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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苦雨凄风太上皇复辟 夕阳衰草于忠肃埋魂

却说云娘本江南的土娟,生得很有几分姿色,京都繁华之地,楚馆秦楼林立,庸脂俗粉里面,要算那云娘为个中的翘楚。日下(京都别名)的士大夫醉心云娘的很是不少。侍郎李实的兄弟李刚,也钟情于云娘,差不多寸步不离妆阁。上皇选色征歌,无意中遇见云娘,两下里一见倾心,当夜就移烛留髡,妓女的恩情自和六宫的缤妃不同,上皇渐渐地被她迷惑起来,缠头金的奢靡自是不消说得。

有一天上,李刚来探云娘,时云娘犹和上皇并枕高卧。李刚见了,那一缕酸气直透顶门。当下纠集了十多个无赖,长棍大棒地打到云娘的家里,吓得那鸭儿龟奴四散躲避不迭。李刚挺身当先,打进妆阁,把上皇绳穿索缚般捆了,将云娘也反背绑住,一群无赖,吃吃喝喝地拥着上皇到了天井中,李刚喝叫取过一根鞭子来,指着上皇骂道:“你是何处的杂种,敢占据俺李太岁的爱姬?”上皇也朗声应道:“妓馆娟家是公众的娱乐去处,谁能管谁的行动?咱到这里也花钱来玩的,却干你甚事?”李刚大怒道:“你这厮也不探听一下子,此地是谁的地方!”说罢提起鞭子望着上皇打去,忽听得门外人声嘈杂,二十多个禁军抢入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一个绑一个,十几名无赖一并缚住,只剩下了李刚一个人,兀是挥拳来打,任你是太岁多么勇猛,自然双拳不敌四手,转眼被众人打翻,李刚似虎般的大吼,连屋宇也飒飒的震动。禁军拿李刚结结实实地捆扎了,向着地上一丢。早有两个内监忙替上皇解了绳索,上皇也不多说,只吩咐禁军的什长,叫他把李刚和十多个无赖送往兵马司衙门里,着依法惩办。那什长也不知上皇是什么官职,惟诺诺听命,就回顾军士一齐动手,抬着李刚等去了。原来上皇被困时,两个内监慌了,忙往五城兵马司署中去要了二十几名的禁军,飞奔地前来救援。于是上皇令释了云娘的束缚,自和太监等回南宫。

第二天,五城兵司马署里接到了上皇的圣谕,命重办李刚。其时李刚已向他哥子李实求救,经李实一封书去,将李刚从兵马司署中讨回,万不料上皇谕旨要办李刚,吓得兵马司又把李刚捕去,大家才知道李刚当日吊打的还是太上皇帝。这消息传开来,李实第一个闻知,先去奏陈景帝,景帝听了惊道:“上皇这样放浪,万一弄出事来有谁担当?”便谕令卫士把南宫的大门守住,不准无故出入。这样一来,弄得上皇好似罪囚一般和宫外断绝了交通。廷臣也不敢去南宫朝觑了。景帝又将上皇的太子见深废去,封为沂王,立自己琼妃所生的儿子见济为太子。朝中群臣大半上章谏阻,景帝只是不听,偏偏见济没福,做了三个月的储君便呜呼哀哉了。廷臣又请重立沂王,景帝以自己还在壮年,希望育嗣,不肯重立见深,群臣都有些愤愤不平。

那琼妃这时做了皇后,因死了儿子见济,天天痛哭,景帝也不免心伤,渐渐地染起病来,凡八九日不设朝政,百官皆惶惶无主。正在这个当儿,武清石亨、太监曹吉祥、太常卿许彬、都御史徐元玉、都督张轨等这几个曾征也先的功臣,在私下密议道:“景帝病已沉重,如有不测,又无太子,不若乘势请上皇复位,倒是不世之功。”徐元玉自谓识得天文,是夜元玉仰观天象,见紫微有变,忙去报知石亨道:“帝星已见移位,咱们要干这件事,须得赶快下手。”石亨听了,又去和许彬商量,许彬也主张即行。石亨便遣人请张辄到家,把徐元玉、许彬的话对他说了。大家议定,准明日三更举事。又暗下通知太监曹吉祥,叫他做宫中的内应。各事筹备妥当,只等时候一至,就拥着上皇复位。

一宿无话,到了第二天上,石亨等又大忙了一天,曹吉祥在宫中也密嘱心腹内监准备接应。看看天色晚下来,石亨设了一桌筵席,请许彬、徐元玉、张杌等痛饮。直到天交二鼓,石亨提起酒盏往地上一掷道:“咱们走吧!事成拜爵封侯,失败和这只酒盏一样!”说着众人飞奔出外,张杌便去调了两百名劲卒,石亨当先一齐往南宫而来。

