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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远,要是背负着剑回来,定然目标太大,容易招人耳目;可是战争急用的话,还要找人去用这柄剑,平息战争,而咱们年事已高,不便长途跋涉,该怎么办这件事?”空童子分析道。
鬼谷沉思片刻,皱了下眉头,道:“师弟,你看我这个徒儿如何?我已经教过他半部兵法,在你府上的这些日子,我也将你下半部兵法,教过他三四分,而且他现在身体心性,都经过调理,办事应该稳妥。”说罢,他看空童子作何反应。
空童子思忖之后,说道:“可行,咱们身边没有亲近的人,你这徒儿当是最合适的人选,不像展宁忙乎家中的事还可以,要是出门办大事他既无理论,也没实践,定然不妥。”
许文修还在琢磨他的兵法之道,而师父教过几招入门的棋艺,他也得巩固一下,棋局中是遍布兵法,自己自然不能随便放过。至于吹xiao,可以平心养性,调节情绪,也是雅士风骨的体现……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即将要离开这个燕国,执行神圣的使命去!
正在许文修还在集中悟念时,鬼谷在屋里招呼他。
“师父,有嘛事?”一脚刚进门许文修就急忙问道师父。
眼下这事,鬼谷不好张扬,他和空童子互递眼色,原本上次许文修从山下取回这幅图,那日下山时鬼谷就随身带下来,今日也就省去回山上取图的繁琐。
鬼谷一脸正色地说道:“徒儿,师父和师叔想要你办件事,前去蜀南送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关乎天下太平,路上你务必小心,用你所有的智慧来保证将东西送到!”
许文修点点头,他想问师父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又不敢太冒昧。正在他心里思考之际,空童子补上一句:“对了,到了蜀南找司马龙先生,把东西交给他,以后的事,你还要在蜀南等着办妥,才可以回来!”
听到此,许文修感觉这事非同小可,暗暗握拳,以鼓励自己争取漂亮地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
鬼谷和空童子郑重地把剑图交给许文修,并附信一封,道:“这封信留给你,途中若遇坎坷,不妨拿出来看看,或许会帮你一把。东西你贴身带好,这就动身吧,早去早回——”
许文修心想,着真是突然袭击,比军训时的紧急集合还要突然,这是让自己去办事,也算出差,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差”!还是带有国家机密的!
一边暗自作想,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心道:“可不知让我骑马还是搭船,要说骑马,这一路骑到蜀南,怕是屁股都要硌成两半,要不就得长一层厚茧……”
也没有多少收拾,时下刚是农历八月半,入秋,却是还有几分秋后热,许文修没带太多衣物,他也只有几件单衣,多带两双鞋,这布衲底经不起磨,银两必带,这样装了一包袱,鬼谷师父将剑图给许文修贴身装着,当然许文修还不知是何物,剑图外面包着绸缎,还又拿油布裹了一层,严严实实。
说走就走,鬼谷和空童子叮嘱再三送出门,直看着许文修走远。
这次许文修吸取上次下山的教训,心中已经暗暗作了计划,规定自己合理花钱,不可大手大脚乱花,不可大肆喝酒误事……差不多自己规定了《许文修前往蜀南章程十八条》才作罢。
原本要许文修骑马,担心这一路万一遇到劫匪,合计之下,鬼谷师兄二人就暗箱操作,让许文修乘船,步行出城,在渡口乘船。
上次乘船,许文修是昏迷不醒,也未有什么晕船的症状,还巧遇公孙小姐。这次呢,就要考验许文修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急急匆匆来到城外的燕水边,渡口今日刚好有一船要到蜀南,“这巧啊,还正好赶上,省得我浪费时间再等!”许文修边排队支付银两换得上船得凭证,边心里想着。
上了船,许文修坐在船舱中段,燕水平如镜面,水流舒缓,许文修还兴致高涨地观看外面的景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许文修猛然想起这么一句诗来,可惜现在刚刚开始行,水波正兴。
这好心情没维持多久,许文修就开始接受风浪的考验,船身左摇右晃,这船上十之八九的人是经常出海,已经习惯这种大风大浪,而许文修却是百般难堪,早已头晕眼花,呕吐不止,他脸色苍白,脚下的污物让旁人避之一旁。
最后许文修连胆汁都要吐光了,方才停止,不过胃里翻江倒海,浑身乏力,“哎,真是缺乏准备,早知道喝点晕船药,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不堪,看来自己生活经验太匮乏。”此后他昏昏睡去,好在船上的人大都是常年经商的商客,并无歹意,昏睡的许文修也没遭到算计。
在船上度过十五日,许文修才看到船开始有靠岸的迹象,“总算要回到陆地生活了,这几日真是被折腾坏了!”他坐在船边,一脸向往地看着不远处的岸边。
旬日的航程,许文修已是憔悴不堪,形容枯槁,“出师未捷身先衰,哎,早知坐船苦,骑马也不错!”
船速减缓,徐徐靠岸,许文修内心的欢喜无言以表,检查自己携带的物品,安然无恙,他长长舒一口气,看着人们一个个面色喜悦,大概只有自己是一脸的菜色。“这才走几日,要是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我大概早已挂了,哪还用考虑上岸后迈哪只脚!”
涉世不深的许文修,回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尚未走出校门的黄毛小子,但是一不小心,现在自己就要开始接受全新的考验,前方的路自己还未能占卜。
许文修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下船后,开始的是另一种人生,在暗流汹涌中,站在历史舞台上演绎灿烂人生!
船已经在许文修的遐想中抛锚。船家招呼大家下船时小心,许文修瞅着水发晕,他一走到船头,船身微微颤动一下,他就一头冷汗,生怕翻船,惹得人们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
上岸后,许文修开始确定方向,看该怎么走,师父久居家中,他也不能知道许文修一路怎么走,就靠许文修自己鼻子底下的那张嘴了。
“这眼前,也没个卖旅游地图的,人们都行色匆匆,“路痴”许文修只好问路,原本以为下船就是蜀南国,谁料还要赶路!碰巧有几人也是赶往蜀南城。他们表示让许文修和他们同行。
寻思一下,许文修留个心眼:“看他们也都是平常的生意人,想来不会打我主意,和他们一起走,我倒还可以有个伴,免得路上遇个毛贼自己孤军奋战!”
一顿打听,许文修才明白怎么走,还好有几人刚好和许文修同路,这几人当中,看来都是商旅。大概归心似箭,他们商量一番后,说道:“抄近路走吧!还可以早点赶到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