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紫貂眼神转过的地方,边弑朝路上的行人望去,果然,正有数道目光朝自己这边紧盯着,是傻瓜都能够看出来,这种目光十分地不含好意。说是仇恨,那也谈不上,因为仇恨的眼光往往会夹之以脸部扭曲的神色;说是憎恨,也谈不上,如是憎恨,多半是因一己之事而起,或因团队受辱而起,因此眼神会十分狠毒。但这些人的眼神里,分明透露出机械的戒备和恐惧,那就意味着,他们只是受指示而行,既然如此而论,那他们肯定是幽冥界之辈了,但如果他们是幽冥界之辈,那么为何他们能如此快速得知自己四人的想法和来向?还是他们本就在此步下天罗地网等待着四人来进?
边弑一路上心事重重,疾步走在四人前面,并没有向其他几人多说什么,看边弑的脸色,众人也是不好多问,只是跟着边弑一路疾走,不一会便来到一家“幸福宾馆”,边弑率先跨步进去,“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外面搭帐篷睡吗?”希特勒忍不住问道。
边弑并没有要回答希特勒的意思,迎面已走来了一位年约40岁的中年妇女,笑容几乎就要堆到了脑门上,“四位想必是来旅游的吧?你们找我这家幸福宾馆可算是找对头了,我这可算是咱村牌子最响服务最好价格最优惠的宾馆了,看来你们是两对恋人吧,哎呀,这事凑巧了,我这正好只有两间房子了,每间房一天40块,恩,好呢,收你500,要住很长时间是吧,给,钥匙,哎,那个小陈啊,快带客人上楼。”边弑脑袋里在想别的事,因此也根本就没有想过住房分配的问题,机械地把钱交给了中年妇女,机械地收回零钱,然后又机械地跟着那个叫小陈的姑娘上二楼。
小陈年约20岁,胸脯没有怎么发育起来,屁股却厚实得厉害,上起楼梯来就像是一团滚圆的肉球在前面颤抖,小陈笑着打开了门,“是这样的,左边这间是普双,右边这间是普单。你们自己去分配吧。对了,我们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把门倒锁好。”
看着紫貂朝右边的那间房走去,米娘竟也机械性地跟着她朝那间房走去,“喂,走错了,那是边弑和紫貂的房子。你应该睡左边这间房,没明白?对,睡左边这间房,和我一块。”希特勒看到房子的布局是这样,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兴奋。失落的是两间房竟然有一间是普通双人间,那就意味着他和米娘不能共处一床,兴奋的是,正好只剩下两间房,他有机会和米娘共处一室,只要呆在一个房间了,以后的事情肯定好说了咯,想到这,希特勒不禁嘿嘿地偷笑了起来。
希特勒的安排显然让米娘不知所措,她似乎恍然觉醒过来,边弑和紫貂是一对,他们住在一起显然是理所当然的,此时此刻,她多么期待边弑能够对她说,“米娘,这样吧,你和紫貂一个房间,我和希特勒一个房间。”或者说,“米娘,你和我们一起睡吧,让希特勒一个人一个房间。”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边弑竟只是回头朝她笑了笑,便又转向了希特勒,“你这小子,可要把米娘照顾好了,如果她少半根汗毛,我就唯你是问。”说完,便进了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米娘呆呆地看着关起来的门,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此时的感觉就像做chun梦*一样,那么虚幻而又感觉真实。
希特勒早就看出了米娘对边弑的心思,于是故意嘲笑道,“人家现在这颗葡萄呀,是被紫貂紧紧地含在嘴里,就算将来有一天她累了想把葡萄吐出来,那估计被吐出来的葡萄也是没有用的了,别说酸味,估计肯定是股臭味了。”
“就算是臭味,也肯定比你这堆外国屎要香。”米娘不以为然地回敬道,然后钻进了房间。
希特勒只被气得面红耳赤,依他以往的脾气,早就冲上去先把米娘搞得欲生欲死再说,但此刻,他却又有了别的主意。
看着米娘钻进了浴室淋浴,希特勒只得十分无聊地打开电视,脑袋里想的却是米娘那魔鬼般的身材,下面竟然便迅速有了反应。
“啊……”一声大喊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希特勒一个鲤鱼打艇跃到了床下,朝浴室方向快速走去,一边着急地问,“怎么拉,怎么拉?”
“色魔!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浴室里米娘的声音让人心寒。
“那你怎么了?”希特勒毫不在意米娘的话,反而觉得这样甚是过瘾,只是不放心地追问。
“宾馆的水跟开水一样的。把我当猪在烫。”米娘说道。
“你看看水开关旁边是不是一个绿色按纽和红色按纽,你现在肯定是把开关扳向了红色按纽那边,我就知道了,恩,好,看到了是吧?把开关往绿色按纽这边转动,慢慢调试下就可以了。”希特勒惊讶米娘竟然不会用淋浴热水器,但想想马上又明白了过来,米娘久居山上,没有这样的设备也不足为怪了,于是少有地耐心隔着门教她使用,果然很快就好了。
让希特勒没有想到的是,米娘洗完澡仍然穿着一身正装,与他之前猜想的一身睡衣的想法完全相反,这让他多少有点失望。
“喂。看什么看。”米娘从床边的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朝希特勒这边晃了晃,“想打我主意,我就废了你。”
本来yu望膨胀得就快爆炸,yin部已经涨大无比的希特勒,被米娘的这一句话,迅速地冷却了,“这样多打击几次会阳痿的。”希特勒唧咕道。
“你说什么?”米娘凶凶地问。
“我说,你真是太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