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来到学校,他们依然阴魂不散。他们在学校中又会预谋什么?这片纯洁的校园里又会有多少人为此殒命。他们的家庭又会受到如何的打击。这样的事情我身边一直发生经历着,可当时那些事不明白何原因,最后也归功到了命运多舛,但我现在却知道了事实,便不能再坐视不管。
紧要关头就是在警方的前面,尽快找到那四个人。从他们身上一定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些眉目。可是,计划是这样,但做起来就未必那么轻松。连警方都一直没有消失的这四个人,对于我来说更如大海捞针。
“喂喂,亲爱的,你要去哪里啊?”声音虽然不算太大,但旁边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我低着头,满脸的黑线,没有那一秒像这样的难熬。就让我就此消失吧。
“我说过,你不要这样叫我。我和你没有那么亲近。”我回过头对她投去冰冷的目光,如果作为一个绅士的话,我这样做非常不礼貌,但是她办的这些事已达到我的底线。对她保持礼貌就是对我自已的默残忍。
“呦呦,别这样吗?洛寒你这种语气还真把人家吓坏了。”她又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来搏得其他人的同情。
我最见不得女人这样,便语气缓和下来。“好了,我只是不想你再这样叫我了。不过你也不能向别人乱说什么不真实的话。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嗯!我都听你的。”说完她就抱着我的胳膊,动作亲昵,看来她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费力的从她禁锢的双臂中把胳膊抽出。刚要离开突然想到了,要问她那天造事的那几个人的情况。
“我和他们不熟的,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那几个人现在被通缉,自己也害怕和他们有什么瓜葛,惹火上身。想跑?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她也不客气顺势倒进我的怀里,我真想推开她,一感觉和她肢体上的碰触就让我浑身不自在,但是,现在有求于她也不好做得那么绝,只有忍忍并屏住气不去闻她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
“他们为你打抱不平,你能说不认识吗”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往我的怀里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身体中有一股股的热流,再腹部刺激。马上就起反应了。有种感觉想把她压到身下的冲动。让我想到了性,因为想所以性,这绝对和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好了,没有!”我适时的制止她,怕再不制止我的意志力就要沦陷。
“你摸也摸过了,能告诉我实话吗?不要逼我更讨厌你。”我推开她,并丢出重磅炸弹其实她执意不说我也做不了什么。这就要看她怎么认为了。
“好吧,那些人我确实不熟。我只认识常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他们称兄道弟的。”
“那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在哪能找到他?”终于有些线索了,便不能再放过。
“那个人就是这片的小混混儿,他的真名我不知道,道上的人都管他叫溜手黄,他们经常在一个叫午夜情迷的酒吧。”
“我还真小看了你。”我想到她与黄毛一群人恶心的人相处就感觉恶心。现在心中对她仅存的那点好感也荡然无存。
“洛寒,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没有什么的。真的!她仍旧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看来我的态度又让她误会,我是在意她,吃她的醋?
“好了,那些都不重要,我就是想知道怎么能找到那个人。”我马上转怒为喜,脸上笑得灿烂。让她别再误会。
我这样的转变还真是管用,她有些低落,然后她告诉我。我知道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闪人,马上离开这。
当我刚要走的时候,手却让她抓住,“洛寒,你是不是喜欢我,才那么生气的。”她依旧是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中,世上总有这样一种人非常自信,也不知道他们的信心是从哪来的。我无奈推开她的手,一眼都没看她就走掉了。她那哀怨的眼神一定带有诅咒,我一直都感觉后背再冒凉风。
按着刘晓说的地方找去,来到了叫“午夜情迷”的酒吧。幽暗的灯光闪烁,在黑暗中残喘,噪声般的音乐已听不出美感,其中还混着欢愉的娇吟声,如欲浪一波波朝人们扑来。闷热的空气、躁动的心让不安分的灵魂迷失在黑暗中。
当我走在黑暗悸动的酒吧里时,我感觉全身的细胞再不停的燃烧,心底燃起的浴火就快要焚尽我全身。正在这时,一个红发女人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和女子特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用手拒绝她。她软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安分一直在扭动着,做出各种挑逗的姿态,嘴中还时不时的呻吟几声,更让我欲罢不能。我的身体也开始起反应下身明显膨胀,好想狠狠的感受一番激烈的摩擦,我的手不自觉的揉进她的身体里,来回感觉温湿的变化。
我们越来越需要释放,当我压下她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脖颈钻心的疼痛。在这样的疼痛下,我顿时清醒了。迷茫的看着身下的那个女人,我是怎么了居然在这样的地方也能发生这种事情,那女人依旧还想享受肢体的碰触,在我胸前来回的抚摸着,我突然觉得这好恶心,起身提起裤子嫌恶的看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彻底清醒了,但一想起刚才的事,我就感觉自己好卑劣。又好像刚才那个人不像我,感觉哪里出了问题,但又说不上来。我摸了摸脖颈刚才疼痛的地方,现在虽没有痛感,但是刚才的疼还让我心有余悸。
继续往前走,我今天来这的目的还没达到。我来到吧台问道:
