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颇有些郁闷,自从来了这里,就没得安生过,拓拔玄的大妻小妾们络绎不绝的造访,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这么引人注意。
“啊,知道了―灵秀,你说,为什么我一个普通大夫,堂堂的侧王妃都对我这么礼遇有佳的,三番两次的跑过来嘘寒问暖的,很说不通啊。”
灵秀笑的有些古怪,却不回答她:“快过去吧,叫王妃等久了不好。”
久久见她一副明显知而不言的表情,就笑道:“那就叫她等着吧,她若怪下来,我就说是你耽搁了。”
灵秀素性是个机灵剔透的,马上就陪了笑脸:“姑娘是王爷的贵客,您一句话要我的命呢,可别着,奴婢求您了。”
“求我?”久久坏笑:“那你倒说说,为什么那些人一个个走马灯似得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什么稀有物种。”
灵秀四下瞧着没人,才压低了声音开口:“姑娘这么聪明的人还看不明白么,她们可都是冲着王爷来的,打着关心姑娘您的幌子。”
的确,拓拔玄经常过来这边,很多时候只和苏辙谈些什么事情,也有的时候来问久久一些事,而他们之间的住处相隔不过几米远。
久久忽而失笑,她之前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想不到竟是真的,一群女人个顶个的精明,却都心甘情愿的为了一个男人团团乱转。
也不她们怪如此,听说这个拓拔玄从来不近女色的,他这些个大小老婆们可是都守着活寡一般的,真的是悲催了点。
“灵秀,你说王府里那么多出类拔萃的美人,王爷好像都不大把她们放在心上啊,该不会……”话说了一半,久久又收了口。
灵秀倒是一脸的不解:“该不会什么?”
久久却不答反问:“我还有一件事搞不懂,为什么王爷对苏侍卫那么好,难不曾他救过王爷的命。”住在人家的地盘里,谨言慎行才是上策,还是少嚼舌根子的好。
“这个我也说不好,总之府里谁都知道苏侍卫是个特别的人,王爷对他极亲近,谁见了他都不敢怠慢。”灵秀也是一脸的不解:“也没听说他救过王爷,王爷可是救过他的命。”
这就更说不通了,久久也就更加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起来。
“姑娘刚才把话说了一半,该不会什么?”灵秀也是好奇心极强,巴巴的问。
“我是说,该不会王爷好喜男风吧。”久久眨巴着噙了一抹坏笑的眼,略略压低了声音。
哪知深宅大院里关久了的,纯洁无暇的灵秀根本就领会不了她的意思,继续勤学好问:“什么意思,南风北风的,和我家王爷有什么关系么。”
久久忍不住就笑起来,她伤风刚刚好,笑的极了,又引起一阵咳嗽,脸憋得通红。
“什么事开心成这样。”拓拔玄的声音由远及近,大步流星的正向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