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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红的太阳渐渐架到山峦上,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飘过几片被染红的云朵,预示着明天依旧晴好。一群小鸟欢鸣着离开路边连片的菜地,结伴朝大山飞去。那些轻盈的身姿让人怎么都不能跟“倦鸟”联系起来,它们不会顶着烈日觅食。傍晚要等菜农翻耕好菜地离开,鸟儿们才下到散发着芬芳的松土里,美美的吃了个饱。有的还叼一截蚯蚓,一只小毛虫回巢。那些一见晚归的鸟儿就谓“倦鸟”的人们大概是自己疲惫了吧,以己之倦度鸟儿之身,也不管那些娇小的身子是否能承受得了。一如天边的落日,也总是被动的跟人们的家国忧身世恨联系到一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尚只是淡淡的忧伤;“夕阳明灭乱山中”,秋白改动韦诗一字,却凄厉无端。其实地平线附近的太阳一样美,只是星夜欣然登顶迎日者多矣,却鲜有人会以同样的心情同样的高度目送它以开始同样的方式从容的一点点的结束。

最后一点余光射进车窗,给了棱角渐分明的娃娃脸一抹金黄。临窗的女人拉过窗帘,战南稍稍抬眼一瞥,和着汗味的香水扑面而来,让战南维持了好久两短一长鼻息,一个喷嚏始终没有啊出来。赶上回东纵的星光巴士最后一班,能有个后排的座位战南已很满足了,车厢过道里站着好些个,还有个女人怀抱一两三岁孩子。既然孩子近前的几排没人主动让座,战南也就坦然的靠着座位闭目养起了神。《回家》旋律响起,战南赶紧侧身摸出电话,左边女人看了一眼屏幕,马上又在战南脸上扫了一眼。“已经上车,菜可以炒了。”只一句,便挂断电话。

“徐家柏呢?”按了好几声喇叭,矮墙上的清江才走过来隔窗开门,大河没好气的责问。“他喂狗去了。”“哦。”大河关了车窗,出得门来。村道上几处水流泥砂堆里有撒落的小螺丝钉,稍不留神就扎进轮胎。幸好路口就有一家专门的补胎店,真空胎补一次也就二十元,对大河经理的座驾来说是小意思。闪着右转向灯,单行道上一辆紧接一辆,还望不到尽头,大河也只能在路口等。“黎总你过来了吗?”前行政万树荪经理又来催。“出来了,马上就到。”放了电话,一辆大车驶过,后边的还没有来得及跟上来。大河猛踩油门,运动型小汽车窜上省道。随即闪起左转灯,在迎面交替的远近光里加速,又窜下省道,拐进村中小街道。北方煤山陡峭松软的小路都没有被难住,如不见缝插针,反倒不是黎大河了。

“刚才是黎总出去?”家柏给两条母狗换完水,走过夹巷,径直出了小门,来到矮墙边,问众人。清江利华几个知趣的从墙头下来,旁边秀琴爱团几个女的也赶紧借故走开,把待建民房的围基矮石墙留给两人。“徐主管,你说公司现在怎么办?”劲松先给了烟,准备套家柏的话。

“还能怎么办,能做一天是一天呗。”

“林战南跟范向群下午验货情况怎样了?明天能不能出?”

“范向群讲还没做油漆。”

“啊?那西安明天还出个屁!不出货卜总就更没钱发工资。”

“等黎总吃饭回来,看他怎么说罢。”

“黎总跟谁吃饭?”

“万经理。”

“黎总是想叫万经理回来?”

“不清楚。”

“这么说二号就不用售后出去了。”

“等黎总回来你问一下,老罗,这里交你了,我去走走。”

“又去散步?欧阳不是回去了吗,你一个人去?”

“嗯。”

站着聊了一会,家柏弹飞烟蒂,沿着厂房围墙,慢慢向山脚走。劲松也蹲累了,一屁股坐下,踏在墙边一根电杆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拉罐凑到嘴边一口喝干,用力一扔,没被扔进垃圾桶的空罐村道上滚了一圈,叮叮当当。又掏出一支,烟对烟接上火,连火机都不用。