到得门前,却是重门紧闭,侍卫官一个也不在那里。徐元玉手握着铁锤,把大门打得和擂鼓一样。敲了半晌,因屋宇宽敞,里面深邃不过,任你打折了天也是听不见的。众人束手无策,还是徐元玉叫兵士拆了民房的石柱,悬在宫墙上尽力地碰撞,宫门仍丝毫没有损毁,倒把墙垣撞坍下来,只听得天崩地塌的一响,倒下一堵墙来。徐元玉挺身领头从墙缺瓦砾中奔入,石亨、许彬、张轨令兵士异了乘舆纷纷从后跟入。到了后宫,见上皇正在看书,听得宫外的巨响,正要使内监出问,徐元玉等不管好歹,拥了上皇便走。到了殿前,又推上皇登舆,众人蜂拥着向东华门进发。

到了城下,守门卫士阻住,石亨大喝道:“奉上皇进宫,谁敢阻挡!”卫士见果是上皇,慌忙开门,任石亨、元玉、张轨、许彬等一拥而进。及至宫门,又被太监拦阻,徐元玉高声叫道:“曹吉祥在哪里?”吉祥在门内听得,领着一群内监,打走那守门的太监,把乾清门大开,石亨扶持上皇乘舆直进乾清门,竟赴奉夭殿上,其时正细雨檬檬,天色黯黑,大殿上伸手不见五指,徐元玉寻那宝座不得,急得和热锅上蚂蚁似的,在四面乱转。亏了石亨瞧见宝座在殿角上,原来景帝好久不曾设朝。殿上各物杂乱,石亨便把宝座拖在正中,由太监曹吉祥督率着内监燃起灯来。许彬、张轨扶着上皇登座,元玉就去当当地撞起景阳钟。

群臣疑是景帝病愈临朝,便先后到了朝房,排班人贺,再向殿上细看,见是太上皇英宗,众官惊得目瞪口呆,徐元玉高声喝道:“太上皇已经复位,文武大臣速来朝见!”百官听说,只得一齐跪下三呼万岁,许彬即传英宗谕旨,命少保于谦,大学士陈循,草诏布告天下,大意谓景帝监国窃位,擅立储君。孰知上天不佑,嗣子见济夭疡,现在祸及己身,联得臣民推戴,重践国柞云。英宗又下第二道谕旨,废景帝为邱王,削去杭皇后封号,改景泰八年为天顺元年,把故太子见济仍改溢世子,孙太后改溢贵妃。到了亭午,英宗第三道旨下来,逮少保于谦、大学士陈循、都御史萧俄、侍读商格等下狱,谕中说于谦依附景帝作奸,罪在不赦。徐元玉、许彬、张轨、曹吉祥、石亨等算是大功告成。

英宗下谕,晋石亨为忠国公,张轨为太平侯,徐元玉为吏部尚书,晋武功伯;许彬为兵部尚书,晋英毅伯;曹吉祥世袭锦衣卫,晋崇敬伯。又随英宗左右的哈铭、袁彬也各进位公爵,子孙皆得荫袭。石亨等又列上复辟的功臣名单,大小职官不下三千余人,英宗一概赐给爵禄。于谦等在狱中,由兵部尚书许彬承审,硬陷于谦上章易储,迎立外藩,于谦坚不承认,石亨和于谦有仇,便嘱许彬捏辞入奏,徐元玉也与于谦不睦,乘势在英宗面前怂恿,英宗犹豫道:“于谦打败也先,于国家实有大功,似应在赦免之例。”石亨厉声道;“今日不杀于谦,难保他不再助着景帝窃国。”这一句话引起英宗的忌讳,立即将于谦弃市。陈循削为庶民,萧锐贬为饶州通判,商格削判职留任。一面令张轨为监斩,狱中提出于谦,绑赴市曹,当行刑的时候,日色无光,飞沙走石,京中的人民无不替于谦呼冤,霎时哭声震天,惨雾愁云满布道上,那张轨毫不在意,斩了于谦,正骑马去复命,忽然一个触斗跌下马来,七孔流血地死在地上了。

于谦的尸首弃在市上,有千百成群的乌鸦围绕在于谦的尸旁,赶也赶它不走,足有七八天尸身并不腐溃。经于谦的同乡人陈逮收了于谦的尸体,把他带到杭州葬在西子湖边,题着一块墓碑道:“少保于公墓”。后来英宗醒悟过来,杀了石亨、徐元玉等,回复于谦原官,追封溢号忠肃。现在西湖边上有于忠肃公墓,一丘荒家。春日游人经过,都要徘徊凭吊一会,真是一片荒草埋孤坟,忠名流芳传千古了。

