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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借钱修路,收费还钱(四)

第一百二十五章借钱修路,收费还钱(四)

“妈的!怎么又是你!每次你喊我都没有好事!”杨镖头吼道。

听到师父一声吼,这徒弟唯唯诺诺的不说话了。

“唉!”杨镖头叹了一口气,走到徒弟身边,拍了他一下肩膀说:“瞧我都气糊涂了,今天跟来的就你会骑马,别人想打探都没办法!是师父不对。说吧,什么事?”

听了师父的道歉,徒弟才说:“前面有柳叶生(江湖黑话:兵勇)!”

“有柳叶生是什么大事?是不是在设卡要银子?”走镖的怕的就是设卡的。遇到劫道的还有点交情讲,说上几句套话,说好了买路费交点银子就过去了。可是这设卡的就没有这么好糊弄了。常与镖行发生关系的官方机构分三种,一是管理地方治安的巡防营、巡检司等武装力量;二是设关卡、课收税款的税务司、厘金局等财税机关;三是水路镖上的河政、漕政机关。

按理说,镖车启程前,都有官府发给的“路引”,沿途各种路卡官兵见到这张“通行证”,理应痛痛快快地放行,其实不然,他们不仅要雁过拔毛,而且还要处处设难,若是冲突起来,吃亏的只有镖局。因此,镖师每到一处,都要先客客气气地递上自己的镖单和路引,而后请安、问好。如果是初次相会,还要出示“大门坎”(后台)的官帖。如果平常没有交情,又给不出一张名帖,那就倒霉了!银子给少了,不合他们的胃口,立马搜车,搜得乱七八糟还得陪着笑脸说:“军爷辛苦了!”再塞上红包才会收手。给多了,说不定他们又狮子大开口,咬上一口再顺点货物。遇上劫道的谈不拢,挥刀砍了就是,还指不定遇上那个官府通缉的要犯,顺便发点小财;可这设卡的就不同了,设卡的不是绿营的兵丁就是衙门的捕快,这可是他们赚外快的好时候,哪会和你客气?而且他们还是官府的人,别说杀了他们,就算是推他们一把,他们也能说你是袭击官差,要杀官造反!这可是谋反!十恶不赦的首罪!只要他们喊出来,整个镖局就只能分了银子四散逃命了!就算镖局的后台再硬也没有人敢把这种罪名压下来。再说了,现在正是长毛造反的时候,官府都是宁杀错不放过。

难啊!想想撕破脸的后果,杨镖头脸上抽搐了几下,只能破财消灾了。还是长毛闹腾的,每个县都分摊了银子要上缴省城当做军饷,是前些年的好几倍,这下子,又有肉疼了。

“是有人设卡,但是好像被人给抄了!”

“恩?”杨镖头不明白了:“被人给抄了?”

“是啊!”

“呵呵!”旁边的王荣生说话了:“不要紧!肯定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在这条道上设卡收银子,让巡道的骑队给逮到了!”

“啊?”杨镖头和徒弟都惊讶了。

“这条路是荆州将军修的,按县收银子,在入口处既然收了,就不会收第二次,各个兵丁也不准收红包,收了,轻者赶出湘勇,重者直接杀头!”

“真的?”杨镖头还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如果有人设卡收费,你可以不给,而且还可以派人告诉巡道的骑队,或者是收费口,还可以得到一百两银子的赏钱!”

“真的?”徒弟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按照镖局的规矩,习武之人一入镖局就领工资,学徒也不例外,未出师也能挣上二三两。可是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像他们这种徒弟,也得赞上好几年。

“那我们这么办?”杨镖头瞟了一眼一副没有出息的徒弟,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位小兄弟不是说已经被抄了吗?那就没有我们的事了,直接过去吧!”

“好嘞!”

车队继续向前,路过徒弟所说的地点的时候,事情已经完了。

一个当官的骑手横在路上,喊道:“站住!”

“军爷辛苦了!”王荣生和杨镖头立即上前,熟练的从胸口摸出通关文书交给他。

骑手接过两份文书问:“怎么有两个?”

“是两个镖队!碰巧在一起了,就一起赶路!”

