
“放肆!”我的“恩人”这时又说话了,全场无一人敢说什么?
“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箫允悟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我箫家怎么会出他这样的人。”
“还不赶快让其他人为大哥他们安排好,大伯和箫竹带着朋友回来了。”他脸上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所有人不敢违背。
这样看来,他就是箫家的当家人。他的气势别人绝对无法比拟,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爷爷的身影。
那些人已经走下去,箫竹走上前彬彬有礼的说道:“二伯好!”
“是箫竹啊,越来越像逸风了。”这个被称为二伯的人怜惜地望着箫竹说道。从他慈爱的目光中我看不出箫家对箫竹的排斥。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被他领到了他的办公地,又是一间密室。感觉这个家族真的很神秘,密室可真多。当到了密室中,他屈膝向我而跪,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有这样尊贵的待遇,当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快请起,你是我的长辈为何要向我这样?”我当即要扶他起来。大伯拦住了我。
“箫家第三百二十四代家主,箫梓善叩见大人。”这一拜我感觉非常神圣,骨子里那热血再沸腾,我也不再阻止他,这是一种信仰,我现在似乎感觉到信仰的力量是非常神圣强大的。
当叩见的仪式结束,他才慢慢站起来。脸上仍未减肃穆之色。
“按照箫竹的叫法,其实我应该管你叫二伯的,以后见到我也不用这样,我们都是平等的,我有些不习惯。”我对他说道。
“那怎么可以,人前我不会暴露您的目标,但是人后我必须这样称呼您。您的身份绝对尊贵,当之无愧!”我刚才说的话等于没说,他还不如爷爷感觉。
“这不是自家嘛?为啥不能公开?”大伯问道。
“虽是这样,但事关重大还是越少人知道的比较好。”看他的年龄也就是二十三四岁,假如我们彼此不认识我想叫他哥哥都差不多,这么年轻就有能撑起这么大的家业吗?他做事的确很谨慎。
“大人把你有印记的那只手给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还是遵循他的话,把那只手递给了他。他看着我那颗印记似嫩芽又是月牙的标记,我问道:
“这个是我杀死一个魔灵后产生的,它有什么用?”
“这个,我以后会告诉你。”他欲言又止,看来这个难看的图腾涉及到的秘密也是很重要。同样是怕走露了风声吧。
“大人,我要暂时把这个图腾隐藏起来,也好不暴露您的身份。不过,”他又犹豫起来,这个人的性子感觉很儒雅,缺少果断真的就适合当这个说一不二的家主吗?
“不过什么?”我问道。
“不过会很疼大人能否忍耐?”他问道我。
“来吧!”我没有犹豫,即使不能忍,也得忍,这事关重大。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点点头。
箫梓善一手托起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的手臂上一浮,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皮肤上慢慢的渗透进我的神经里,不禁的让我喊出了声。
“二伯?”箫竹担忧的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大伯拦住,她也只能焦急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这种痛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我的额头上出现豆大的汗珠。
好不容易挨到了结束,我想如果再多一秒我会昏过去,不是我有多娇气,而是这种痛不是常人所能忍耐得住。同我上次被魔灵扯断手臂时,差不多的痛苦。看着着图腾慢慢的由黑色变淡,直至和皮肤一个颜色。
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和它融合在一起。感觉身体中有了变化,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充斥在其中。好像我就置身在茫茫无穷无尽的宇宙中,漂浮,一直向更远更深暗的浩淼中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