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状元,驸马加身,无奈却是黄粱一梦,前般英姿态,此刻女儿装,再闻惊天之语,上古玄武事态;
对于玄武的故事,宋真帝并未放在心上,虽然有些荒谬,但见过通晓真人能为,他也是知道一二,只是此刻他看不透柯勋这个人,所以为了一探究竟,宋真帝透露了玄武山曾经了过往;
“原来如此,这玄武山本来风景优美,奈何在十年前一切都变了,到处荒凉,尽是这等缘由造成”,宋真帝略有所思,但是玉玲听完了尘所讲,从了尘话中获得了另一条信息;
“不知柯状元是否听过,卫国的青云观观主了尘道人”,玉玲公主说道此处,双眼满是憧憬;
“我与了尘道人有数面之缘,不知公主找道长所为何事”,听到了尘言明身份,虽有简单交情,但玉玲话语顿显激动;
“我得知了尘道人弹的一手好琴,而且他的道侣也是才情不凡,我欲与之交往,怎奈何,此去青云观遍寻不得”,前般的激动,此刻多化为失望;
而了尘听闻玉玲此言,慢慢观察玉玲表情变化,细看之下,了尘得出结论,这玉玲公主怕是要效仿青莲,终身相伴左右,而玉玲此番表现,青莲却是看在眼中,随即一个眼神回敬了尘,自是威胁之意。
“微臣曾与了尘道人学习过卜卦,不知能否给公主推算一二”,了尘开口道出了鱼饵,没成想玉玲这条鱼,竟然张嘴吞了鱼饵,心中尽然还生出感念之情;
“那就麻烦柯爱卿了”,话语中满是期待;
却见了尘指运玄力,一股清幽之气在指尖跳跃,初现功底之态,让宋真帝更加迷惑两人身份,不多时,答案已出;
“公主,微臣不敢说”,玉玲听到这,心中已是明了,恐怕此生无缘,但是作为男人的宋真帝,却没有那般细心,开口之言自是王者霸气;
“恕你无罪”,虽是寥寥四字,却是王者免罪之言,宋真帝既说此话,了尘自当言明原委;
“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了尘语罢,说者可谓决绝,听着却是痛心疾首,漫长的等待,迎来的却是八字卦言,字字诛心,好在当自己伤心之刻,身旁陪伴着父亲,因为天下最真的爱,莫过于父母的爱;
“皇儿,以后父皇给你找个好的,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哭了”,此刻的宋真帝就像一个小保姆一样,哄着一个大女孩。
了尘看了看宋真帝与玉玲公主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次科举之事应该告一段落,但是当他抬头之际,却看到了一副仇恶的眼神,心中苦笑却是无可奈何,再闻神识传音;
“你看到了,不管我的事情,是他们慕名而来”,话语传出,虽未得到回应,但了尘心中却是坦坦荡荡,了无记挂;
看着已是泪人的玉玲,了尘觉得有些对不住,因为她也是一位受害者,倍感自责的了尘,漫步走到古琴旁,轻轻抚摸着古琴,感受这琴音带来的洗礼,好似知心爱人,久别重逢;
“咚”;
琴弦动,弦音起,抬手间,一曲动人音律传响而出,前段痴痴缠缠,后段相思苦;
别离苦,苦别离,痴痴缠缠;
相思由相思,难断相思情。
终日难相见,相见更相思。
玉莲一首诗词,道出此曲之重点,或是说曲动人心,再或者她已懂了作曲者,曲动听着心,忽然,了尘手势乍变,起手间曲虽不便,但听者的心却是变了;
“这,凤求凰”,虽是寥寥三字,宋真帝眉头紧锁,话语中自是惊诧,而玉玲闻听父皇此言,胸口则是痛上加痛,一声声哭腔有内传出;
随着了尘琴音波动,玉玲止住了哭声,细品先前琴音,从琴曲弹奏之态,玉玲知晓柯勋来历定是不凡。
“你怎么会弹奏这首曲子,而且弹奏指法亦有不同”,提出质疑之词的,自是玉玲无疑,而了尘却未曾正面回应,把玩手中古琴;
“传说雅律已经消失一百余年,未曾料想,此刻在这大宋皇宫还能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你认识这把琴”,玉玲有些诧异,口中问询道;
“此琴是取自南山一颗百年槐松,精雕细琢而成,他最早一位主人乃是全道真人,在到最后传给了,算无遗漏算神方,不知何故算神方百年前下落不明,这雅律也是踪迹难寻”;
未曾料想,这雅律来路尽被了尘说的清清楚楚,青莲也是知晓此琴来路,只是这个中原委却不知情,而玉玲心中却是更加断言,柯勋来路不凡,欲要开口问询之刻,再闻了尘后续之言;
“不知公主能否将此琴送与微臣”;
出口的请求,了尘随口而言,听者却是迷迷糊糊,未有询问,亦是应允,口中言道:“既然柯爱卿喜欢,那我就将雅律送与爱卿”,了尘听闻此话,手掌轻轻一抹,雅律自是凭空消失。
“多谢公主,皇上所赠,贫道告辞”,了尘说完,随即与青莲转身离去,殿内留下了宋真帝与玉玲两个人,一声贫道称呼,顿时唤醒玉玲脑中昔日记忆;
“玉玲公主秒赞了,此曲名曰凤求凰,乃是由本国高人了尘道长所做,在道长出家前,为心仪女子所写”;
“那不知这两人是谁”;
“他就是柯勋与朴青莲,而柯勋也就是本国青云观的观主了尘道人”,脑中突然出现的片段,使得玉玲记起了柯勋与青莲的身份;
