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那个水井,在水井边上,依然还有爷爷说的故事。
说的大约在下午,那时候还很美好,人还是挺值钱的,在我们这地方,是有人明目张胆的做人贩子的。一个月被抢了三次,最后有两人悲伤的走了,据说死状恐怖,旧社会在晚上是连觉也睡不着的,所以在白天的时候村庄里,都很祥和。不过如果要去放牛羊马或什么的,也要很机智,年纪大一点的老人发现有明目张胆,都会对小辈的去挤眉弄眼,然后对明目张胆送上当时还并没有过滤嘴的香烟,然后小辈们就赶着牛羊落荒而逃。
想想爷爷说的那个黑暗的年代,再想想现在也就没有什么了。而我现在是在听着外面樱桃树上特有的麻雀在吵嘴,身前温暖着红色的碳火,偶尔会有被打扰的鸡叫声。
而爷爷说的故事到这里也算结束了。大多时候我都是很有感触的,在爷爷记忆里一定有太多的事,大抵是我并不知道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这怎么会全都知道。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那去
我怀恋过去时光里毕业的人,那些毕业的日子。很多残碎的阳光,打在幼稚的脸上,那些最真的感情,最真挚的人,充实在记忆里,甜甜的。他们一直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经历着我不知道的开心或者难过,而我一直没时间去陪他们走,我一直在路过,而有时我连路过的时间也没有,我很忙。
温暖到底什么才叫做温暖,从前你对我说,我回来了的时候就很温暖,递给我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时,就感觉很温暖,在我耳边吹着你从心里发出的微微就感觉很温暖,看着你在前面天真自若毫无忧虑的走着就感觉很温暖,在泥土满布长满远处飞来的随风而动的杂草残破斑驳的的屋顶上,一起吹着风荡着双脚看着远方,就感觉很温暖。
而现在呢,当你再站在我的面前,穿着水白色的外衣,带印花边的T恤,淡蓝色的休闲裤,和纯白色的板鞋,脸上露出乖戾的笑容,而我却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层雾,那么近,我却看你不见。感觉那样陌生,而那样是那样的不可名状。
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就像你和我,还是那样熟悉,而有些东西是下一秒就会改变的,比如心情,知道了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就会很不同,而看见了一米的阳光,一片慢慢滑落的花瓣,一只绿色的蚱蜢,都会有所不同呢。
我喜欢也只是我喜欢,我想要也只是我想要,我快乐也只是我快乐,我难过也只是我难过,而这些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总觉得要把一切都做的最好,达到自己想要的地步,想要的氛围,才算有个了结,然而很多都只有更好,更好是什么呢,就像现在尽力的写出当时的感受,当时的场景,可还是那样的凌乱,更好就是尽力。
舍不得却又无可奈何,就像成东青演讲时那样:男人的梦想最初都是由女人开始的,我以前常给另一个女生打热水,可是后来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于是我就问她,那你为什么还要我给你打热水呢,她说是为了让她的男朋友休息一下。梦想是什么,梦想就是让你坚持让你感觉幸福的东西!很多时候梦想就是这样,舍不得却又无可奈何。有什么是可以让抛家弃子的呢,那是因为有了更重要的东西。
路小雨:你为什么用一只手弹琴啊?
叶湘伦:因为另一只手可以牵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