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尘赶到了新政城,宋真帝此刻却还深思手中奏折,可是怎么看,也没有办法了解各种细节;
“你们就带了这点东西回来,卫国调动兵力的动向难道你们不知”,听闻宋真帝的呵斥,跪在地上的兵部侍郎战战兢兢,冷汗早已浸湿了额头;
“启禀皇上,微臣确实不知,不过听闻细作来报,此事好像”,兵书侍郎说道此处,有些言语迟缓,好像在试探什么,宋真帝如何不明白;
“恕你无罪,直言便是”,闻听宋真帝此言,兵部侍郎开口道出了后半部;
“启禀皇上,此事与太皇执事有关,细作来报,太皇执事与卫武帝在上书房独处有两柱香的时间,而后兵部就调集卫国军队开赴我宋国边境”,此话出口,宋真帝更是气上心头,好巧不巧的是,了尘已经到了宫门外。
“启禀皇上,太皇执事求见”,太监的回话,使得宋真帝心中怒火有了宣泄;
“宣”;
“皇上有旨,宣,太皇执事觐见”,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未待多时,了尘来到宋真帝的上书房,随后身处上阳宫的玉玲公主也紧随其后;
“贫道了尘、青莲、玉莲拜见皇上”,了尘刚行完礼,就被等在一旁的护卫,钢刀架脖,收了拂尘是动弹不得;
“相公,老祖”,身旁两人,对突来之变顿感惊恐;
“皇上此为何意”,了尘反问道,随后给两女一个放心的眼神;
宋真帝闻听,只是轻笑了一声,口中道:“你犯了通敌卖国之罪还不伏法”,听到卫武帝口中的通敌卖国,了尘是有些迷糊,但是还是提出了不解;
“不知皇上口中的通敌卖国是指何事”,看到了尘这般不死心,宋真帝龙袍一挥,一旁的兵部侍郎,自是知晓要做何事;
“启禀皇上,据细作来报,太皇执事与卫武帝独处之后,就命令兵部侍郎调集全国兵力开赴我宋国边界,欲图不轨”;
听完兵部侍郎言辞凿凿的话后,了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兵部侍郎的话的确有些杀伤力,了尘不得不从中调停,于是开口替自己辩解;
“皇上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看到了尘此刻是强弩之末,宋真帝还是有些气度,随即龙袍一挥,了尘自解其意,得到宋真帝的许诺,了尘走到殿中倒出了事件的始末。
“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同样的还有乞门商会也参与其中,调集人力物力帮助贫道,而我此刻来此,就是寻求皇上的帮助,因为玄武得救,获得好处最多的还是宋国”,了尘的一席话杀伤力不大,但是信息很多,因为乞门商会这四个字,宋真帝改变了想法;
“你所说的是真的”,宋真帝向了尘求证,而了尘未加思索的回答的他,可是就在此时有人赶来救急;
“父皇柯勋在哪,父皇柯勋在哪”,声音不大,却很甜美,了尘听闻后没有向外遥望,而是看向了身边的青莲,一双幽怨的眼神使得了尘后背发凉,只得做出一个不关我事的动作,不多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殿内,身穿白衣不染尘世;
“玉玲拜见父皇”,玉玲说完,自是向了尘跑去,一只手挽着了尘,开心的像个小女孩,宋真帝轻轻咳嗽了两声,玉玲自知失态,急忙整理装束,坐到了宋真帝的旁边。
玉玲的出现,缓解了殿内的尴尬,于是众人从新整理头绪,商讨卫国出兵一事,在了尘巧舌如簧的说辞之后,宋真帝动摇了,随即安排布局,但是他却不怎么相信了尘的话,因为防人之心不可无。
“爱卿,既然误会消解,你看此事当如何处理”,宋真帝说完,等待着了尘的答案,了尘却只说了四字,兼爱众生,再无他言;
宋真帝仔细品味着,兼爱众生到底是何意思,到底如何做解答,宋真帝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一句话语突然传入宋真帝耳中;
“父王,我觉得这两句话不错,君为水、民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重、君为轻,江山次之”,曾经的回忆,使得宋真帝灵机一闪有了安排;
“传旨”,听闻宋真帝此言,一旁候旨的太监赶忙执笔,等待着宋真帝的旨意;
“调骁骑军五万,右道军五万,陇西军三万,御林军两万,征民夫五万,六部配合,开赴宋国边界,驻守玄武山,太皇执事为帅”;
说道此处,宋真帝思索片刻,而后又加了一句,“任命御林军大将军秦真行军大都督”,听完宋真帝最后的安排,兵部侍郎急忙接过已经拟好的圣旨,退去安排此事;
了尘看到事情尘埃落定,于是辞别宋真帝,赶到了皇宫外的驿馆歇息,而此刻却是四个人,因为玉玲也在其中。
常风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内心是困惑不安,于是鼓足勇气,来到了尘所说的地方,想一探了尘所说的真假,不消片刻便来到了宰相常平的府邸;
“告诉宰相大人,草民常风特来觐见”,听闻有人自称常风,下人哪敢怠慢,急忙飞奔向里面禀报。
而另一边也是深藏不露,“国师,朕何日能够飞升成仙”,一身龙袍的宋真帝轻声的问询,但是对于他的问话,那人并未回答,只是将丹药递给了宋真帝,而宋真帝未加思索直接一口气吞了下去。
各方都是蠢蠢欲动,每个人都是心怀鬼胎,玉玲想与了尘培养感情,宋真帝害怕了尘拥兵自重,白面书生却要宋真帝死于丹药,常风也想让自己父子团员,但是殊不知这一切都在了尘的安排之中。
看到床上躺着的了尘,此刻双眼呆滞有些迷茫,青莲轻声问道:“相公在想什么呀!”;
被青莲这般一问,了尘一个机灵回过神来,随即单手一抱,美人入怀,抚摸着怀中女子的面颊与秀发,而此刻两人你不言我不语,但是彼此却是相知;