殊不知在了尘弹奏那首凤求凰之时,宋真帝大致已经猜到,但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却不知,此刻自己的女儿已经可以肯定。
皇宫之内,两道身影慢悠悠走着,似乎在观赏沿途美景,不温不燥,不急不慢,但此刻上阳宫内,却是早已乱成一团;
“来人,速去宫门口,拦住柯状元与朴状元”,玉玲公主几乎是用吼的,而身旁的侍卫听闻,未敢半刻停留,急忙向外冲去,为的是能阻止了尘与青莲两人出宫,同时也为了救自己一命,殊不知了尘此刻已经回到集贤居内;
但看到自己女儿如此这般,身为皇家之人,竟然没有做到基本礼仪,宋真帝面色赤红,自是要说道一番,但是此时看到爱女由悲转喜,作为父亲的宋真帝,却是不得不压低姿态;
“皇儿,你为何生如此大的气,难道是要追回了柯勋与朴青莲,然后斩首示众”,听闻宋真帝所言,玉玲有些无语,对于自己的父皇,玉玲真是没有一丁点办法;
“父皇可还曾记得女儿刚刚所弹奏的曲子”,听到玉玲的问话,宋真帝点头回应,开口说道:“当然,我女儿弹奏的真是美妙无比,只是,只是”;
看到宋真帝有些犹豫,玉玲为解尴尬,抢先答道:“只是没有柯状元弹奏的好”;
“对,父皇也无法说出那首曲子的特别之处,但是父皇感觉,柯勋所奏比皇儿好,不过皇儿不必担心,以皇儿在琴艺上的造诣,他日定能超越状元郎柯勋”;
宋真帝真不亏是老奸巨猾,将帝王之术运用到极致了,先给人一巴掌,再送一颗蜜枣,但是对于他的这一套,玉玲却不怎么买账;
听到宋真帝如此一说,玉玲埋怨的瞪着他,眼神中却有吃人之态,宋真帝则是唯唯诺诺,表现的委屈跟个小媳妇一样,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就这样两人等待这侍卫的回话,不多时,听到急匆匆脚步声;
“启禀皇上,公主,末将赶到宫门之时,宫门守卫告知末将,两位状元离开皇宫,已有一盏茶的时间”,听到侍卫的汇报,宋真帝看向一旁的玉玲,眼神中自是透露着不可思议;
作为皇宫的主人他知道,从上阳宫出发,前往朝阳门需要的时间恰巧是一盏茶的功夫,而侍卫赶去的时候,宫门守卫告知两人已经离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对于宋真帝的疑惑,玉玲是看在眼里,随即道:“都下去吧!”,听到玉玲公主的吩咐,太监宫女自是急忙向殿外走去;
宋真帝看到此处,内心疑惑更深,口中问道:“皇儿什么事这般隐秘”;
“刚才儿臣所弹奏的曲子,父皇可知是谁所作”,玉玲却是另一番回答,宋真帝便已知道缘由,口中慢悠悠道:“是哪柯勋所为”
“没错,正如父皇所说,此曲的确是柯勋所作,不过此曲却是为她心爱之人所写”,玉玲说道此处,声音有些哽咽,宋真帝急忙岔开话题;
“不知这心爱女子是谁”,随口所问,话语出口,宋真帝却感自己也是口误,可谓让爱女伤上加伤;
玉玲听闻抬头看了看说道:“此女名叫朴青莲”;
“青莲、朴青莲、朴......”,宋真帝在嘴中来回念叨;
“不知这位女子是如何传奇,尽然可以使男子这般倾心,为她创曲作赋”,宋真帝说完还不忘哈哈大笑,笑声骤停之刻,猛然抬头看着玉玲,因为他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看到宋真帝这双眼睛,玉玲点头示意,口中道:“正如父皇所想,我朝今日两位状元就是这两人,而且柯勋已经入道,道号了尘拜青云观主”,听到玉玲介绍,宋真帝真是后悔莫及;
“来人,去集贤居有请柯勋与朴青莲两位状元速速进宫”,听到宋真帝如吼般的命令,门口的侍卫急忙向集贤居赶去。
侍卫急急忙忙的赶到集贤居,在各种阻挡与围困后,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了尘与朴青莲已经在寅时离去了,带着这个结果,侍卫不得不赶回皇宫向皇上禀报;
对于侍卫的回禀,宋真帝是意料之中,但是玉玲却是心有不甘,看着窗外慢慢升起的太阳,口中自言道:“柯勋,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心,还要得到你的人”。
“啊...嚏”,听到了尘打了喷嚏,青莲急忙上前,随手一件碧蓝袍,披在了尘肩上,口中不忘一顿唠叨;
“我说了不要走这么早,你看不信吧!要是得了伤寒怎么办”,话语中满满的爱意;
听到青莲埋怨的话语,睡梦中朦朦胧胧的麒麟说道:“我们三人都是修仙之人,怎么可能会得伤寒,老祖打喷嚏因该还有其他原因,自古有言:一想二骂三感冒”,麒麟说完,躲在青莲胸口熟睡,听到麒麟一番话语,青莲欲要问询之刻,却被了尘先行开口;
“到了”,二字入耳,青莲左右环顾,并未发现道观存在,口中不解道:“相公这武当仙观在何处呀!”,
听闻青莲所问,了尘未做任何解释,以指为笔,运气纳灵,单手一翻惊现拂尘,却见拂尘底部凌空一划,一道虚空之门显现;
在光门出现之际,了尘带领两人一兽跨了过去,穿门之后一观此态,青莲却被眼前景相所惊呆,久久难以平复,而麒麟则是化身成人,陪伴青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