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这么晚把我叫出来?”羽末不解地问,但不得不说,这次帮他脱离了家里的两个大麻烦。
“物资不够用了,这次船上有一个人可以解决,我要去找他商谈一下。”涯回答道。
羽末看着地上两个不省人事的服务生问:“既然你要去找那个人商谈,为什么还要偷偷进来?”
“因为我没有请帖,而且那个人很少在公开场合下露面。”涯摊了摊手。随后,他又说,“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为了训练你的交际能力,一:不得暴露你的任何身份,二:跳舞,你会跳舞对吧?随便怎么跳都行,只要有舞伴就可以了。”
涯扔给羽末黑色的假发,又脱下一个地上服务生的衣服扔给羽末。
“舞伴必须是女的,男的不要想了。”涯补充了一句,他觉得,如果不说的话,也许羽末真会无节操地找一个男的跳舞。
我的交际能力那样,怎么可能找得到女的啊?本来想找个男人凑合一下的,现在该怎么办?羽末没想到他这心思都被猜中了,愣是厚着脸皮,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任务并不好完成,羽末那冰冷的脸庞和冷漠的气质,完全等于在他脸上写上“我不好惹”四个大字,来到人群外边,站住思考“怎么搭讪”这个人生问题。
人们看到这个这个写着“生人勿近”的奇怪服务生,总是有意地去避开他,不知不觉,羽末身边已经空出5平方米的空地,同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羽末努力去想,这个时候,脑袋里总会有些“有用”的东西出现。
“要脸皮厚吗?原来如此……”羽末低语着,“要霸道一点,但又要粗中有细,温柔也是不可缺的,真是有道理,还要欲欲情故纵,先冷后热。”
羽末扫视着人群,突然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看向一个地方。
“真像春夏那女人呢。”羽末看着那身影嘀咕着。
那个身影也扭过头,向羽末这边扫视着。
这一扭头把羽末吓了一跳,什么叫真像,而是根本就是本人啊。
羽末一闪身,钻进了人群,不过事情并没有结束,他发现自己也许,可能,有点太高了,周围都是女性,自己要比她们高半个头,焦急之下,他扫到了一瓶葡萄酒,有办法!
羽末气息在一瞬间就变了,他端起放有高脚杯,把葡萄酒倒进高脚杯,拦住了一个女孩的去路,微微摇晃手中的高脚杯,又嗅了一下葡萄酒的气息,宝石般的红色在灯光下光闪夺目;羽末故作陶醉地向女孩说:“多么可口香甜、色泽美丽的葡萄酒,就像我面前的这位美丽的女孩一般,怎样,要品尝一下吗?”
女孩目不转睛地看着羽末,双眼都变成了星星,想也没想就说:“可以,谢谢!”
“请。”羽末将酒递给了女孩后,又右手放于腹前,左手放于腰后,鞠了一个躬,巧妙地避开了春夏的视线,说,“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可以赏脸真是小生的荣幸。”说罢,又悄悄地离开了。
“呼!”羽末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紧张的心情,他发现自己的交际能力是点满了,但是,貌似这是一个主动技能,而且羽末一点也不想开这个主动技能,不然他的女性朋友可能会很多很多。
突然,羽末发现一大群男人都一脸兴奋地围在了一个地方,好奇之下,他挤到了前面去,看了一眼,然后想都不想,转身就走。
“那个服务生,等一下!”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帮他的供奉院亚里沙的声音。
羽末悄悄把遮在左眼的黑色刘海弄散,变换一下气息,声音也变得成熟像一个成熟的青年,转身对着亚里沙微微欠身:“大小姐好。”
亚里沙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不过随后又恢复了原有表情:“抱歉,你好像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为了补偿你,我们来跳一支舞吧。”
羽末透过亚里沙的眼睛,看到了聪慧和睿智,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说:“大小姐,这不好吧?让我一个下人跟这样尊贵的您跳舞难道不会影响到您的声誉吗?”
“无妨。”亚里沙摆了摆手,她似乎透过眼前这个人看到了羽末的影子,他俩的眸子很相似,都是那种锐利的眼神,那种眼神是一般人说没有的,也是掩藏不住的,而且如果是羽末,那么木讷的他一定不会答应。
“我知道了。”羽末的回答让供奉院亚里沙微微一愣,然后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抓住了。
“你!”供奉院亚里沙直直瞪着羽末,好像要把他吃了,但也无可奈何,刚刚是她自己说要和羽末跳舞的。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没错,我可是‘绅士’呢。”“你叫什么,等下我跟我爷爷说,让他辞退你。”“有神秘感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不是吗?”“……”
一拍一步,一小节三步,羽末在一大群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和供奉院亚里沙跳着舞;供奉院亚里沙这次是彻底震惊了,她想不到这个小小的服务生居然会跳华尔兹。华尔兹舞步在速度缓慢的三拍子舞曲中流畅地运行,因有明显的升降动作而如一起一伏连绵不断的波涛,加上轻柔灵巧的倾斜、摆荡、反身和旋转动作以及各种优美的造型,使其具有既庄重典雅、舒展大方、又华丽多姿、飘逸欲仙的独特风韵。它因此而享有“舞中之后”的美称。
“听说华尔兹可以使人走进他人的内心呢。”羽末这样说。
供奉院亚里沙咬着牙小声说:“谁要你走进我的内心了!”
“这么说可就太失礼了!”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供奉院亚里沙不再认为这个服务生就是羽末了,因为他太可恶了,脸皮也比羽末厚上了几十万倍。
“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奥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