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是我知道的最惨烈的一场战争,伤亡不记其数,鲜血汇成溪河,尸体在那漂泊...
大陆历2523年,叶青成为叶族的王,因你母亲为冰族之人,遭全族反对,空无后嗣,故此娶另一女子为叶族为后,但常年冷落...
夜,早已黑暗,黑暗的让人找不到方向,漆黑中找不到一点光芒,寒风不知何时停止了呼啸,也许,它也在这黑暗中害怕的藏起,蜷缩在一个角落中,洁白的雪,再也看不见,他们被黑暗包围着,再也没有了洁白的美丽...
无力地蜡烛无力地燃烧着,火烛一点点的流着眼泪,然后再哭泣中凋零...
“这就是十八年前的事情。”黑暗中,云天王缓缓的说道。
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我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包含的感情是那么的多,多的让人承受不了...
蜡烛的火苗永远是那样的微弱,微弱的让人害怕,害怕的让人迷失,找不到方向、找不到一丝的光芒...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点什么,我也无法去安慰我的那个陌生而又觉得熟悉的舅舅...
“他...他们说,在这宫殿中又有我母亲的画像,不知道我可以看看吗?”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只是流星划过的天际的一瞬,也许又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我苦涩的问道...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你总要知道自己的母亲的样子不是吧。”云天轻声的说道。
“嗯嗯,那太好了。”我高兴地说道。
“呵呵。”云天高兴地笑道,仿佛把他所说的那个血腥的画面画上了句号,并且永远的把它们封存起来...
“我现在一直不明白,我的父亲是叶族的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说道。
“哦?”云天疑问道,虽然在这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说话的语气中似乎表现出了一种认可与喜悦。
“嗯,我的父亲成为叶族的王,在你的说法中,虽然得到了冰族的支援,但是,在我看来,并非全是来自与冰族的支援。冰族的支援我想主要是保护我的母亲,而并非是那战场。”
“是的,主要保护你的母亲。”云天认真的说道:“是要依靠他自己才能成为王,如果依靠外在的因素,会得不到很多的人的认可。你的父亲能成为叶族的王,是依靠他自己一步步的成长才会有当初的一切。你的父亲出身不是什么金权世家,只不过一个还算富裕的商人之家,在叶族蝗灾之时他把自己家中的微薄财产拿出来帮助他人,叶族皇室无威,以权压人,压榨着民众,慢慢的在战争中灭亡。你的父亲的诚善,得到不少人的支持,慢慢的在众人的用户中强大起来...随后,你的父亲又救了你的母亲。男人要有男人做事的方法,要是依靠着女人,那还有什么意义。”
“嗯,如果是这样说来的话,我的父亲是依靠他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王位,那为什么会有现在这个样子?”
“那就要问你的伯伯,你的亲大伯。”云天说道。
“他...”我疑问的说道。
“是的,因为他现在就是叶族的王,而他又是杀你父亲的凶手!”云天认真的答道。
“为什么?”我惊奇的问道。
“自古皇权无兄弟,何况是你的大伯呢?”云天认真的说道。
“他?”我惊讶地问道。
“对,就是他。在十九年前我就向你的父亲说过,他必害你,这样的话,可是你的父亲只是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表示无所谓。他在你父亲的背后在战面前争一直支持着你父亲,因为自由那样胜利了大家才有活命的机会,在胜利之后,他主动选择了最富裕最辽阔的那个州,你父亲答应了,在那里他发展着自己的势力,年年也不会向国家进贡,你的父亲什么也没有说,那怕只是一句话。也是是在最后遭到大臣大多反对的时候,他先帮助炎族大权使,使炎族大权使控制主了整个炎族,使炎族再度乱起,然后派来炎族大军,配合他,攻进了叶族的帝都,也就是你三岁那年的时候...”云天悲伤的说道。
“就为了皇权?”我问道。
“是的,就为了皇权,天下那有人不羡慕权势?”云天说道。
“我不会,还有,你也不会。”我回答。
“当的久了,我累了而已。”云天说道。
“真的吗?”我问道。
“难道不是吗?对了你那个大伯叫承叶。而炎族的平息的那次战乱,大概在你叶族平息之后的一年内平息,也就是大陆历2524年。”云天说道。
“是怎样平息的?”我问道。
“我也不清楚。炎族常年温热,而又火山居多,除了炎族之人,很少有其他人进入炎族,而那个地方也是最适合炎族生存,每个种族都有自己适合生存的条件,冰族喜欢冰冷的地方,而炎族生存的地方也以温热为适,叶族生存比较温和,冰族和炎族叶是相对较适合,但是还远远没有自己本族生存的地方适合,而当时战火辽远,各族自顾不暇,何况是其它族。而炎族的干热让冰族厌恶,而炎族又厌恶着冰族的寒冷,两族之间很少往来,但也不算和睦。”云天说道。
黑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消散,慢慢的一丝微亮在天际羞露。羞羞遮遮的让人喜爱...
夜,总是那般漫长,漫长的让人害怕,害怕的让人哭泣,可是,也总是那般短暂,短暂的让人留恋。
在这黑暗中,遮盖了太多太多的美好与丑恶,让人想要去寻找那份遗失的美好,可是,又恐怕寻找到是那份丑恶...
夜是美丽的,他是无辜的,因为他的黑暗让人把一切的事物都在这黑暗中藏起,不让人去发现,去寻找,因为自由这样,过往的伤痕才不会显现在世人的面前,明天又会是一个美好的一天,可,一切又在不言中重复着,重复着一切。
又在一个黑暗中躺下,埋藏了那一个个过往,也许是下一分下一秒,也许是一个世纪一个时代之后才会被发现,而那是又死怎样的岁月怎样的沧田?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明白。
因为人是卑微的,自私的。
在这卑微自私之中往往又存在着太多的高尚与伟大,谁又能明白,谁又能知晓,也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也不知晓。
只因为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