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1门突然无声无息的打开,飘进来几个银发飘飘震古烁今的老者,老鬼大喜曰:【长老们快请坐。】那几位老者也不搭话,坐在那里独自喝茶。不一会宋徽宗悠悠醒来,故意装睡的暗暗思量:妈的这伙到底是什么人呀,找机会逃命要紧!瞅见老鬼进来把脉,一翻身两腿骑在他的屁股上五指似爪掐住他的脖子喝到:【呔!朗朗乾坤,尔等匪贼也忒太大胆了些!】老鬼错愕扒开他的手指,但腰际却被夹的死死的无论如何都分不开,又不敢贸然用力,慌了神连连呼喊。守仁他们冲进去一看,不由得啼笑皆非,抱着手看耍猴般瞧着两人。宋徽宗张牙舞爪的喝到:【快点让开,否则老子的落凤爪在他的脑壳上敲几个洞。】老鬼听了大骇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医师。】守仁掌心吐出一绺精气打在老鬼的胯下,隔山打牛把两人分开。宋徽宗不甘心又一招顺藤摸瓜向守仁扑来,被守仁几下缠绕把他双手扳倒说:【你的鸡爪功就别拿出来得瑟了。】【你们到底要怎样?】【佶儿,这么多年你的功力还是不见长啊!】眼前霎时现出了一个鹰鼻紫衣的老者;【师傅,你老人家还没死啊!】赵佶大喜过望的说。【呵呵,如果你刚才两腿弹起一蹬,手中利爪啄出,何愁破不了这位少林师兄的擒拿手?】【您教的凤啄十八式没敢使出来,怕伤人,】【还是像小时候那么天真烂漫呀!】那老者慈祥的摸着赵佶的头,满意的笑了。
M2几人齐聚一桌,酒肉薰薰的饱餐一顿之后,带头的老者颤巍巍的发话了:【大宋虽然繁荣昌盛,其实已经被各利益集团控制,还不时有丧心病狂的敌对势力参杂其中拼命诈取敛财,看似盛世的幻象下早已百孔千疮,岌岌可危。】【我本来也是爱民如子的,病死孤残皆有所养,比往朝不知好了百倍,无奈人人私欲太甚,如此宽松的朝政之下还有宋江方腊之流造反,实在是搞不懂?】宋徽宗狡辩道。另一位老者捏着银须说:【赵宋虽有几次变革,怎奈没触及痛处皆铩羽而归,一言以蔽之,就是不愿往深处改呀!】【你们总不能让我自己反自己吧!】【就是要自己反自己呀圣上,自古以来的圣贤无不是从自身的缺点改起,而达至臻至强的境界,这才是最快最好的方法!】【不,不,能不能不改变朝体而又能让底下的民众安居乐业,江山世代永存呢?】宋徽宗虽然昏庸,但这一点还是坚守底线的。【这样啊!也不是没有法子,】老鬼接口说:【根据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原理,那么越往下将会分得越细,只要思路清晰,彻底贯彻,上升和下降的空间明确,公平竞争之下,贫富成为常态,那么谁还会去造反呢?就像掷骰子一样,输赢都认了!】【师傅你怎么看?】赵佶将信将疑的问,【这个是纵的方面,掷骰子还是有出千的可能,】鹰鼻紫衣的老者呃呃头点道:【依我看呀,世界那么乱,不一定会按你设想的去行,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最好还是划出各个领域,让他们胡搞,爱咋咋的,只要不伤及无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喜欢什么体制就搞什么体制,不亦乐乎?】【这不天下大乱吗?】赵佶愕然道。【去,越乱越好,】六归旁敲侧引地说:【想想吧,山里的老虎野猪猴子没人管,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还是觉得不完美,这有违我朝历来光荣正确的形象呀!划来划去各自为主那我说话不就不灵了嘛!】赵佶舔着嘴唇说:【再说大宋现在内忧外患,群狼环伺,这样干实在是太危险了!】
M3众人不欢而散的干了最后一杯酒,留劲啪的把杯子摔在地下:【不容你不干,啥都限制的死死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里应外合放辽兵进来!】【你们这与梁山的谋逆有何区别?】赵佶怒声说;【我朝早已和辽国立了檀渊之盟,还可中兴百年。】【去你的春秋白梦吧,只要大宋出现天灾人祸,那么檀渊之盟就会成为一纸空文,瞧瞧辽国虎视眈眈的样子,送银子换来的和约,也不寒碜。】六归厉声说。这时老鬼出来打圆场说:【大宋目前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可以说是超过了历代,但也出现了新问题,国内的资源已经大约利用完了,各路财阀免不了要向外发展、掠夺,你以为可以偏安一隅高枕无忧就错了,到时内外双层夹击,不可操控,可以说是战争不可避免,缩手畏脚的死得更难看。何不未雨绸缪,顺其自然早作规划呢!其实这并不是大宋的问题,而是事物从偶然性到必然性的选择,请遵循自然的发展规律!】
