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送福且修德,上重九霄拜玉皇。
若为奸恶积孽果,下降酆都见阎王。
了尘离开新房后,径直走向大厅,众人看到了尘出来,满是不解,随即开口问道:“今日新婚之夜,新郎不在洞房陪伴新娘,来此作甚,难道力不从心,哈哈”;
“邹玉住嘴,看你嗜酒如命每次都如此这般,快醒醒”,邱琴急忙制止,不过在听到邹玉醉话时,了尘还是表现的很是淡定;
“无碍,开心就好”,了尘说完自是落座;
“奥,柯兄怎么在此,既然柯兄今日不想洞房花烛,那何不陪小弟畅饮一番”,小六子端这酒走上前来,时不时的还打上酒嗝,不过柯明看得出,大哥似乎有事处理,急忙上前解围;
“我说在座的个位都散了吧!,一会大哥喝醉了还如何洞房,再说了那有大婚之夜,新郎喝酒喝的乱醉如泥”,当众人听到柯明这般说词后,也都各自撒去,找寻志同道合的人饮酒作乐,柯明乘此空挡与了尘细谈;
“大哥有事情”,了尘一愣,随即一笑开口道:“让府中所有下人全部退到后堂,不要惊动其他人一会要来一位重要客人”,听到重要客人时,柯明心中却是一惊,惊的是,这句话完全没有一丝喜悦,只有一双倾入骨血的眼神;
“相公为何如此匆忙”,了尘刚刚落座,却闻青莲紧随之声,片刻后四目对望,察觉了尘无恙,青莲便放下心来;
“相公匆忙离开,不知所谓何事”,二次问询,还未喝醉的宾客却被吸引,此话一出众人不解,能够使本在洞房的新郎离开,可见此时非同小可,却被了尘轻描淡写,避重就轻而回;
“一会要来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我要亲自迎接”,当听到重要客人时,大家首先想到的是,这里最重要的客人就是宰相之子王玄埔,难道还有比王玄埔更重要的吗?,众人深思之刻,却被两人谈论引的大笑不止;
“你看我师娘好美呀!,以后我也要娶如此贤妻,特别是师娘胸口的吊坠,自是锦上添花”,青竹口中所讲,眼神中看着盯着吊坠却显痴迷;
“说得好,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想娶呀!,求我,我让人给你找一个粉嫩嫩的”,朴先生此话一出,院内顿时欢乐一片,而两人却是双双趴在桌,鼾声如雷已入梦乡;
“父亲,真是的,弟弟你把父亲送到内室休息吧!”,青没有办法,只得交给柯明处理,而了尘却是递给柯明一粒药丸,自是有话交代一番;
“将药用酒给青竹饮下,一会他还有事要办,不能让他睡过去了”,听了了尘要求,柯明接过药丸,随即下去安排,但院内宾客却不知暴雨将来。
“来来大家接着喝,五魁首,六六顺,......”,划拳斗酒畅快淋漓,而了尘与青莲还有柯明则坐在一旁细细品茶,与今日之宴格格不入,忽然一声巨响,宣示这来人以至门外;
“砰、砰、砰”,三声巨响,喝酒的众人也都停下酒杯,抬头往门口看去,此刻柯明欲起身开门,却被了尘随手一按,自是动弹不得,忽闻一声巨响变故丛生;
“吱呀!吱呀!,砰”,大门应声而倒,却见三十多人手提鬼头大刀而入,分散两旁,此番场景却吓坏了院内宾客,本来大醉的众人全都酒醒三分;
“来着何人,可知私闯民宅乃是犯法”,柯明提起勇气上前训斥;
“好好好、妙妙妙,没想到曾经柯府一个小小书童,竟有如此之大的能耐,短短四年再次创造柯府往日辉煌,不过可惜又一次要被毁掉”,话语闭,却见门口再入一名壮汉,自是匪首无疑,但见匪首面貌,赫然激起埋藏了四年多的仇恨;
“你,是你,就是你,当年杀死柯家二十二口,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听到柯明激动的话语,刀疤脸潸然一笑;
“不错,当年我灭了柯震虎满门二十二口,让你们这两个小家伙跑掉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日老子就在再打劫一次你们柯府,看你们如何,哈哈哈”,一声狂笑可谓是无法无天,怎奈何苍天无眼,一声令下,土匪祸乱之刻,变故再生;
“大哥等等”,说话之人青衣道袍,且观面如獐狈鼠目寸光,自是小人相貌;
“军师有何顾虑”,刀疤脸一句军师,已是点明来人身份;
“大哥从进门到现在你没发现,偌大的柯府不见有半个下人,事太反常必有妖”,被那道士一说,此刻刀疤脸也觉得如此,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上,全部杀掉,把新娘和女的全部抢回去我们众兄弟乐呵乐呵”,一声令下,原本等待的是死亡,原本以为是一场屠戮,刀锋急下直劈柯明,闭眼刹那未感死亡降临,却听一声惨叫,再现生机;
“这”,一声感叹,刀疤脸不敢相信,钢刀自是应声折断,柯明尽被一团薄雾笼罩,随即拖去一旁,而此刻刀疤脸却敢危机降临;
“谁敢伤我师娘,吃我一剑”,青竹说完,未有询问,自是提剑攻去;