绕过障碍车,大河松了一口气。货车乃有意停在街口,留下刚好一个小车位,大河知道,村民也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无奈,如不堵上路口,大车就彻夜轰隆。湘菜馆门前停稳,一上楼,“黎总,这里!”万树荪扬手招呼。到了桌旁,大河一愣,“万经理,这位是?”“哦,这是生产章总监。章总,这位是盛意奥黎总。”树荪热情的把两位老总介绍给对方。“章总,幸会!”大河先伸出手。“章武明,黎总客气了!”起身响应,象征性握了握。树荪招呼两位坐下,朝服务台一个响指,围裙服务员赶紧托着菜单过来。“黎总,你看照旧行不?”树荪征询大河。“那就照旧吧。”大河没意见。“老板们喝什么酒?”服务员甜甜的问了一句。“就这个!先拿一瓶。”大河指着服务员腰间的围裙,微笑着说。“稍等。”服务员脸一红,转身回去。“其实吃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跟谁吃。”原本计划的边吃边聊有些话就不好说出口,好在武明也是真豪爽,一瓶白酒匀完,没半点酒意。树荪独自抱着赠送的小瓶自斟自酌,在两个大酒桶面前,树荪自觉还浅,以不轻涉为上。“服务员,再来一瓶!”大河扬手吆喝。“来了!”围裙颠颠的拿着一大一小过来。若不是树荪有话在先,武明怎么也不敢相信才几杯就像三天没合过眼的黎总能喝。“黎总先吃点菜,这个带皮牛肉真不错。”武明还是不太放心,大河眼窝已猩红得骇人,再喝,喝出什么问题来总不是个事。“章总,没事。白酒一般人越喝越糊涂,我们黎总是越喝越清醒。”树荪夹起一块牛肉细细的嚼了,端杯抿完一小口,一副成竹在胸的形情,信心满满的说。“哦,是这样啊。失敬失敬,黎总,那这杯我先干为敬。”武明说完举杯一仰而尽。“章总,兄弟怎敢当这个敬字?尽兴就好。”持着杯,话虽这样说,一凑到嘴边,还是一口见底。

在大河开第二瓶白酒的时候,战南下了大巴,电梯载着上廊桥,穿地铁高架桥,转眼到了国道那边站台。节假日前后公交车都会做出调整,及时增加发车密度,既方便人们出行,也增加运营收入,大概就是经济学家们常说的双赢吧。一辆小巴缓缓靠边停稳,让过几个下车的,战南上得车,几站就到小区。在这个被称为“一线城市”的海城市东纵区中心城周边,战南还买不了房子,不过却丝毫不影响战南把租住的一房一厅当成自己的港湾。阳台上偏黄色的灯光,总能给奔波了一整天的战南温馨。跑上四楼,“爸爸——爸爸——”小女孩正咿呀学语,听得开门声,一蹬地面,婴儿车转过来,兴奋地连声喊道。“乖,来,让爸爸抱。”战南顾不上喘匀,俯下身来,女孩早稚嫩的小手早伸得长长了。“回来了啊,洗手吃饭。”说话里女人端过一碗汤轻轻放在茶几中间,摘了围裙。“宝宝,我们吃饭了——”战南放下孩子,把童车轻轻推到往女人面前,到阳台边洗起了手。揭开锅盛过一碗,拿起筷子开吃,“露莹,我那看来也快了。”“啊?不会吧?”女人从孩子嘴边抽回筷子,看着战南问。“一到要发工资就放假,这次直接三天,跟你那越来越像了。”“生意不好做,我叔厂里今年也没有什么单。能做一天算一天,先做着吧。”“也只有这样了。”“啊——啊——”小女孩才不管大人聊些什么呢,稍一停,张嘴就抗议。“哦,宝宝,怪妈妈光顾着跟爸爸说话,都忘了喂你。”女人嘴里说着已夹了一小团米饭,放进小嘴里,又夹起一小块鱼肉,仔仔细细的拔了刺,才送到嘴边。“露莹你吃吧,我来喂宝宝。”战南放了碗,拉过小车车。接着一口菜一口饭一擦嘴,女孩才不管两至亲由谁来喂呢,只管张嘴,吃饱才罢。

不到五平米的小小客厅里晚餐温馨而融洽。

湘菜馆里三人也吃完有酒有肉的一顿晚饭,大河叫买单,树荪抓过围裙手里的单,“黎总,这顿我来。”抢着掏出五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你等下——”大河伸手拉住围裙女,“这先前说好的,怎能让万经理你买单。”围裙女见多不怪,淡淡一笑,“钱我已经接过来了,老板你下次吧。”大河也只好松了手。“章总有空过去喝茶。”“一定。”道完别,树荪上了武明的车,一灰一白运动型小汽车一前一后驶离菜馆。轻车熟路,一整瓶白酒加一半赠送小瓶,小汽车照样平稳轻盈,怎么来的怎么回。等门开里大河一摸裤兜,空空如也,烟忘在饭桌上了。“半包烟小意思!”念完一句,没有熄火,一拉手刹,大河下了车,门也不关,反正村长小店二十米不到。“老罗,今晚要辛苦你了哈——。”见劲松迎了出来,赶紧开了盒递给一支,颤抖着手要给点上。“我有火——”摸出捏着摇了摇,啪的打着点上,吧唧一大口,吐着烟说:“黎总,明天西安的货还出不了。”大河伸手搭在劲松肩头,两眼乜斜着,“老罗,你说什么?!西安的货怎么了?““范向群说同兴那里还没喷油漆。”“同兴那里没喷油漆?同兴那里没喷油漆跟你有什么关系?!范向群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要跟你说?”猩红的双眼霎时露出凶光,双手紧卡劲松的脖子逼问。“范向群没跟黎总说?”格开肩上的一只手,劲松不确定大河是真醉还是装醉,又怯怯的问。“妈的!”大河咬着牙骂完一句,发力拨了劲松一个吃咧,往车里一钻,砰的一声,随即猛踩油门,“哧——!”冲进大门。劲松无所适从站在原地,一直等大河一晃一晃的走进办公室才关了伸缩门,悻悻地往椅子上一瘫,揉了揉被掐痛的脖子,交叠两腿往写字台上一架,开始第一个不眠夜。