M4【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宋徽宗汗水涔涔的问道。老鬼奸猾笑道:【这个以后你师傅会告诉你,我们存在的价值就是改造或推翻那些不合理的朝代,当然也包括大宋,是吧!历史上已经成功过多次,这里就不累赘了。】老鬼的声音越来越小,掩嘴说只要如此这般:【我们可以让大宋的势力扩展十几倍,信不?】【真的?】这下连腐迂的宋徽宗也动心了,两眼放光的看着他师傅。【当然了,这些都是经过我们无数收集的数据得出的结果,行得通!】他师傅关切的问道:【佶儿莫非怕是国库空虚,银子不够?】【这倒不是,不够可以叫蔡京他们再贪点呀!】赵佶开心的说。【你好坏呦!】滚铁也过来打趣道。【嘿嘿,有的人贪权,有的人贪财,有的人贪色,而蔡相是第一种人,所以我放心的很,任凭他恣意妄为,银子却一粒不少的落入国库!】【哈哈哈,老百姓常说如有神助,你现在是如有鬼助,是不是有一丢丢的小激动呢?】众人疯狂的给宋徽宗洗着脑:【现在扶桑高丽,暹罗波斯都有我们的分舵,如果你怕殃及鱼池可以先把朝政移师岛国,北面西边可以说是大有可为啊!】宋徽宗热血沸腾的说:【行,听你们的,但要把师师压在我那!安逸憋屈的日子实在是过怕了,以后怎么联络呢?】【呵呵,你只要传唤六扇门的鲁调皮即可,还有工部的陈博和后宫的姚姬都是组织的人。。】--[大宋正版史料来自川岛赵二狗,已斃]
M5老鬼不放心掏出龟壳在火上烤了一下,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光圈,再抬眼望天,我的神啊!皎洁的月亮也出现了一个大光圈,竟然占据了大半个夜空,这是活了七八十年从没见过的事,看来天时地利皆是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哎呀!搞不好时势罩不住就麻烦了,惴惴不安的去请教那些长老。那几个老头见状也是大惊失色,急匆匆的也不答话就走了。天快蒙蒙亮的时候,留劲他们把赵佶和李师师送回载阙山庄,解开随从和美成的穴道,让他们从秘道里护驾回朝了。
M6宋徽宗回到宫中,逐渐酒醒,一拍大腿暗叫:差点中了奸人的诡计,我这君临天下,国泰民安的,竟然被人灌了迷魂汤,真是亡我之心不死,一定要把这伙逆贼一网打尽,连根拔除。鲁调皮是吧,陈博姚姬,哼!想不到师傅他老人家也同流合污,师师青春年少就算了,马上招来蔡京童贯商议抓捕,看见师师在不远处盯梢,摸摸脖子只好作罢。蔡京童贯急匆匆来到御花园,还以为皇上又看上了什么奇花异草呢。只见宋徽宗剑拔弩张的大发雷霆:【你们是怎么干事的?造反派都潜入京城了!】【哪,哪?来人呀护驾!】蔡京和童贯吓得屁滚尿流,四处张望,却只看到一个柔弱宫女在扑蝶。蔡京小心的上前说:【圣上是不是昨晚梦到什么了?】【梦到什么?你们以为我说梦话?娘的,还真像做了一场梦呀!不过是好梦!瞧你们这两个废物,只知搜刮掠夺,马上实施全城宵禁、看见可疑份子就抓!要不是五弟心怀叵测,不好重用,哪里用得着你们?算了吧下去,下去!】宋徽宗越想越气,大厦将倾竟然无可用之人,难道师傅他们是对的?没理由啊,按他们的说法搞到最后连我也会被他们弄翻,不行,怎么办呢?有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入他们的组织,这不一举两得吗?对了,师傅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看来我得多练练鸡爪功了。现在亡羊补牢犹时未晚,我也来玩阴的,弄些细作暗中行事;宫内的人是不能信了,载阙山庄那些喜欢词曲歌赋的还有多少良知,只要抓住了他们的弱点,不愁不为我所用,眉头一展伸手叫师师招来周美成,好生安抚之后说:【今大宋人才济济,为培养尔等的文曲才华,特成立大晟府,待遇优厚,以你为主事,擢为庐州教授。为防人多嘴杂,切记隐秘行事!】【谢主隆恩!】周美成欣喜若狂跑炊烟阁报讯去了,横眉吐气的一扫多年怀才不遇的抑郁寡欢,和众才子们酌酒狂欢,不时高声弹唱:【良夜灯光簇如豆。占好事、今宵有。酒罢歌阑人散后。琵琶轻放,语声低颤,灭烛来相就。。】
M7【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暗寂的竹影下,映出了一个女孩儿的脸。肤若凝脂,两颊两朵自然的红晕远胜无数胭脂。眉如远岱,一双大眼睛宛若秋水,莹莹发亮。小巧挺直的鼻子,嫣红的菱型小嘴,贝齿雪白。她的眉略粗描绘成带,透着墨劲在白皙玉颜上如笔下的线。她的眼单凤挑尖成威,洒着玫色的膏脂舞成晕如笔下的云。她的唇圆润饱满成蔻,抿着红影的光泽凝做血如笔下的点。她的衣紫粉层蝶成蓉,扮着粉装的芙蓉花开意如笔下的雾。
M8【哦?这位佳人好俊的文采啊!但为何又颦眉促额愁肠百结呢?】【别文绉绉的啦!拿酒来!老娘赌了一天一夜,才赢了五把,真是黑呀,真是黑!】周美成端酒过去:【唉!吃是实功,赌是对冲,嫖是落空;这三样都沾不得啊美女。】【屁!古人云一日不赌,如隔三秋;不赌博的人,思想就会停止.】【哎呀,小姑娘,你实在是中毒太深了!】【别打搅我,我好困,想睡觉!】【祝你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