刀疤脸随手夺刀,以刀御气,而青竹却是以气御剑,两者各有所长,交手十招竟是五五之数,院内早已乱成一团,院内土匪却是围而不歼,原因则是场中局势不明;
“砰砰,噌,铛铛”;
又过十招,场中平手之局还未打破,忽然,刀疤脸招式已变,竟然弃刀运掌,掌法虽不精妙,但手臂魔气缠绕刀剑难侵;
“相公这”,看到刀疤脸运功之刻,众人都分分大惊,这手段魔天门无疑;
顿感对手魔气,青竹亦不在保留,极运玄功,顿时手中断竹亦是青光耀眼,力压魔掌之气;
“不错,看你有点道行,吃我断魂掌”,话语落,却见刀疤脸掌风急出,掌过之处花哀草衰再无生机;
“妖魔亦敢称雄,一剑随风了无痕,星辰落”,话语闭,顿感威压骤降,刀疤脸自知命已休矣,竟极运魔功,引用禁招以招赌命;
极招相撞之刻,忽见了尘袖袍一挥,祭起紫檀钵盂结界自成,却闻爆炸之声响起,气浪掀翻桌椅,青竹与刀疤脸各自后退,青竹口吐朱红,刀疤脸一睹为赢,却也是重伤在身;
忽然变故又生,一段羞涩难懂之密语,从门口传出,顿时黑气笼罩柯府,不见一丝月明,而了尘则是眉头紧锁,未有制止。
“魑魅魍魉,孑身诸令,以血换法,齐拜魔尊,着”,只闻着字出,咒语现,柯府上空竟悬停魔界文字,字字摄魂,反观刀疤脸此刻已不是人形,而为魔体;
了尘看到刀疤脸魔影后,随即绣袍一挥,一柄寒光宝剑直射而出;
“小娃娃,你很不错,可惜就要死在我的手里”,刀疤脸话说至此,却是心有余悸,因为了尘给他的气场太过于强大,而且了尘此刻还未出手;
“偶,是吗?易寒剑在手,我怕你不够看”,青竹嘴上说完,手上招式亦是不慢,运功极招竟还是昊天十式第一式星辰落,经由易寒剑发动此招,凌厉剑意致使刀疤脸处于下风。
“你可听到刚才有人用魔门令呼救”,两团黑影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听到了你看就在哪里”,当看到魔门令牌出现在柯府后,十里内三三两两的魔天门之人都敢往柯府飞去;
一声争鸣,寒气四射,青竹已斩断第二把鬼头刀,随即剑指仇敌;
“我说过易寒剑在手你不够看,为你曾经做过的罪恶赎罪吧!”,青竹说完,一剑刺向刀疤脸,原本以为要结束,舒料变故又起;
一声刀剑碰撞之音,青竹受创,易寒剑脱手,好在了尘急忙出手,运用玄功太极之道,将青竹身上魔气力道尽数卸掉,否则不死也残;
“小娃娃敢动我魔天门之人,今日留你不得”,话语必,却闻诗号响起,竟显三身影;
看山河,血色我染,观天下,屠戮称雄,亡灵序曲,生机还无。
“是谁使用门中令牌求救”,噌、蹭三道身影落下,周身尽数黑气被包裹,分不清男女,看不清老幼,黑衣斗篷更添神秘;
“四大护法是我,我是邋遢道人,是我用魔天门令召集帮手,就是这小子要杀害我们的同门”,这道士边说边指着青竹,前者的害怕此刻已不复存在,因为他自持靠山,能够战胜这里的每一个人;
“老四这小娃娃还是交给你吧!”,其中人道,不过还未曾有所动作,却被另一道诗号所震,忽闻;
求道痴玄语,结庐悟浊清。
耕云种日月,随影化长风。
话语落,却闻了尘浩气之言;
“我本想废了你,免得你祸害一方,无奈你竟是魔门之人,望你来生弃恶从善,五戒归一”,此刻了尘已经不再是新郎装束,一身紫衣锦绣道袍,衬托出仙气飘然;
“你,是你,你这么会来到此处”,这四大护法看清了尘的脸后无比震惊,心中回想起几天前收到的密令:“门主令,魔天门所有弟子护法等,不可找寻道号了尘的人,此人乃是上古神界之人转世,如若相遇速速退去,以免耽误魔帝大事,若有不从者灰飞烟灭”;
当四大护法看到了尘时慌张其次,重要的是连带其他喽喽有四十之众的人,也开始人心惶惶,不过此刻八目对望后,只有一个对策就是跑;
“兄弟们跑”,这四人开口就要转身,却被了尘的紫金葫芦收入其内,其他人还没想明白就已经被了尘道袖一挥,消失不见已成齑粉;
此刻庭院内还剩两人,一个邋遢道人,一个自是刀疤脸,这道士显的有些精神失常,其实自己的胆已经被吓破,却浑然不知;
“你我皆是道门中人,今日我不杀你,你且回去告诉告诉你们门主,劝他最好不要再走歪路,否则我了尘定当覆灭你派,滚”,道士听完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让堂上众人欢声大笑,一扫刚才紧张的情绪;
看到道士连滚带爬的离开后,了尘话锋一转,再道:“还是那句话,你本罪不至死,怎奈你投奔魔天门,所以对我而言你必死无疑,恐遭劫之时因果之业”,话语落,了尘轻扬拂尘,银丝扑面,却是生机已无,但见一丝黑气,没入了尘元神之内,竟是平添业障;
庭院恢复先前热闹,了尘一手道法折服众人,此番柯府地位又将步入高阶,但心中一翻思绪,自是难以话说分明;
“这魔门四大护法死于我手,从我入住尘世以来,魔天门的影响都超出了我的预期,他们是否与魔帝有所联系”,了尘心中满是不解,一翻思绪竟无处问答。
此事可谓是:
怎奈人世百般难,哪有金银附庸人,
莫要富贵人前显,不义之财切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