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小竹屋那里说的话也不全是编的,毕竟那三味药可真真是欢场圣品的组合药之中挑选出来的,混迹兰香居那么久,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孩了。那剂量下的也够他们折腾好久了,毕竟总要撑到七姑男人回来嘛。
大概药物的作用,这两人都没了要压抑的念头,可真是一浪比一浪高。听得一群毛孩啧啧称奇,他们的爹妈也不是什么好货,我就懒得理了,我又不是圣人,爹妈这样的又能带出多好的种?
没一会,七姑男人回来了,一听一见这情形,立马一脚踢开大门,操起扁担冲了进去。众人才意识到里面的男人非男主人,连忙好奇地跟了进去,当然,好戏怎么能少了我们这两个导演兼客串演员呢?
我们也混了进去,里面混乱不堪,跟强盗上门打劫了一番一样,箱子椅子桌子什么的东倒西歪,地上衣物杂物被子什么的乱成一团,床边老粗头正抵着趴在床上的七姑忙活着,二人身上有些粗粗细细的布条松松挂着,竟是撕碎的样子,浑然不觉有一群人正看戏般看着他二人。
一会,七姑高叫一声,二人双双软了下来。正当我们都以为这事要完了时,七姑一个翻身将老粗头推在那堆衣物上,一跨腿坐了上去,竟又开始了新一轮战斗,看二人的神情似是在云里雾里,沉浸着,眼神迷茫,眼带血丝。这表演精彩得忘我,大家好像都沉浸其中,等一会这波停了,大家才抽出神来。男主人似是刚醒悟过来,操着扁担对着躺那休息不知日月的老粗头跟七姑就招呼过去。
这一下是使了足劲的。两人也战斗得差不多了,神智渐渐回转,见这境况,老粗头捞着衣服就躲墙角去了。相反,七姑一瞪眼,骂道:“你这窝囊废,打我干嘛?”
“你不守妇道,我还打不得你了?”男主人肝火蹭蹭往上冒啊。
“你没用我才找男人的。你这孙子,15年前就是个乞丐,是我爹给了你这个机会入赘,你才能吃饱穿暖,要不然你早死了,你还有理来管我的事?滚,以后你不要走进这个门口。”七姑说的脸上横肉直颤,周围人一阵吸气声。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今天就先打死你。”一阵混战,七姑冲了出去,一阵痛呼:“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戏就到这里了,大家也没兴趣看残局,纷纷走了。第二天晌午听说不知道七姑使了什么招数,衙门将男主人抓了去,判了几年监狱饭。这下更方便这俩偷情的了,老粗头明目张胆地往七姑家跑,甚至直接住下了,一气到药房抓了十来副药,天还没黑就传出一浪一浪叫声与淫言****。
我一听,一计又出,又叫上张非准备演一场戏。
还是那个窗边,我道:“你昨晚可真坏,为了让你舒服,我持棍子的手到现在还酸着,男人后面那里插棍子也会舒服吗?”
“当然啦,我不也帮你插后面了嘛,你当时可是叫的很大声,还一直说要。我可是细细地涂了一层油的,又不疼。要是再加上那秘方,可是能让人********的。”废话,喝了那药,按上次的效果,都神智不清了,怎么弄都只会有快感了吧。
“是吗?我要试,现在就要,赶紧回去吧。”
“行,不过,你要用嘴巴帮我的,我可喜欢你这小嘴巴了。”
没几天,就有人说见到七姑和老粗头走路都是飘的,眼底乌青一片,七姑声音都哑了。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老男人可也是怀着一颗热火不甘寂寞的心,刷新了我表浅的世界观。可想而知,在这事上,就算年纪上去了,也还是有猎奇之心的。我们这些天天去兰香居逛的,无形之中接受到的信息都能出书作指导了。
在我们胡闹的那些日子里,七姑已经被我遗忘到后头了。一个月后,街坊邻里已经说有些日子没见过他二人了。某天一癞头忍不住翻墙过去想看看戏,结果发现他二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不着片缕,虚弱得连水都喝不了,进气多出气少了,屋里一大股酸臭味。看这情形,也没多久活头了,纵欲过度,身体可要被掏空的。
这二人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就算他们就要死了,并且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的心里只有出气的痛快,毕竟我可不是圣人,更何况圣人也是会有火的。
那叫什么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如白驹过隙般流走,在那一天之前我都还觉得我是跟张非没有什么区别的,我们是铁杆兄弟。那一天到来之时,我还是觉得我是处于女性与男性之间的,因为我既没有沉香姐姐那种女人味,也没有张非逐渐显露的阳刚。
这一天我是经过非常复杂的心理的。那天早晨才醒来,准备在床上赖一会,结果就开始肚子痛。一翻身再睡个回笼觉,像我们这种野孩子,有些小病小痛都是忍忍就过去的。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还是闷着闷着痛,前晚上吃的也正常啊,又没有想要出恭的苗头。又过了好一会,还是那样,都冒汗了,没办法隔着门有气无力地喊张非。
“怎么了?”他在门外问道。
“腹痛。”
“怎么好好的就痛了?我们吃的同样的东西,我也没事啊。”
“不知道,啊~~”我突然忍不住叫了一声,从张非的角度看,一定非常诡异,因为他立马十万分担心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我......哎呀,没什么,你出去,出去。”
“你到底怎么了?别疼傻了。”他摸摸我的头,看我焦急的眼神,只好出去了。
等他一出去,我一掀被子,就被吓傻了,“啊”了一声,吓得他又直奔进来。然后床上那点点红印就在我们俩眼前。
“你怎么流血了?哪里伤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我刚刚是尿床了,不知道怎么就是血了......啊~又流了。我会不会死啊?”
“你等着,我去找个大夫过来。”一溜烟地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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