在长时间的安静过后,青莲率先打破了沉浸,开口问询了关于常风的一切,“相公常风你是怎么安排的,是否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以及日后的责任”,青莲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听得了尘是目瞪口呆,但是回头一想也就直言相告;
抚摸着乌黑的秀发,了尘怜爱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开口说道:“事情我已经告诉他了,就在传授太极拳的时候,以及他日后的责任,还有他的父亲的下落,名曰:常平,只要到宰相门口,告知对方自己叫做常风,即可见到自己的父亲,只是”,了尘话到嘴边却是有些难言;
“相公只是什么”,听着略有睡意的问话,了尘很是享受现在的时光,“只是如果他们父子相见,时光只有短短三载,而后又要分离,不然常平就会折损阳寿”,听到折损阳寿,青莲有些莫名的难过,或许家中亦有老夫的关系;
“哎,也是难为他了,希望三年过后能够用心修炼,也不枉相公这番苦心”,为何青莲会说,不枉了尘这番苦心,其实常风没有父子之缘,了尘为了让他们父子相见,不惜使用道家禁术,牵线搭桥,使得常风能够了却人生中的遗憾,但是时限只有三年;
听到青莲口中的那番苦心之后,了尘只得轻笑的说道:“也许吧!”;
原本要等待青莲接下来的问话,了尘却发现青莲已经在自己的胸口睡着了,看着怀中的女子,了尘有些愧疚,口中轻声言语道:“莲儿,等到这边事情结束,我就带你回上岭城见见岳父”;
了尘喃喃自语的说完,也侧卧的睡了,可是他却没有发现怀中女子的动态,青莲的眼角流露出了少许的眼泪,眼泪中包含的是丈夫对妻子的关爱。
话说了尘到宋国寻求帮助,没想到意外的获得了宋真帝的恳求,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宋真帝说服,但是这其中也是惊悚非常,不过了尘现在已经安稳了,但是另一边的柯六,却是麻烦平平,而且被了尘给意料的丝毫不擦。
碎林道,一辆马车疾驰,随着马鞭的抽打,以及马夫焦急的呼喊,可以看得出此刻他们很是着急,相反车内的男子还是比较淡定的,因为自始至终未曾言语半句,稳坐与车驾内;
“驾、驾、驾”,突然一个声音从马车后面传来,伴随着马蹄声,使得驾车的男子更加的情绪激动,使劲抽打着马匹,希望能够快速摆脱对方的追捕,可是事件永远不会向常态发展,意外发生了;
却见一条绳索飞出,捆绑住了马蹄,使得在快速奔走的马车,突然侧翻与路边,而赶车的少年一个侧翻跳了出来,所幸未能有所伤害;
而马车里面的人,也只是受了些惊吓,慢悠悠的从翻到的马车中爬了出来,此刻赶来的黑衣人将两人围到中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哈哈哈,我以为户部员外郎柯六,身边高手如云,此刻看到只有一个乳臭未干的车把式,实在是让我大失所望”,话语说完,柯六才看清来人,此人黑布遮面,但是身上少有的皇家之气,却是出卖了自己;
柯六细细打量这来人,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我以为谁会看得起我这破烂马车,车内一无银钱二无衣食,没想到是当今卫国皇太子”;
此话一出,后来的黑衣人双手有些蹉跎,而这一动作柯六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猜对了,黑衣人大笑一声,就将面罩摘,而此人正是被柯六所料那般;
“哈哈,柯盟主好眼力,马车内虽然没有银钱,但是有你这位天下第一商富,也是值得本太子打劫一番的,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毕竟死人秘密保守的最紧”,太子卫云说完后,就将一张写有契约的纸张扔向了柯六;
捡起地上的纸张细看之下,柯六是青筋暴起满腔怒火,怒斥的说道:“你休想,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可恶,卫国有你继承君位,将来定是亡国之兆,你,你......”;
怒火攻心,未曾说完话的柯六,一口鲜血喷出,一旁的少年急忙将他扶住,为何柯六看完信件反应如此之大,原来此信非比寻常;
信中写道:“今有卫国太子卫云,乃是义薄云天之人,我与其结为兄弟,并将乞门商会交由卫云打理,管理商会内诸事,调度一切职权,如有不从者逐出商会,永盛三年秋”。
看到柯六尽然吐血,卫云再添心火,讥讽道:“柯盟主不必如此,商会如此之大的家业,交由本太子打理不是很好吗?”,卫雨说道还不忘大笑一番,但是聪明的柯六却不会就此认命;
“太子刚刚与我交接,我变死于非命,难道不引起商会其他长老的怀疑”,对于柯六的问题,卫云连连大笑,而后轻轻的拍了拍手掌,就从身后走出了一个人,等到那人抬起头的一刹那,柯六明白了,因为对面的人,长得与他一般无二;
“柯盟主觉得如何”;
“太子好手段,在下佩服,佩服”,说完,双眼一闭等待这屠刀,太子看到柯六认命,随即手起刀落。
原本卫雨以为尘埃落定,柯六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就在屠刀挥下的一刹那,柯六脑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柯六,此灵符你好好保存,待到你有劫难之时,自然能够救你与危难之际”;
脑中回忆,胸口灵符金光乍现,而这一变故,使得已经胜券在握的太子,顿感有些棘手,而另一边打坐的了尘,突然眉宇之间有一丝精光飞出,看到这般景象,一旁的青莲说道:“生死劫没想到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