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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一见是静德,心中莫名起了一股厌恶之感。静德向来和静慈过不去,六年前他没抢到掌门的职位,心中一定很不服气。如今师傅要掌门大位传给自己,那这老东西会干才怪。当下默不作声,来到了静慈深厚默默站立。
静慈说道:“师弟有什么话便尽管说吧,我处事向来公正,这你是知道的。”
静德嘿嘿一笑,冷冷道:“公正?我看未必!我们玉清派立派几百年,说到处事,哪一派掌门不是公公正正?可惜啊,可惜啊……”说着长叹唏嘘不已。
静慈闻言摇头道:“师弟此言似有所指,敢问有何可惜?”
静德道:“我们玉清派,在江湖中算不得什么大派,但却也有点斤两。掌门之位重于泰山,若不是有德之事,焉敢居之?师兄你能做了掌门,我不说什么,但是要一个无字辈的小娃来接管玉清,师兄你这么做忒也玩笑了!”
静慈愣道:“怎会是玩笑?让无能做掌门,也是我这一年来深思熟滤后方自决定,怎的却成了玩笑!”
静德冷笑道:“那么便好了。深思熟滤,好听的很。敢问这无能小娃何功之有?”
静慈想了想,摇了摇头,“自打六年前他上山修道,确是什么功劳也未有。”
“那何德之有?”
静慈闻言又摇了摇头,“这孩子天生顽皮,完全不似一个修道之人。”
静德闻言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好!无功无德,那敢问他如何能够居我玉清掌门高位!”
静慈点了点头,默然不语。好久之后才叹息了一声,道:“我又怎的没想到这些?但却也是明知不能为而为知!当今朝廷无道,民不聊生,我们修道之人原该隐居深山,不问时世。奈何偏逢鬼王出关,祸乱四起,天下间已隐隐有大灾之相,正道沦落,我道中人又怎能视而不见?我欲放下掌门之位,拼了一身性命联合前辈高人与那鬼王一绝死战,故此之时,须得找个人能继承我玉清派重任。这无能已经和清心师叔祖学了六年的道,可说是我玉清派精英。当今武林已不是你我这等顽固老人能够撑得起场面的了,我左思右想后方自决定让无能出来,这又有何不妥?”
静德闻言更是冷笑,“说得好听!为我玉清!敢问掌门又何曾为我玉清派着想了?与鬼王一决,确是我道中人应尽之事,但这又与掌门之位何干?你去自去了,回来后自然还是我派掌门。若是不性往生,那派中自然会有德高望重之人接这掌门之位。这无能又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娃,劣迹累累不可胜数,若说让他接任掌门又怎能让我众弟子服气?静字辈尚在上面,人才济济,偏偏选出了无字辈来当掌门,你问你这些师弟可是服气?”
此言一出当即有不少响应者。静慈在师门中本来便也是个师弟,现在旁边倒处处都师哥。虽说掌门威重,但静慈天生仁和宽厚,派中弟子倒是敬他为多,却没有一个怕他的。此时想着掌门要交给无能,一个个自然更和静德一个鼻孔出气。静慈竟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静德一看情景更是不饶人,逼道:“便是无字辈,若是有德之人,我便也不说什么。这无能为人,派中人都知道。你从来都是娇纵于他,累得我玉清派麻烦遍地。更况且,这小子从来不知进去,不学无术,只怕掌门令符若是落到了他的手中,我玉清派在江湖中便真的危险了!”
此言一出,在后面的无能再也忍无可忍,走了出来骂道:“你个贼道士!”此言一出倒把大殿中所有人骂了个干净,连自己也未放过。他自己却未觉出来,继续道,“我当你是我师叔,故而先前便也什么不说。但到了此时,老子要是不说,你还当老子是只山猫,任得你欺负!我便年轻便怎么了?我便乳臭未干便怎么了?你当掌门之位老子稀罕?老子不当便怎么样?用你这老杂毛说什么?好!既然你不让我做,我今日便非要做!”
静德被骂得两面通红,恨恨道:“你想做,也须有这个本事。你师傅护着你,我这个做师叔的可是没有必要护着你!”
这时却见矛毛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他这一站起,众人眼光都给吸引过了去。毕竟矛毛在江湖中地位颇高,他这一动作,大殿中顿时没有了声音。矛毛走到了无能和静德二人身前,笑道:“二位也莫要在这里争。矛老头活了一大把年纪,胡子也不老少,能听老儿一句话?”
静慈忙道:“前辈哪里话?您是我玉清派布衣道人亲传弟子,按理来说我们却都还是您的后辈。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静德虽是百般不愿意,但矛毛说话他却还不敢插言。唯有苦着张脸,让矛毛说下去。
矛毛笑了笑,道:“什么辈不辈的,都是瞎说!如今你是掌门,可比我这闲老头子大多了。这玉清派上上下下都要听你的,我老儿可比不上你。”此言一出,殿中弟子却又有几个听不明白?矛毛自然是说掌门说话便是口令,说什么派中弟子都该照做了,还多什么话。一时间,倒有不少人点了点头。
静德一见,忙说道:“矛前辈说的正是。但掌门虽是掌门,我玉清派却还是我玉清派。掌门便是位再高,权再重,若是有些事真做的不对了,我们做弟子的却也该进行规劝才是!”
无能却道:“只怕鸡毛里藏的未必是鸡心!”
“臭小子,你说什么?”
矛毛呵呵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也未必要争。我老小在旁边看的明白。静慈掌门把掌门之位传给无能确是仓促了些,也不怪你在一旁生气。不过话却又说回来了,大战将近,静慈掌门也总该选了个人当掌门。这个叫……静……什么的,你倒说说看,你认为谁该做这掌门?”
静德听言嘿嘿一笑,道:“掌门大位,有功有德者可居之,便是无字辈的,我也无怨言。但若是掌门偏要把掌门之位交给无能这小子,我静德虽然不才,却要反对到底!”
矛毛一听笑道:“一个要让无能小子当,一个坚决不让。我却又奇怪了,这无能小子难道真的这般不好?功啊德啊什么的都是屁话,谁个无德谁个无功?不过若说要当个掌门,说到底,还须有些功夫才好。便象我矛山派,我把掌门人之位交了出去,却不是直接传了给我那孙女,而是让他们以功夫论输嬴。我孙女这掌门之位,却是自己抢回来的。”
静德一听当即笑道:“有您这句话,事情自然好办。”随即向静慈道:“掌门人,话您也听见了。便算是无能这小子无功无德,若是真能在功夫上胜了玉清派中所有弟子,那这玉清派的掌门自然该是他了。”
静慈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却也无何不可。只是我玉清派弟子重多,这般比法,倒不知道要比到什么时候。”
静德哼道:“不用都比。既然无能乃是无字辈的弟子,想要当掌门自然该让我们静字辈弟子服气。我一直负责玉清派的传功,自然会选出几个功夫最高的和他比试。若是我们胜了,他自然不能当这掌门。掌门人若非要传位,便该选武功最高者传;话说回来,若是他赢了,我们便什么也不说,任由他当这个掌门!”
无能一听当即挺起了胸膛道:“好!你奶奶的,一言为定!”
静慈点了点头,又看了矛毛和张拔离,见他二人均是点头,方才说道:“好,便这般办。论理,我玉清掌门之位不该以功夫高低而传,但既然已有争执,便来个以武论输赢罢。”
静德笑了笑,对着无能冷哼了一声,挑了几个人,走出了殿外。
无能随即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