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叶天,你在这啊。”
“嗯,我喜欢呆在这。”
“为什么?”
“不为什么。”问我的是在这逃亡的难民营中认识的一个炎族的一个小伙伴,他叫炎·热火,乐观,热情,幽默,在他的身上虽然和我一样穿的破破烂烂的、没有食物,经常忍受着饥饿与寒冷,但是,我在他身上我一点也找不到哪怕一点的悲伤与难过,消极的的情绪从没有过。
然而他是长的是那样的奇葩,火红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自由的披散着,直到腰际,粉白的皮肤长在他的身上,对他的豪放却格格不入,然而,他却长着一双浓眉凤眼,实属怪异,却也这样的让人无奈…
“哦,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个样子,这么冷的天,站的这么高的地方,你不冷么?”
“冷?习惯了。”
“好吧,宽恕我的过错吧,不该问这该死的问题,我怎么会和他认识。”
“无所谓,貌似已经认识了…”
“好吧,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这该死的冬天太冷了,让我怎么活啊!”
“谁让你是炎族的。”
“炎族怎么啦,不服啊,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
“好啊。”
“不和你这变态打,会叶族的天赋又会冰族的,你让我怎么打?”
“自己投降不就行了。”
“……”
天赋是一个种族的象征,炎族是控火,而炎族男子姓炎、女子姓火,冰族是冰雪,冰族男子同样姓冰,女子姓雪,而我叶族,天赋是植物!同样,我族男子姓叶,女子姓花。外族与外族之间是不会生育的,当然得到恋语花就可以,但是这种花渴望而不可求,难以寻到一朵!
热天火红的头发,火红色的眼眸,仿佛他就是一团火,在炽热的燃烧着,燃烧着身边一切的冰冷…
冬天的叶国是美丽的。大雪在那天空中自由的飘舞,若天使的羽毛,洁白纯圣,它似出生的婴儿一样无知天真着,用它的身躯埋葬了那一个个的邪恶,使大地在这冬天中变的更加的美丽,梅花在那雪中绽放,不知那芳香是雪的还是它的…
我喜欢雪,喜欢他它的洁白,喜欢它自由与无忧,喜欢它的天真与无邪,它是那样的美,让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因为你,我愿苍白了整个世界!这也许就是雪的爱吧,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寒风追恋着雪,为它,寒风愿为雪化作方向,雪爱着寒风,为它,雪愿在寒风起舞。
然而,冬天的天空是那么的苍暗,乌云遮挡了天穹,它成为了天穹的主宰,它把一切都变成它的近似色,昏暗的黑暗成为了它的国度,它成为无上的王!
大地上变得苍茫与昏暗,没有了阳光的温暖,寒冷成为了主题,水在寒风中冻结,又在寒风中化为利刃,向那一个个无辜的生命深出恶魔的手掌,一个个无辜而又弱小的生命在那寒风中死亡,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
一声声马蹄声快速的传来,在难民营的上空回响徘徊,洁白的雪花被马蹄无情而又肆意的践踏,残冷的心没有一点怜悯,有的只是冷漠与血腥。雪被无情的踏碎,成为粉末在那寒风中消散,灰尘在那空中舞起,似一条条恶龙在那空中嘶吼、咆哮,挥舞着恶爪向着难民营冲去…
“将军前面就是难民营了。”
“嗯,我知道了,命令士兵原地休整。”
“是。”
将军身穿红色的甲胃,刚毅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是看着前方难民营时,眼中充满的是无奈和不忍,微微闭上眼睛,任那寒风在脸上吹刮,薄薄的眼皮被那寒风吹起一道道皱纹,可惜,他那面孔被那头盔遮盖,看不清年纪,分不清容貌,鲜红的翎羽在在寒风中吹起,血红的战袍在寒风中咧咧作响,厚实的铠甲将那雄壮的身躯托起,然而将军的身影略显孤寂与悲凉…
在他的身后,是那一列列的士兵,他们同样身穿红色的甲胃,一列列一排排是那样的整齐,仿佛那不是一排不是一列,而只是一排一列的士兵,他们不发出一点杂音,只是默默的站着整齐的队伍,握着黑色的长戈,雄壮的胸膛不屈的挺直。骄傲的烈马在缓慢的呼吸,时而马蹄抬起,时而抬起高傲的头颅,马眼盯着前方,发去嗜血的光芒,断断续续的马鸣不安的叫起…
“将军大人,您好!草民名叫叶·落恩,在这难民营中也算小有威望,不知到这里究竟寓意何为?”难民营中,落恩快步的走到将军面前问好,行礼。并向那将军发出到此来的疑问。
“落恩老爷子,您好!我叫叶·秋叶。”
“原来是秋叶将军!久仰将军大名,甚是敬佩,只是无法相见,实属遗憾。老夫这里有理了。”
“老爷子说笑了,你这样说,就折煞我了,我只不过是守护国土的一个小小的将士罢了,实属不敢当,甚是有愧。”
“大人说笑。”落恩轻抚自己那花白的胡须,笑道,瘦弱而又身穿单薄的灰衣在那寒风中是那般的凄凉。而他只是轻抚胡须,悠悠然然。
“老爷子,这次来我是来驱散难民营的人民来的。唉…”
“这…”
“我是传陛下圣旨来的。”
“陛下怎么说?”落恩不在轻抚自己的胡须,只是轻轻的问道,声音中充满了麻木和无奈…“秋叶就把陛下的圣旨说出来吧,草民也可接旨。”
“嗯,那好吧…”秋叶将军无奈的说道,声音中充满惋惜与痛恨。“奉陛下旨意,今卑微草民流聚,肆意结党,扰乱国安,有碍天和,故命秋叶前此,以平乱党!”秋叶将军沉默的说到,脸上充满的只是悲哀与无奈,仿佛宣旨出这道圣旨,他整整衰老了一百岁,一千岁,上万岁!他的声音低沉,但却传遍了整个难民营!
“我明白了,多谢叶将军。”寒风在很很的吹刮,落恩单薄的衣裳在那寒风中猎猎作响,很是单薄!
难民营中只是充满着死寂,仿佛他们已经早已接受了这个命运,瘦弱的孩童被母亲无力的抱起,在那寒风中这也许是孩童们最温暖的地方!
是的,那就是他们最温暖的地方,那是父亲的怀抱啊,可是那些孩童瘦弱的只剩下骨头,只不过多了层皮包着而以…
孩子们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们的父母,眼中是那样的天真与无邪,清澈的眼眸,仿佛那里能洗尽世界一切邪恶,那怕一点点的恶念的人心在那些孩童们面前也会变得圣洁。那些孩童只是默默的跟随在他们父母身边,有父母在,哪怕是最大的暴风雪也会变着温暖…
他们的母亲只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滴滴眼泪在那寒风中冻结,而又是那样的高贵与纯洁!而他们的父亲,只是挺直了脊梁默默的站在他们的面前,背对着,身体微微的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