“黎总卡罗劲松做什么?”“开玩笑啦,罗劲松也不是经常掐人么。”“我看黎总是真卡,罗劲松脖子都红了。”拎着两包零食水果才过了鱼池,王丽便跟骆曙咬起了耳朵。“罗劲松个憨货跟条狗一样,活该——!”王丽还想朝大门口望,骆曙及时伸手在肩头揽了一下,“不要回头!”还没踏上梯阶,头顶白炽灯骤然亮起,王丽惊呼道:“咦——,这个灯不是已好久没亮了吗?”“欧阳又不是没长眼,天天过来过去他不知道换?”骆曙很不以为然。“欧阳前两天又来仓库找我要灯泡,仓库早没有了,昨天也没有入库呀。”“那是欧阳他自己掏钱买的?”“哪个买也要先入库,再说谁有这么傻,这时还往里垫钱。”“那就是欧阳从别的地方拆来的。”“拆来也要肯去拆啊,我看这个欧阳比以前那个张师傅好多了。”两人并肩聊着上着,二楼楼梯口办公室侧门吱嘎一声开了,大河闪出,微微一笑,“买点什么好吃的回来?”话音未了,不待夫妻俩回话,已到转角平台。“刚才黎总是不是听见了?”王丽不免担忧起来,压低声问。“听见了又能怎样!我们又没说他什么。”骆曙敢作敢当般坦然。大河风一样的上楼,无疑是证实了王丽的话,卡罗劲松纯粹就是借酒发泄。“也只有罗劲松那种怂包被卡了脖子也不敢说什么,换成我老骆,哼!”“你小声点。”王丽斜瞪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眼,不满的责备上了。

“罗劲松被李总卡脖子?哈哈!报应,报应!”还真是隔墙有耳,两人上到三楼,梯阶上坐蹭办公网络的利华早已是喜笑颜开。听得劲松遭了毒手,利华比下午又赢了好几百还要开心。“你知道就行了,这话别再出去传了。”王丽试图挽救,殷殷叮嘱道。“我知道,那怂货不就是仗着他姐夫的势么。”利华信口答道,却一语中的。“涂利华你没地坐吗?好狗不挡道,好人不堵楼梯口。”骆曙看不惯利华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趁势敲打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么宽的楼梯,我占这点也碍着你了?你屁股是不是比王丽还大?”利华把脸一拉,连消带打完了还捎上女眷。“涂利华你个老不正经货,我惹你了?!”王丽已转过身,嗔完一嘴后啊噗一声,直吓得利华弹起就溜。“哈哈,有本事你别走!”可任王丽再怎么挑衅,利华靠在墙角朝上望,宁肯没本事,也不吃被啐一身这个眼前亏。

在东纵区中心城的高档住宅区里,有一人跟劲松一样深夜还静坐着。宽大的客厅灯火通明,身下的真皮沙发市价不菲,面前是黑胡桃全实木茶几,都是自家工厂生产的。电磁炉上的水壶长嘴正噗噗冒着白气,两声嘀嘀让少烨回过神来,抓起壶往茶碗里冲,翠绿的茶汤渐渐升到碗沿,放了壶,盖上夹住碗往滤斗倒。开水加得太满,碗盖压得太平,碗沿溢出的茶汤顺着指甲滴在茶盘上。“啪——!”中指的巨痛袭来,少烨猛的甩开手,碗盖飞下,在地板上碎成了几片。“少烨,怎么了?你没事吧。”主卧室门开了,着粉色真丝睡裙的年轻女人过来询问。“被烫了一下,没什么事。”丢了面巾纸进垃圾桶,又关切的一句,“把你吵醒了?抱歉。”“哦,我没事。”踏着拖鞋出了卧室门,墙边蹲下,一片片拾起放在手心。米黄的地板上看得清清楚楚的碎片到了女人掌心就消失了,少烨揉了揉眼,还是看不到。“少君,你的手?”“我手没事。”直到女人过来踩开桶盖,一扬手,少烨看见随着碎片落进桶底的面巾纸。“少烨,也早点睡吧,你现在这样让我担心。”女人挨着坐下,抓起少烨右手仔细看了看,柔柔的规劝道。

“我睡不着。”

“那你告诉我,公司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眼下资金有点紧张。”

“哦,少烨,要不这样,咱还是回SX想想办法?”

“少君是讲去求人?回SX找资金我也有考虑过,就怕到时又拉不下这个脸。”

“咱上门是找人投资,又不是上门要饭。不试试怎知能不能成?”

“少君你说得对,那就回去试试。”

“嗯,具体的明天再说,先睡吧,我去看看孩子有没有被吵醒。”

女人从小卧室出来,少烨已起身候着了,压低声问询,“小家伙没被吵醒罢?”“没有,睡得正香。”带上门女人才轻轻松了把手。关了客厅灯,少烨搂着女人肩膀进了卧室,在轻轻的关门声里,窗帘微微撩动,小两口依稀看见挂在天边的仍是一轮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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