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单美仙后,应云天第二天大发神威直接干掉了尚家管事的几个人,剩下的便被应云天直接用神识给洗脑了。
应云天下一个目标便是宋阀、当然了应云天也不急那么一会儿,在路上慢悠悠的往巴蜀而去。
现在的剧情还未开始双龙不知道在那个疙瘩里面吃灰。而杨广在应云天的帮助下重新崛起了!四大阀这样一来就不敢动手了。而剩下的其他的那些起义的义军、流窜的流寇没有深厚的底蕴也没有足够混乱的坏境注定不会有大发展。
应云天也漫无目的的到处瞎走,反正那好往哪里乱走。而应云天的,名声确实声名远播开来。一时之间佛门、道门、魔门都对应云天起了心思。特别是道门、道门信奉清静无为,大部分隐居深山老林,道门式微。宁道奇又喜欢慈航静斋的上代传人梵清惠,道门明面上也就他一个人撑场子,自己便打着顺势而为的口号,顺理成章的帮助佛门了。
但是道门中其他人可没有这般好心,道门中虽然信奉清静无为、无欲无求、但也不是真的就无欲无求。而应云天打着昊天玄帝的名号宣传、直接被杨广封为国师、昊天玄教也被封为国教。
道门中人自然还是颇为欢喜,而宁道奇恐怕也是找应云天找的最欢的一个人了。而其他的几个门派自然也是对应云天颇有兴趣,也是安排了不少人接近他。试图弄清楚他真正的来历、至于说他说的来自于天界,基本上没人相信。
……
“怎么又走到了扬州来了?”应云天有些郁闷的想着,话说这地方怎么与他这么有缘了?
“臭丫头,把我的包子拿来喂这两个小瘪三?死败家子,老子好不容易养到你这么大,就知道给老子添堵,当老子钱多啊?过两天就卖了你,赔钱货……”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谩骂声,让人心烦意乱。
人群中隐隐传来一名女子低声嘤嘤的哭泣声。还有两个少年的劝慰和叫骂声。
应云天眉头一皱,挤进了人群对着那个吊骚眉说道:“本公子正缺一个丫鬟,这姑娘我买下来了!”
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足有四五十两扔给了对面那吊梢眼。
“啊!——是是是——”那吊梢眼拿着金子顿时喜形于色,别的也不说了,拿起金子就躲到一边去了,众人一看没戏看了,在上应云天衣着豪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敢围观,一下子人群就散去了不少。
“能站起来吗?”应云天温和一笑,对着少年说道。
“能、能的公子。”少女脸色绯红的说道,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和这么俊俏的公子哥说过话了。
轻轻的看了一眼一旁不知所措的两个少年,两人都长得还算是,有些帅哥的潜质。应云天沉吟片刻说道:“你们二人叫什么?”
一旁的少年眨眨眼回答道:“小人叫寇仲、这是我兄弟叫徐子陵。”
“寇仲…徐子陵。”应云天沉吟一声说道:“你们二人可愿意拜我为师?”
“啊?”*2
两人惊愕的大叫一声,随即吞咽了几口口水寇仲说道:“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怎的?不愿意?”应云天微笑着说道。
“自然愿意,自然愿意……但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久未说话的徐子陵问道。
“应云天!”
“你是国师?!”
……
应云天正在练剑、他的剑法时而邪气凛然、时而雍正平和。有时刁钻诡异、有时候却又杀意盎然……
应云天的剑是埃德曼金属制成的。但是这把剑自从前几日寇仲的一句话后,应云天一直随身携带,也一直在练剑。他教了寇仲长生诀阳篇和龙象般若功。而徐子陵则被应云天教了长生诀阴篇和独孤九剑。
片刻之后应云天落在了地上手中之剑被他插入剑鞘,以气为剑、以体为鞘。剑入鞘,锋芒气息消失一空。默默感受片刻之后寇仲、徐子陵和卫贞贞三人才过来。
短短的几日时光两人的武学便已入门了。而卫贞贞年龄更大一些,被应云天教导了九阴真经和一套摧心掌。在应云天直接灌注了五十年内力之后修为也算是不错了。一般的后天高阶不是对手。
“师傅还在还未找到契机吗?”徐子陵看着应云天那副有些郁闷的面色问道。
“唉~为师所学杂乱,想要融合谈何困难。”应云天摇头叹息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先走吧!”
……
自古以来,长江水道绵延数千公里,不知养活了多少靠水为生者,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之地就生出各种组织。
在整个长江水道上,最有名的帮派是三大帮派海沙帮贩卖私盐,水龙帮贩卖人口,但巨鲲帮却是以贩卖情报为生。
三大帮派中海沙帮以借助长江水道贩卖私盐为主,就是个私盐集团。
自古以来,私盐之中就有着无比巨大的利益,在这个时代,各帮各派来钱的路子上不少就与此有关,连宋阀都不免插手其中。
以此为主业的海沙帮在此上获取的利益可想而知,庞大的利益,自有诸多高手围绕,更可培养出大量的武功好手,在长江水道上,若论哪个帮派实力第一,绝对是这群私盐贩子。
而且盐路关系着人的生存,是个人每天就得吃盐,在和平年代,他们输出比朝廷稍稍廉价的盐获取暴利,而战乱之时,朝廷盐政缺失,掌控了盐路的他们就有了话语权。
整个长江流域,与他们利益牵扯的势力极多,影响力可谓是极大。
虽然巨鲲帮的消息网堪称大唐之最,但是海沙帮的消息网也绝对不会逊色到哪里去。应云天意图前往岭南宋阀的消息已然被众多势力得知。现在杨广从理朝政各大势力那点心思又被埋藏了起来。当然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云天自然是被各种势力所关注了。
远处长江宽阔的江面已经在望了,涛起涛落的水面,四艘大船一起一伏,在并不湍急的江面上靠着风帆逆流而上。
“前面可是应云天,应国师?”人未到声先至!嘹亮的声音响彻整片江域。
“正是在下!”应云天朗声道。
“我乃岭南宋家宋缺之子宋师道,家父听闻国师要来,便差遣在下前来迎接应国师。”
“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