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济元,道者,铭心;
四段文字,脑中来回穿梭,魉影已然知晓对手是谁,看着殿上威严的魔帝,魉影压低姿态,道出心中猜想;
“启禀主上,按照魔兵禀报,微臣大胆猜想,此人就是先前微臣所说之人,盘龙城,新政城的道者,此人道号济元,师从玄清浩宇道无极”;
“道无极,玄清浩宇,就是数年前与归始无道玄莫心,合称至道双圣,而后又消声灭迹,此番看来,这济元来头不小”;
魔帝推杯换盏,一杯饮尽,口中所说,魉影连番道是,回答虽是只有一字,但魔帝肯定了心中猜想;
“消声灭迹的人物都出现了,魔界归隐的高手,也该出来活动活动胫骨,封魔一剑只是前招,后手不知道你是否能接的下,了尘,不,应该叫你莫说禅”;
魔帝话言于此,看着殿内等候的魔兵魔将,手中的杯盏骤然停滞,眼神中杀机顿显,魔界风云将起;
“来人”;
“末将在”;
魔兵急忙上前,聆听魔帝吩咐,未待多时,却见魔帝妙计已出,一番安排过后,风云涌动;
“魉影,有你出面迎封魔一剑尸骸,风光大葬,尸骸不是关键,我要的是声势,你可明白”;
“微臣明白”;
魉影伏地一拜,接过魔帝魔令,随即着手上述之事,魔帝话语中已近表明心迹,作为魔帝身旁的四老之一,魉影如何不知话中玄机;
“先去山涧,一观先前打斗痕迹”;
说话间,魉影袖袍一挥,一只火红朱雀,凭空显现,周遭九味真火,熊熊燃烧,却无一丝热浪扑面,反而是阴寒至极;
“剩下的人,负责散播消息,内容则是封魔一剑惨死,乃是亡与莫说禅之手,你们可明白”;
“末将诸等明白”,众人齐声拜道,但抬头之际,大殿之上早已空无一人,唯有至尊宝座,还残留着丝丝热气;
魔界之内,各司其位,魔兵争相奔走,按照魔帝要求,一时间,云天佛竭莫说禅的名号,传响魔界内外;
再有封魔一剑的战绩,魔界之内的诸多高手,早已对莫说禅下了必杀令,而另一边魉影,也的确没有找到一丝痕迹,有的只是处处充满生机的绿荫小道。
就在众魔相互传播消息之际,一片竹林掩映的茅屋之内,却见两人持杯闻盏,饮茶寻道,以解心中迷惑;
“东篱兄,我了解封魔一剑道友的性格,如今已是这般修为,还是栽了跟头,我赤羽要为道友报仇,东篱兄,可愿一往”;
愤愤填鹰的名叫赤羽,魔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归隐之后,与同是魔修高人东篱,结下了生死之情;
“赤羽,你我一起修道千年有余,如今难得有了些许心得,你当真要将其摧毁,至于封魔一剑道友之事,我亦感惋惜,但有些事,你我改变不了”;
“是,我们改变不了他的死,但可以为他报仇,我们魔修最是重情之人”;
赤羽话语明显偏激,语气也越发盛气凌人,东篱只摇了摇头,只道了一句,兄弟情义,从此不复;
“你若想去,我也不阻难你,若是日后受挫,这里还是你的家”;
一句宽慰,得不到认可,赤羽冷眼相对,昔日魔修情分,却对报仇一事产生分歧,此刻赤羽心中感觉,尽有些不懂昔日的东篱;
“好,报完仇,我会回来”;
拂袖一挥,寒枪破空而来,凌空显现,赤羽未做停留,随即踏枪而去,就像一朵红云,慢慢消逝在天际,不多时,数十道光影同时显现,尽是一个方向;
“哎,你若是能回来,就不要去了,此番若是去了,怕是回不来了,天道之中,早有定数,千载祸劫,才过百年”;
一声叹息,多是无奈,口中的话,已无人听闻,东篱早已由魔入仙,周身虽是魔气腾绕,未感一丝杀机,有的只是平淡无为;
红云已散,心中无念,东篱转身走向草芦,双袖一挥,背手而行,佝偻老者之态,清幽诗号,随口吟道,却是无尽禅机;
一树春风有两般,
南枝向暖北枝寒。
现前一段西来意,
一片西飞一东还。
魔帝别有用心,利用封魔一剑之死,鼓动众多魔界元老出山,看似增加莫说禅危机,实则乃是历练;
再者,莫说禅此回承天命下凡,就算死劫临身,也可化险为夷,人道谈何胜过天道,更别说人定胜天;
但在这众多魔修之中,唯有一人看得通透,此人就是东篱,一名地位显赫的魔修,却做着平常之事;
魔界风云起变,另有两人,却是不曾察觉,一个乃是左护法魔魅,当初寻找川琳无果之后,随即闭关再亏天机,直至数日前被魔帝安排而出;
另一个,却是意料之外,乃是白面书生,新政城重伤逃离,回到魔界之后,魔帝修复朱雀、魉影以及白面书生所受伤势;
一翻调整过后,魔帝安排白面书生同魔魅去赤寒云沼,巡一宝物,却不知,身怀仇恨的二人,此番难以相合;
赤寒云沼,冰火两重天,仙神难过,圣境若想一试,怕是只有残存的半口气,冒着气泡的稀泥之下,杀机四伏,却是隐藏着魔帝所寻之物;
“报,左护法,军师,前方就是赤寒云沼,我方人员已经安营扎寨,不知左护法以及军师可以其他要求”;
魔兵伏地而跪,等待两人的安排,却见两人乘云而下,看着远处的沼泽之地,心中知晓,此回前来,一时半会也难完成魔帝要求,随即选了住处;
“把我的大帐设在东面,其他你们安排即可”;
魔魅说完,抬脚提前离去,一甩衣袖,自是体现出对白面书生的厌恶;
“属下遵命”;
魔兵承接了左护法的要求,转瞬看向了一旁的军师,却见白面书生一挥衣袖,往另一方向而去,口中自是交代一翻;
“别发愣了,将我的大帐设在西面,还有帮我物色几个女子,送过来”;
“属下遵命,稍后亲自给军师送来”
白面书生的交代,魔兵铭记在心,闻听女子之际,心中一阵坏笑,但也惆怅平平;
他们魔修,来源于仙人鬼妖任何一脉,四脉修士,若是堕魔,日后修途可谓步履艰难;
而四脉,唯有仙人入魔的两者,才能享受云雨之欢,如今白面书生索要女子,魔兵如何不知。
云卷云舒,日落西山,一日苦苦探寻,却是遍寻无果,魔兵各回营帐,但东西两帐之内,却是两方天地;
一人打坐修炼,手中不断掐算,天机盘骤然腾起,无数符号相互交叉,组成一幅幅异样的文字,施法者一观,却是愁容满面;
“又是这样,你到底是生是死,如今都已经过去百年,当年之事,我错了”;
一句错了,悔恨万分,七尺男儿终落了泪,大帐之外,漆黑的夜空,无数繁星闪耀,似是为迷茫的心,点亮眼前的路;
而另一处营帐之内,数名女子衣着亦是不复,虽有裹巾在身,却是难以遮挡玉体之姿;
暴露的酮体,伴随着哭喊声,让白面书生越加兴奋,魔者持久之姿,身旁已有数具尸骸,场面可谓惨目忍睹;
“公子,求你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谁让我快活”;
一句回答,白面书生拦腰一搂,美人已在怀中,女子心中惧怕,让男子有了快感,一翻蠕动,再添新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