“哦!”骑手应了一声,低头仔细的看着通关文书。

杨镖头小心翼翼的向骑手后面望去。路旁边堆着一堆砸得稀烂的桌椅板凳,旁边还跪着十几个青壮,五个骑手在旁边看着,。

两个骑手挥舞着水火棍,正在向一个壮汉身上招呼。

旁边蹲着的一个人还在说:“这是为你们好!每人二十大板!以后都长长记性!这条道是别人是不能收银子的!还想说入他尕尕的‘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告诉你们:这路是我们塔将军修的,树也是我们塔将军载的!”

“为什么?为什么?”旁边一个五花大绑的胖子大喊:“当初塔将军要我的这块地的时候没有给银子,我收点银子又怎么了!”这胖子身上还穿着绸缎衣服,估计就是这旁边的地主老财。

蹲着的那个骑手立即站了起来,对着那胖子就是两脚:“入他尕尕的还有理了!你们这些地主老财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不要钱,送给我家将军。还不是乘着路修好了设卡收银子,收上几天你的本钱就回来了,你们这些贪心的狗杂种还要收上好几年。……”

“恩!验过了,无误!”查看文书的骑手还回文书,杨镖头和王荣生又上路了。

坐在马车上,杨镖头感叹:“这些地头蛇,居然还有今天!”

“那是,看着今天这样子,心里还这是解气!”王荣生接茬。

这些地主老财,平日里装出积善行德的样子,捐钱修路架桥,他们不向本地人要钱,在当地的名声当然就好了。可是,向他们这种外地的镖队就倒霉了。

作为地头蛇,就是沿途各地的土皇上。拦路设卡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虽然不像土匪那样明夺暗抢,但要雁过拔毛,遇到这种情况,说好说歹都没有用,给银子才能过;第二种是喜欢逞勇斗狠,原因是怕外来的势力看不起他们,影响了他们在当地的威信。于是,当镖车路过他们的地面时地方势力中的头面人物,便率领着他们的乡兵、练勇,在路上一字摆开,挡住去路,狂妄宣称:“车过压路,马过踩草。但看在咱们江湖一家份儿上,我们也不能不给你们留点面子,放你们过去。但你们必须要赢得了我手中的家伙,否则就对不住了。达官爷是见过世面的人,何不露两手叫我们也长长见识。”

镖师经常行走在镖路上,这样的场面自然见过不少,也知道他们的心理。因此每到这时,镖师便早已跳下马来,以对待官方的礼节一样,先递上自己的镖单、路引、揖礼请求:“小字号以走镖为生,此次来骚扰贵方,实属万不得已,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说完双手一抱拳。

如果对方是个识相的,见到镖师如此谦和,还有官方的大门坎帖子,哈哈一笑,立刻做个顺水人情,把路让开,放镖师过去。但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方势力,把镖师的礼敬当成胆小怕事,认为这些镖师根本没有真本事,不仅不让路,还狂妄叫嚣着非和这些镖师过过招、学两手不成。

被逼到此,镖师只好让他长长见识了,于是双手又一抱拳道:“朋友既然看得起,在下只好奉陪了,但客不压主,先让您三招。”

凡是依众欺寡之徒,大多武德甚差,往往没有什么真功夫。更没有出去闯荡过,是井底之蛙,听镖师说让他三招,认为是把他看扁了,于是勃然大怒,愣头愣脑地扑上来就连进三招,常言道:“程咬金三斧子——把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了。”三招进完了,镖师也就把地头蛇的底摸清了,于是狠狠地回敬他三招,这三招不但使地头蛇清醒了,而且长了见识,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是又找不到台阶下台,心里十分懊丧。

而这时镖师却突然收住招式,抱拳拱手道:“小字号走遍江湖,没见过足下这样的真功夫,敢问大名?何师所传?跟您走上这几招,胜过练功十年,在下受益匪浅。”地头蛇一听这番恭维,也就借坡下驴了,答曰:“我打遍三十六方,今天才算碰上对手,不打不成交,赶快进村,好好叙谈叙谈,喝上两盅。”说罢回过头去喝道:“快备宴,接客。”于是化敌为友,镖路上又添了一条门径。

正回想当年苦楚的时候,一个徒弟跑了过来:“师父,不好了!”

“怎么了?”杨镖头那个郁闷啊,今天运镖撞了哪门子的邪?一天到晚的“不好了”。

“前面有荆棘条子!”

