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光线从中午划到黄昏,而那抹柔和的光线打在茜琳的脸上,她很享受,也很满足。可是这柔和的光线很短,短的让茜琳来不及去触碰。
“春喜,没什么事情,你去休息吧。”茜琳端坐在子文的书房之中说道。
“奥,小姐。”春喜利索的回道,随即走出走出书房的房门,临关门的那一刻春喜还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看了之后嘴角又不禁露出笑意。
茜琳起身走到春喜所挂在书房之后的喜服旁边,她拿起烛台,借用微弱的烛光将那件大红的喜服给照了遍,看着看着她有些笑了,她看到喜服的边角有些被磨破的迹象,她记得那是她在山中为了躲避子文拼命奔跑所残留下来的。可是回忆越想心就越觉得伤。她端着烛台无神的又坐了过去。
寒冬的风像是着了魔一样,她不去过问白天黑夜,只知道拼命的刮着。不知春喜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将书房的窗户没有遮严,一股凉飕飕的风卷入到书房之中,端坐在书房之中的茜琳急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观望,原来是一个小小的树枝卡在窗户的槽卡之中,茜琳打开窗户,将槽卡之中的树枝挑拿出来,突然一股狂风从外面卷了进来,放在茶桌上的烛火被吹得摇摇晃晃,而子文书桌上摆放的宣纸却刮了起来,茜琳急忙关上窗户,以此来遏制住狂卷的厉风。
“好大风。”站在窗户旁边的茜琳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正想着,子文压在宣纸下面的一张人物画,从茜琳的头上飘落下来。
“子文。”茜琳拿着那张从头顶飘落下来的画,细细的观望着,一大颗眼泪又从眼眶中夺出。那幅画的人不是别人,而紧紧握着的茜琳。茜琳坚信子文的心中自己是分量的,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在挣扎,她要欣然接受命运所为她安排的一切。
茜琳将原本被风刮乱的宣纸从新给安放好,那张子文珍藏的画作也被茜琳按照他原有的模式给摆放好,然后回到她等待的位置,对着影影绰绰的烛火,等候着。
“哦哦哦,哦哦哦……”早晨的晨光伴着清晨公鸡打鸣的声响散布在大地上。
茜琳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眉,正脸一瞧桌面的烛火还残留着夜晚所放射出来的光芒。又瞧了瞧整个书房,还是昨天晚上的模样。茜琳没有说什么,吹灭了还在燃烧的烛火,理了理身子,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