“溜手黄,在这工作吗?”那名服务生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的看个透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我是他朋友。”我又补充道,那个人的眼神更加诧异仍没有说话,但用眼睛瞟了另一方向示意我,我朝他指示的方位望过去,看到一个身穿服务生制服的男人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旁若无人的正在那忙着那点事。
想必那个男人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朝他们走过去,他们依旧不觉,真够投入的,达到这种无人境界也实属不易。看着他们这样腻歪,让旁边的人都不舒服,我现在才知道我说是他的朋友时,那个人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叫溜手黄?”两人还在动作,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一点都没反应。
“溜手黄!”我又提高了一度嗓门,周围的人听到都扭头朝我这看来,可他仍旧没有反应。我的眉头一挑,操起手就朝他的后劲使足劲打下去。他被我打得差点从椅子上掀翻。而他腿上面的那个人却因为我那一力打到椅子下。
我这才看清那个“女人”原来是一个男人。我看到他的裤子还挂在大腿上,把象征性的证物展露在我眼前。突然,想到刚才那个服务生看我的眼神,在我说是他朋友之后,那更甚的表情我心中一阵恶寒,他们一定是认为我和溜手黄有身体和情感上的瓜葛。我感觉一世的英明就在这时荡然无存。
我更想解释你们看到的和想到的都不是正确的,我很健康,是纯爷们。可是,我不过是他们生命中的路人甲,谁在乎我是怎么样的,只是很多人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他们都想看热闹。
我这样一拍当即溜手黄就炸毛了。他甚至忘了提裤子就如疯狗一般朝我扑来。可是,没跑多远就被裤子绊倒摔在地上。我飞快的用脚按住他的头。
“把你的裤子提上。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说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丢人的形象,连忙把裤子提上。我松开脚,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
在一部人围过来看热闹时,他从吧台上拿起一个酒瓶,狠狠的在桌子边缘一撞。玻璃的碎片朝四处飞散,被磕的一面锯齿的残壁如鲨鱼的牙齿,闪着寒光在向世人挑衅。他的嘴角显出阴冷的笑容,看得出他是很得意。我摇摇头,一点都没把这些放在眼里。我想他肯定不会罢休,这场冲突是在所难免,这里是他的地盘,面对我这样的挑衅他是不会轻易的投降,只能给他一个教训。不过这样也好,把我心中积郁的怨气向他的身体掷地有声的释放出来。
或许他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也是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当他拿着破酒瓶朝我刺过来的时候,我并没有着急的躲,他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一定是以为我被他这种气势吓呆住还没行动,不过他哪知道我是再等待时机。围着我们的那些人,都在期待着好戏的上映,他们应该愿意看到鲜血一地的狼狈样子。
酒瓶带着风声朝我这扑来,我甚至感觉到瓶壁中残留的酒水溅到我的身上。就在这时,我稍一侧身,轻松的躲过他的凶器。然后右手抓住他持酒瓶的手腕,紧紧的钳住他的手。他向前猛冲的动作因我的钳制戛然而止,强大的惯力让他站立不稳身子向他的右侧偏倒。我顺势把他的手腕使劲朝他身体相反的方向别去,然后就是骨头断裂、似人非人的残叫和酒瓶砸在地上碎掉,所有的声音都混在一起,像是一场激昂的交响乐。我趁机用脚踢倒他的一条腿,并把我抓住的右臂朝他身后扭过去。每一个动作我都没有留情,这也是在泄愤吧。
打斗在掌声中结束,我们也成功的把全场的目光吸引过来。我希望这些看热闹的人们不要误会我是因为醋意才大打出手。打斗结束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看,人们就慢慢的散开。我还是狠狠的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我来不是和你打架的,有件事找你帮忙。你用不着这样敌对我。如果,你不合作我会试着把你那只手腕弄断的。”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另一只手腕,连连的点头,有些人是不打不会乖乖的听话,我的话虽然是带威胁的口吻,但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语气正适合他。
我松开他的手腕,溜手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看着五官都挪位。我白了他一眼,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冲突,却非得搞得这样难受,有时不是事找人,而是人找事。
“你知道我是谁吧。”
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我加大了对他手腕的束缚,他惨叫的声音喊出喉咙。
“我真不知道,大哥饶命啊”
“你不知道也无所谓。我想问你,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哪里?”
“他,他们。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是这问题让他紧张,还是我让他害怕,就是看到他的模样很畏缩。不过,这样的神情就看得出他知道一些内情。
“我叫洛寒,是你很想要收拾的人。快告诉我,他们在哪?是不是还想吃些苦头。”我威胁他道。
“洛寒!”他有些怒意的说道,甚至他的双眼都在喷火。看来我这个名字比我本人好用,能让他恨到这种程度好似有多少深仇大恨一般。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其中必有原因,我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真的对感情这东西会那么专一,会因为一个女生来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