再说景帝病卧宫中,闻得钟鸣鼓响,忙问谁在那里临朝,左右内监说道:“太上皇复位了。”景帝听了,捶床恨恨地道:“他们做的好事!”说了这一句,颜色逐渐惨变,挨到夜半便气绝身死。英宗闻景帝已死,令照郕王礼安葬在金山。又令有司替故监王振建祠。那时忠国公石亨自恃着复辟的功绩,事事擅专,朝廷的群臣谁敢和他领顽,宫中内监曹吉样也仗着复辟时曾为内应,所以渐渐横行无忌。英宗内外被石亨曹吉祥挚肘着,心里虽然怀恨,只是说不出的苦处。

大学士李贤见石亨、曹吉祥两人权倾一时,便密陈英宗道:“石亨权柄太重,又有曹吉祥为党,恐一旦有变,必不可收拾。”英宗叹道:“联未尝不知,但他们有夺门复辟的功劳。联不忍将他淹没。”李贤顿首奏道:“复辟夺门,石亨等有何功劳可言。须知景帝崩逝,自应请陛下复位,名正言顺,何必夺门复辟,这分明是小人想得功罢了。”英宗大悟道:“非卿点醒,肤被他们蒙混过了。”由是英宗对石亨、曹吉祥辈慢慢地疏远起来。石亨也有些觉着,心里十分恐惧,忙去和张轨的兄弟张辊暗暗地商议道;“咱们当初用尽心机扶持了上皇复位,如今他登了大位,就拿出烹功狗的手段来了,叫咱怎肯甘心。”张轨说道:“俺的哥哥也为了斩于谦身死,皇上却不念前功,只封俺一个文安侯。相公若肯相助,俺情愿替相公出力。”石亨大喜道:“将军能为臂助,何愁大事不成。”当下石亨遣人邀曹吉祥,三个人密商了一会,由石亨拿出钱来,命张软招募勇士,又另招铁工百名,昼夜赶造军械。京城风声日见紧急,都说石亨要造反了,廷臣惧怕石亨,不敢上闻,所不知道的只有英宗一个人。

内使王真得了石亨不轨的消息,忙来奏知英宗。英宗大惊,即召李贤进宫议事。李贤奏道:“石亨结连曹吉祥等谋叛已久,群臣恐石曹势大,因此嚓口不言,现要防备石亨,满朝文武当中,唯将军徐惫最是忠诚可靠,而且是智勇双全,石亨几番勾结他都被拒绝,陛下宜重用徐懋,命他防止石亨自然能化乱为安了。”英宗点头道:“徐惫是功臣徐达的后裔,联也素知他忠心,今就依卿所说吧!”李贤便传英宗谕旨,传徐懋进宫,英宗亲自解下玉带来赐与徐懋,嘱咐他谨防石亨有变,徐慰感激零涕,顿首谢恩而出。

英宗又和李贤谈了些政事,自回仁庆宫。其时慧妃居在永福宫,英宗每想到云妃,终是垂泪叹息,慧妃有杀云妃的嫌疑,便也不甚得宠,那仁庆宫的妃子姓韩,芳名唤作落霞,也是个妓女出身,英宗爱她艳丽就纳为妃子,又因韩妃善于奉迎,慧妃的宠幸几乎被她夺去。英宗以太子给景帝废为沂王,这时又去沂州迎了回来,仍立沂王见深为东宫。

可是京中风声越恶,竟有说石亨定某日劫驾的消息,慌得徐愚调兵遣将,手忙脚乱。到了这一天,总算安然无事。英宗心里很是狐疑,下旨贬去石亨官职,曹吉祥被夺封爵,一概家居。石亨见英宗进迫,深怕祸起不测,和都督张辊谋乱也益急。

