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干的不错嘛。”
消瘦的男人戏谑的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好似这些都与他毫不相干,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仿佛对于敌人没有一丝在意,赤脚走到胖女人的血上然后跨过尸体,朝着这边走来。
先手...
脑海里闪动着这个词,身体已经紧绷的架起盾牌跟步上前,剑藏在盾牌后面蓄势待发,突然男人脚下的泥地一陷如同炮弹一般飞了过来扭转着身体,手中的巨大铁锤一抡,太快了...
盾牌承受了巨大力量,整个人保持持盾的姿势被击退了2米才停下来,盾牌下面的手臂传来麻木感,
“太弱了,我还没颓废到死在这么弱的人手里。”
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后,情绪瞬间迸发,加紧脚步左手的剑作出可能到现在为止最犀利的刺击,然而男人一侧却轻易的躲开,看到一击未果的情况突然慌乱起来,剑势变得杂乱。
“喂...喂...喂..不再努力点可不行,拿着碍眼的东西能做什么?”
说着男人再一次躲过剑的攻击,一个前蹬踹在了盾牌上面,因为胡乱的用力使得本来不稳的下盘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随后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双手举锤顺势而下,一定承受不住....
地面被砸出了个巨坑,危机时刻被下意识的侧滚救了一命。
“哈?你还要挣扎吗?这个世界呢~像你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只能说运气好,遇到了什么奇遇而已,你根本不是什么救世主。”
“我从来都没有想当什么救世主。”
是的,盾牌根本只会妨碍视线与攻击范围,看到使用钝器而用宽面盾牌的常识本能的支配了战斗时的选择,使得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眼前的人各方面数值绝对占优,不,不是是占优而是碾压,他应该在这个世界很久很久了....
“做这种事情有意思吗?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才来不久2年3年?切~无所谓了,现在让你会见识下时间积累的差距。”
男人说完甩动着铁锤再一次如同上次攻击一般,而这次并一定不是那种试探性的一段攻击,此刻脑海中恐惧涌上心头,但却被一个背影所压制,有那么一个人在他身上似乎拥有着什么,那是种向往而又让人不甘心的情绪,那种纯粹的事物是现在无法触碰,也不想触碰的认知....
盾牌从右手滑落掉到地上,迎接这一击可能是最后的一击,因为无法想象接战后让男人的攻势展会有怎么样的结果,不对,应该是必然的结果,在这种绝对力量面前自己绝不可能够承受,慢性死亡或者一击绝杀就在此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愚蠢。”
男人发出狂气的笑声冲了上来,冷静的观察他武器的走势似乎一切变得慢了起来,肾上腺素此刻激增,是的...要更快,要更快,要更快...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可能....哈哈哈....竟然真的有存在这样的人....不对....你和那种人比起来差太多了...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一定见过吧,不仅见过还亲身经历过....没想到....哈哈哈....没想到..”
男人扶着断臂不停后退疯疯癫癫的说着什么,他不停舞动双臂,血液从断臂除肆意喷洒,但从这些疯言疯语中隐隐约约感觉他似乎知道什么,虽然不能确定,但是一定和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
立马向他走去,刚想掐住他脖子,男人用没断的手扇开了,一脸疯狂的表情,
“滚开,你还没有威胁老子的资格,不过,你想好好谈谈的话也未尝不可..呵呵..”
开什么玩笑谈?谈什么?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谈的!可是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迫使着想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虽然恐惧,但是比起这个更恐惧自己在不清楚的情况下被谁变成了这样。
“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
脱离战斗后男人的断肢恢复了,他耸了耸肩膀转身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背面看他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虽然犹豫,但是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只能跟上。
男人的房间里充斥弥漫着淫奢与死亡的味道,随意倒在地上兽族少女们的尸体,让人及其不舒服,他穿上裤子,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猛的灌了几口,随后松散的坐到了宽大奢华的椅子上。
“那么从哪里开始呢?”
与此同时,远方的雪落谷中的圣山上,一个沉默的男人正挡在一个漂亮的精灵女人面前,而他们正面对着一种极其特殊的东西,它有很多名称,很多叫法,但如果问某个魔女的话她的回答是——环理具象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