“前面探路的大师兄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另一个徒弟焦急的问。

“不会,对面的人既然放了荆棘条子,就是懂规矩的人,你大师兄没有回来,估计是你大师兄过去之后才放的,怕我们知道了之后中途改道。”

“那我们怎么办?”徒弟焦急的问。

“瞧你们那熊样?看看人家镖局的,镇静点!”杨镖头拍了一下徒弟的头,徒弟这才发现兴隆镖局的镖师们一个都没有动。

“让你见笑了!”杨镖头不好意思的向王荣生拱拱手。

“哪里,哪里,当年我刚出道的时候遇上劫道的比他们还不如了。”王荣生笑着回答。

“王镖头,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地方既然是能说道的,那的说道吧!”

“好!”

镖队又走了一段路,见到前面路上横着几道荆棘条子,山坡上坐着一个人。

见到镖队过来,那人站起来,对着镖队大喊:“底下的兄弟吃哪家的饭?”

杨镖头看看王荣生,想和他商量商量谁来答话。这时候,镖队中爆出一声怒吼:“老子吃你妈!”

杨镖头惊讶的回过头来,看见他原来以为是女眷的车里爬出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那壮汉浑身是汗,瞪着通红的眼睛,从车厢里面拖出一个油布包,几下扒开油布,从里面拽出一把火枪,在屁股后面塞了什么东西之后就把枪口对准山坡上的人。

“碰”的一声,枪口冒出一股白烟,刚刚站在山坡上的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弟兄们,杀啊!”从车厢里爬出来的壮汉一声大喊。

几个大车里面都爬出了五六个带着油布包的壮汉,同样光着膀子,浑身是汗。几下扯下油布包,都亮出火枪,向山上开火。而山上听到火枪声,原本埋伏的土匪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后山跑去,一个个的成为了活靶子,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王荣生拔出大刀,对着兴隆镖局的镖师喊:“追!”

兴隆镖局的镖师统统拔出腰刀,冲上山去。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啊?”

杨镖头看着冲了上去的王荣生还有其他壮汉,在灰色的裤子上仔细的看了看,又想了想道上收费的勇丁和路上遇到的骑手,说:“是官府剿贼,大家守好车子!”

“是!”杨镖头的命令迅速传了下去,众镖师本来以为会和平解决问题的,这下又紧张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提着火枪的勇丁气喘吁吁的回来,有的直接躺在石子路上,有的靠着车轱辘上,有的拿起竹筒就把水往身上浇,哼哼唧唧的:“入他尕尕的,热死了!”

五六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小的车厢内,为了伪装诱敌,半点声音都不出,也不让透透气,能不热吗?怪不得刚刚遇到土匪就急不可耐的开枪杀敌,还是热的。

有过了一会儿,王荣生带着人回来了,还牵着一条长龙,捆绑着抓到的十几土匪。

“都休息好了!全体集合!”刚刚开第一枪的壮汉大声喊。

刚刚还坐着躺着的勇丁立即站了起来,跑到那壮汉的面前,整齐的排列成四排。

看着勇丁们随着那壮汉的口令,不断变换着动作,杨镖头的徒弟们感叹:“哎呀,这不穿衣服也这么威风啊!”

“是啊,好整齐的队伍,就像一个人叻!”

“唉,你说那说书人说的岳家军是不是也是这样?”

……

“让杨镖头受惊了!”王荣生指挥镖师将土匪挂在大车后面,冲杨镖头拱拱手。

“王镖头!听你满春满点(江湖黑话:精通行话),可不像是新上跳板(江湖黑话:刚出道),怎么就投了鹰爪孙(江湖黑话:官府)?都是老合(江湖黑话:同行)不但鞭土(江湖黑话:杀人),老合风紧扯呼(江湖黑话:土匪见势不妙逃跑了),还要逮松人(江湖黑话:逃跑的人)?”

镖局和劫道的土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相传有师兄弟三人在练成了武功以后,却不知道要从事什么工作。其中一个想要当强盗,剩下的两个人反对,说:“你当了强盗,就会去抢劫行人与居民,如果我们两个一个护送行商,一个为人护院,那时你怎么办!”由于他们终究是同门师兄弟,又不忍心互相残害,于是就约定了一些行话,把走镖定为响挂,称“占一线之地”,护院定为内挂,称“占一塔之地”,