适值是四月初八,相传佛诞生的期日,宫中照例设着香案,供了素果,六宫缤妃都去叩拜。宫中这一日不饮荤酒,英宗也很高兴。晚间摆上素筵来,和宫内韩妃、慧妃及谳、瑞两妃,钱、马两贵人等开怀畅饮。酒到了半酣,英宗说道:“今天是佛生日,联倒很觉有兴,乘着这一天好月色,大家来各吟一句吧!”韩妃笑道:“臣妾是不会做诗的。”英宗笑道:“一人只吟一句,不过其中要两字数目相连,末一个字要联得下去的就好交令了。等联来做令官。”说着便唤内监取过一把牙签,英宗执着牙签朗声吟道:“何处来寻廿四桥”,吟毕把牙签授给慧妃,慧妃想了想,接口道:“村楼十二居金钗”,说罢把牙签递与瑞妃,英宗笑道:“这句诗勉强极了:应罚酒一杯。”慧妃饮了酒,瑞妃接吟道:“钗锢十二都寥落”,英宗道:“诗意太衰颓了,也罚一杯。”瑞妃举杯饮尽,把牙签传给谳妃,谳妃接了牙签吟道:“落花随水流千里,”英宗笑道:“千里字算不得数目,该罚两杯。”嗽妃只得饮酒,一面递过牙签去,轮到马贵人,把了牙签吟道:“里中三五梅花开,”吟罢过令,英宗说道:“这句也是勉强的,便宜了你,罚了一杯吧!”马贵人饮了。钱贵人接令吟道:“放鹤亭边三更月”,英宗说道:“这句诗不但更字算不了数目,而且鬼气太重,非罚酒三杯不行。”钱贵人不服道:“人家一个字不是数目,只罚得两杯,怎么轮到了我就要罚三杯了?”英宗还不曾回答,瑞妃笑道:“大家一例的,至多不过罚两杯,为甚钱贵人要多饮一杯,这令官不公平。”韩妃接口道:“令官处罚不公,也得罚酒。”说着斟一杯酒来,英宗一头饮酒,笑对韩妃说道:“你自己的难关快要到了,莫管闲事吧!”慧妃也笑道:“过了难关的在这里,令官须罚足两杯。”说时又斟了一杯。英宗饮了酒,轮到韩妃接令了,韩妃就钱贵人手里接过牙签,低声吟道:“旧映水底双双月,”说罢将牙签交给英宗,英宗笑道:“双双不算数目。”韩妃争道:“单和双怎么不算数目?”英宗道:“就算你是数目,等令官收令吧!’便随口吟道:“月照竹影千万个。”韩妃笑得格格地道:“这‘个’又算什么东西,没有那种名儿的,照例罚两杯。”英宗笑道:“这酒是不罚的,‘个’是一个字,月照竹枝映在地上,好似千万的‘个’字,谁也知道的,怎说没有的?”慧妃驳道:“单是一个“个”字,才算得个字,两个‘个’字就要算竹字了,如谷千万个‘个,字,不知成了什么东西了,那罚酒是应当的,怎样可以混赖过去?”英宗说她不过,也就罚饮了两杯,不觉笑道:“做令官是不算的,转被小兵们做倒了。”说罢哈哈大笑。

大家正吃得兴趣横生,猛听得宫门外震天价一声响亮,接着就是喊声,五六个内监飞奔地跑来察道:“不好了!贼人杀进宫来了!”英宗听了,不由分说,一把拖了韩妃往后宫便走,只见一个太监又来禀道:“后宫也有贼人杀来了,陛下快避往宁安殿去!”英宗听说,也有些心慌,忙令那内监领路,竟望宁安殿奔逃,二路经过泰和、仁和、宝华等殿,见宫人太监等纷纷向四下乱逃,都说贼人有四五千,把宫墙围困得水泄不通了。英宗大惊,那两条腿顿时像棉花做的似的,半步也跨不动了,幸得一个内监和韩妃一人一面搀扶着英宗向宁安殿中走去。到了殿前,望见门外火光烛天,喊杀声愈近,宫监们似潮涌般逃进来,听说贼人打进宫门,侍卫领袖王勇堵住了门在那里死战,看看寡不敌众,步步败退,贼人快要杀进来了。英宗知道宁安殿也不是安稳地方,忙回身向东,往崇义殿里躲避去了。

再说外面贼兵,正是石亨的从侄石彪领了五百名兵丁,直扑到乾清门而来,武士侍卫等把宫门闭上,又去拆下御墙的砖石,将门堵截起来,石彪用大铁锤打门,急切又打不开它,忽然轰的一声响,宫门坍倒下来,压死了十几个兵士,石彪的左肩也被大门压伤。但门虽倒了,里面的砖石却堆得和土城差不多,石彪下令:“兵士爬墙搬石!”墙内的侍卫听了,忙把余下的砖石从墙上掷将出来,又打伤了好些兵士。石彪顿足大怒道:“小小的宫门也打不进去,休说是占城夺地了。”说罢亲自动手,握着一杆大铁钩,想钩倒那座砖墙。因堆得太高了,石彪一个人哪里扳得倒,反把铁钩钩断了,只得仍令兵士搬运砖石。任卫士的石块抛出来,兵丁还是前仆后继,搬到了三四尺光景,石彪大吼一声,飞身上墙,舞着鬼头朴刀直杀进宫来。兵士见主将上墙,自然也纷纷攀登。那时宫中又把第二重门关闭,石彪令放火烧门。那里石亨自领着一队军马,从长安门打进来,守门军士大开城门,石亨的人马一拥而进,竟向西朝房而进,劈头就碰着了恭顺侯昊瑾领着七八个家将前来迎战,石亨一马当先和昊瑾交锋,石亨素号勇猛,不上三个回合,一刀砍吴瑾落马,兵士大喊一声也一齐杀进宫来。不知石亨杀进宫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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