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门的山门,是在景州东阳省的金极山脉地界。
金极山脉,是在景州的第一大山脉,长五千里,宽也有八百里,拥有着众多蕴含天地灵气的福地,除了金刚门外,景州内大部分的宗派总址都是坐落在金极山脉。
当初金刚门祖师就是在金极山脉内寻找到了一处蕴含着金属性灵气的下品灵脉,然后就在这里建立了山门,先后诞生了六位先天宗师,屹立数百年而不倒。
在东阳省,金刚门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势力,最强宗门。
“金刚门!”
来到金刚门山脚下,苏阳双目冰冷的望着山门前悬挂着的牌匾,口中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一想到金刚门三番五次的想要致他与死地,苏阳心中杀意便是不断的涌现而出。
武道修炼,本来就是要快意恩仇,无拘无束,不能压制自己的心灵,不然的话长时间压制之下,心理很有可能会被扭曲,甚至是走火入魔。
该隐忍时就隐忍,该宣泄时就要宣泄出来。
当即,苏阳就拾阶而上,向着金刚门的山门处走去。
“站住,这里是金刚门,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金刚门山门处,有着两名守山弟子,是真气境修为,将苏阳拦了下来,并大声呵斥着。
苏阳冰冷的眼神注视着金刚门的两名守山弟子,语气森然道:“小爷我今天是来找金刚门算账的,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开。”
“哈哈,真是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傻子,居然敢跑来金刚门撒野。”其中一名守山弟子大笑起来,“看你年纪轻轻想来也是突破到真气境了吧!但是在金刚门眼中,真气境武者同归蚁没什么区别,别以为有了一点成就,就狂妄自大,不知道自己信什么了,找金刚门算账?这是老子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你算什么东西,赶紧给老子滚,不然老子一拳打死你!”
金刚门乃是东阳省第一势力,放眼景州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势力,连八大武侯之一的勇武侯府都要给其一些面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人敢惹。
因此,就算是金刚门的普通弟子,也养成了一些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性格。
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动不动就要将人杀死,就如同屠杀一只猪狗般,根本没有将人命当成一回事。
“一拳打死我?真是不知死活,给我滚!”
苏阳没有耐心与金刚门的这两名普通弟子废话,这纯属是浪费时间。
他运转雷鸣道音,形成一股音波气流,直接将这两名真气境弟子冲飞出了数百米外,生死不知。
同时,这股强大的雷鸣道音直冲金刚门山门,触动了金刚门的护宗法阵。
轰隆隆——
强大的雷鸣在金刚门上方响彻而起,冲击着金刚门的护宗法阵,如此大的动静,早就引起了金刚门内的弟子、执事、长老等所有人的注意。
金刚门的门主司元龙也从金霄殿中走出,目光阴沉着望向已经被激发的护宗法阵。
“敌袭,这是敌袭,究竟是谁居然敢攻打我们金刚门,这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寻死路。”
“我们金刚门乃是景州数一数二的大势力,敢上门来闹事的,至少得先天宗师吧!”
“就算是先天宗师,敢来金刚门闹事,也只有死路一条,除非是达到先天三重的宗师才有底气对抗本门,不过先天三重宗师,在大汉皇朝每一位都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所创立下的势力不会弱于本门,本门不可能招惹到这样的存在。”
“……”
一时间,金刚门内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金刚门建立以来,除了初期受到许多宗派的挑战,打压之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上门来闹事,挑衅。
金刚门之主司元龙,还有另外四位先天宗师全部出关,脸色阴沉的朝着山门处飞去。
原本金刚门是有六位先天宗师,但是冯开山奉了司元龙之命前往沙州猎杀苏阳,结果却是陨落了,金刚门白白损失了一位先天宗师,简直是气得要吐血。
血光回天秘术只能看到冯开山临死前的一幕,因此他们并不知道苏阳到底有没有被杀死。
不过待司元龙等人来到山门前,见到苏阳时,双眼差点一下子瞪出来。
“是你!苏阳,就是你杀了吾儿。”
司元龙目眦欲裂,见到苏阳这个杀子仇人,双目开始喷火。
他浑身爆发出刺眼的金光,整个人如同是金铸的一般,杀向苏阳。
这是金刚神通,金刚门祖师所创立的神通,凭借此神通金刚门祖师斩杀了不止一位先天三重宗师,而且面对数位先天三重宗师围攻也不落下风。
“气势不错,但只不过是徒劳而已。”
苏阳五指握拳,一拳轰出,天地间的灾厄之力瞬间汇聚而来。
面对着灾厄神拳,司元龙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为之一变,四周到处都是天灾景象,天降火雨,山崩地裂,空间扭曲,一片末日般的景象。
“这是……真意之力!”
司元龙一脸惊惧的的说道。
神通是气势与罡气相结合所形成的力量,而气势神通更进一步,则是会诞生真意。
蕴含着真意的神通,威力比起气势神通强大十倍不止。
正常情况下,只有大宗师才掌握真意神通,因为大宗师体的先天罡气已经蜕变成了先天真元,先天真元与神通相结合就是真意神通。
在真意神通之上,还有奥义神通。
奥义神通,这是法则中的某些奥义力量的体现。
到最后,就是掌握完全的法则力量了,只有圣级存在才有资格掌控法则之力。
“下地狱去吧!”
司元龙眼中尽是惊骇之色,然后苏阳的拳头已经轰到近前,将他的脑袋生生的轰碎,如同西瓜一般的爆炸开来,血洒长空,骨头茬飞溅,脑浆纷飞。
死了,堂堂金刚门之主,先天二重宗师的司元龙,就这样被苏阳一拳轰爆了脑袋而死,成为一具无头尸体,重重的栽倒在地上,鲜血汩汩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