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帅！你TMD的别再碰我！”
晨曦抬了抬手臂，继续趴在吧台上。
“晨曦，别哭了。”
秦子帅的右手仍搭着她的肩膀。
“你哪只眼看到我哭了！”
她猛地抬头，直起身子，怒视他。眼泪滑落。
“没有没有，没哭没哭，是我眼瞎。”
他将手放到她脸上，擦拭她的泪水。
她咬咬嘴唇，神情混杂着复杂的情绪。
“值得吗，为了那傻小子……”他一脸鄙夷地说，“那傻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她抓起啤酒杯，要继续往嘴里灌。
“晨曦，少喝点。”
雷泽伸手过来挡了挡。
秦子帅瞪了他一眼，说：“对，少喝点。”
“你们别管我！”
她一口气喝完，重重地放下酒杯：“给我满上！”
秦子帅一边倒酒一边说：
“唉，我都说了，他一点都配不上你！论智商，论情商，啊，论那个什么……”
他掏出钱包敲了敲台面，“啊，论这个！他哪一点合格？啊，是吧，雷哥，你说是吧？”
雷泽点点头。
“你们说，是不是？”他又问其他几个同伴。
“对对对……”他们应道。
“所以说，这是公认的。”他大声道。
她瞥了瞥他，没有说话。
他拍拍她，轻声安慰：“晨曦，你就当……做了一个不愉快的梦。没关系，梦已经醒了！你看，我在你身旁。放心，我秦子帅发誓，不会骗你，无论是今晚还是明天，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澳大利亚，都不会离开你……”
他举杯到她面前，“我们干！”
“子帅，你喝了不少，还是不要开车好。”雷泽道。
“没事，我清醒着。”秦子帅扶着晨曦走出酒吧门口，“我答应晨曦，要好好照顾她。”
“子帅，我没喝酒，我来开吧。”
秦子帅见雷泽态度执意，掏出钥匙扔给他。
雷泽站着没动。
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喃道：“有搞！”
隔着马路，歌子站在那里。
秦子帅将手放到晨曦腰间，搂住，喊道：“王哥！”
歌子跳过栏杆，飞步到面前。
“王哥，怎么现在才来？我让兄弟们陪你喝几杯，我先送晨曦回去。”
秦子帅笑眯眯地搂紧她。
歌子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晨曦，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晨曦抬起头，醉眼惺忪，笑笑。
那是一种不深不浅，不清不楚的嘲笑。
“晨曦，我们回去吧。”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欲将她拉过来。
“哎哎哎，干什么！”秦子帅嚷嚷。
歌子用力搁开他。
“妈的！你给我住手！”秦子帅喊道，示意同伴帮忙，“你再动，别怪老子不客气！”
“听到没有，住手啊！”
几人围住了歌子。
“王哥，我敬重你，但你最好识趣点！”秦子帅撇撇嘴。
“子帅，晨曦醉了，让我带她回去。”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晨曦睁大双眼。
“对啊，晨曦没醉啊，再说，你得问问她愿不愿意跟你走。”秦子帅冷笑道。
歌子注视她。
她不作声。
她湿润的眼映入了他的眸。
“晨曦，对不起。”他温柔地对她说。
“好啦好啊！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晨曦，别理这傻小子！我们走！”
秦子帅把她拖入怀里。
“放手！”歌子吼道，推他一把。
“怎么!打架啊！老子奉陪！”秦子帅竖起拳头。
“算了算了，子帅。”雷泽上前劝说，“自己人。”
“自己人？老大，他先动手咧！你还有理了？老子偏不讲理！”秦子帅怒道，“打就打！给我打！”
话音刚落，围着歌子的几人拳脚落下。
“啊——”
晨曦一声尖叫，急忙挣脱秦子帅，扑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