绿林称为“朋友”,如果以后见面时能讲出这些话,就是一家人,千万不可以冲突!而他们三人的子孙,也都按这个惯例行事。

这个故事自然属于民间传说或者杜撰,经不起严格的考证,但后来的情形确实如此。镖局不但依赖于江湖上的强盗生存,而且同江湖上的关系密切。

懂规矩的土匪和镖师一见面,先对春点,也就是和匪首谈判的行话。

拦路抢劫者问:“吃的谁家的饭?”镖客答:“吃的朋友的饭。”再问:“穿的谁家的衣?”答:“穿的朋友的衣。”如此之类的话,意思是天下习武之人同师同源没有盗贼,就不会有保镖的,故曰吃的朋友的饭,穿的朋友的衣(这和现在穿朋友的衣意思完全不同)。所以得讲江湖义气,求朋友借路。一般情况下很少有“先礼”之后,又“兵”动干戈的,大多是化干戈为玉帛。

就算是动手开战,也会上前三下五除二,把一帮人打翻在地,把刀搁在脖子上,教训几句劝其改邪归正老老实实地回家做人,然后就放他们走人了。

北京的会友镖局就曾出现过这样的生死搏斗。当时镖局接受押“皇杠”的大买卖,镖船在河上遇到了强行登船的一批假冒的检察官,当他们发现上船的不是官而是匪的时候,立即进行了手枪战斗,贼匪被打退之后,又把船困在河心进行了二次进攻,战斗十分悲惨激烈,押船的镖师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不顾生命危险和匪贼进行了殊死的战斗,死伤过半,损失了两千多两银子,镖局毫不含糊地照价赔偿了。

在后来的走镖过程中,又有几家镖局遭受过同样的损失,为了能够保证雇主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不再受到损失,全国各大镖局为此举行了联合大会,不惜代价组成联军除掉了闯关东当了“马达子”之后又回到冀州为匪作案的“饿虎”宋锡朋。

所以,走镖的时候,能不杀人绝对不杀人,更不会还把土匪给绑回来,交给官府。

见到杨镖头指责自己不守行规,王荣生苦笑着说:“不是老合不亮(江湖黑话:明白道理),娘家小孩舅舅要水漫了合吾(江湖黑话:我们投靠的人要杀光土匪),身不由己啊!”

杨镖头吓了一跳,要杀光着路上的土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急忙问:“娘家人是翅子顶罗(江湖黑话:官帽子,这里指大官)。”

王荣生一指脚下说:“就是这开路、栽树之人!”

杨镖头心中更是吃惊,原来对方攀上高枝,这塔将军实在是太狠了,一下子就想灭了这几千年来历朝历代都赶不尽杀不绝的匪患。

“这塔将军是不是有点托大啊?合字可是线上的!(江湖黑话:土匪可是地头蛇。意思是这些土匪熟悉地形,往山里一钻,就不容易找到了。)”

“能杀多少是多少!起码这条道上不能有!”

杨镖头明白了,其他地方这塔将军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这条道上收了商旅的银子,就保护他们一方平安。

想通了这些,杨镖头指着抓到的土匪问:“这些合字怎么办?”

“看天色不早了,先送到武陵(常德市古称),看哪里缺人,再送过去!”

“缺人?”

“是啊!将军的产业很多的,各县都有石头山要开采,开采来就是铺这路的。”

“所有的石头都要碎成这样的小块?”杨镖头不解:“碎成这样有什么用?”古时候修路,大部分时候只是把路面平整一下,遇到雨天就泥泞不堪,雨天行车对路面的伤害最大;只有少数大城里的主要大路才铺设青石板,防止路面破坏。

“将军说了,这还只是垫底的石子,以后还有在这上面铺上泥水还是水泥去了的,反正就是让这路和城墙一样坚固。”

路面怎么和城墙一样坚固?难道要在这么长的路上全部铺上青石板?杨镖头打了个冷战,这得花多少银子啊?采石场自古都是最容易死人的地方,现在用的是黑火yao进行爆破,这玩意虽然有老师傅教,可现在都时兴留一手,要想真的学会,还得自己琢磨,这一琢磨可就是用鲜血琢磨出来的。

所以平常老百姓饿死也不会去采石场做工,当然,监工和账房老板除外。采石场的劳工多数是当地衙门里的重刑犯或者死囚,这样的犯人死了白死,不需要丧葬费,受伤了也不要汤药费,只要把捕快和县官打点好就行了。

杨镖头想到这些土匪的下场,同情的再看了一眼,继续套王荣生的话,没有办法和塔将军套上关系,起码也要和下面的人混个脸熟,多个门路,多条活路。

不好意思,中间少了一章没有发现,现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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