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有歌唱道,只要仰望,就会幸福。仰望实际上是人的目光在追求自己专注的东西,并且是值得的。
喜欢很多,当最初的痴迷渐渐因堆积的逼仄而觉平淡时,回归原本的冲动,身心俱爽。向王跃英约稿,用的是命令式的,因其曾经的文学关系,因其小小的在为官,且又与文字有些牵连,属于梦还在心就在的状态。一次不讲道理的约稿又勾起了他的稿瘾,稿提前到,且夹杂着对稿件质量的自我否定。我知道,他有抬头仰望的东西,稿件一眼扫过,好得不想夸了。
马河的约稿电话打到飞机上,是预想的能看到的满意回答。
闵生裕的稿一经撞入眼眸便形影难舍了。他是一位对爱的东西保持纯净状态最完美的人,是让编者钟爱的人。他可能也追逐其他,但对文学的状态逼真,也许小闵还有在尚未掸尽的尘世中寻找一汪干净的水的心境。
俗人俗心俗情。只有文学,埋在某一个角落或搁置在一个地方随时钻到人心里,并耀武扬威地霸占人的情感,才能让爱他的人变得不可理喻。因为曾经爱过,并且这样的爱让爱着的有所得。
也能忍受不爱文学的人的冷漠,因为他们没有刻骨铭心地爱过,没有为文学冲动过,但绝不能忍受爱过的人的俗套。浅薄的人没有资格博得文学的真爱。但愿能为文人创造一点冲动的机会,而不是令人生厌的冷漠和装腔作势。
通过文学并在文字中为官者,求稿不易,但他们都几近苛刻地对待爱着的东西,求精求美,让约稿者面子难堪但心里畅快。
文学,我们都爱过,这种爱纯美过,而文学也给了我们很多,想想我们的今天,文学给我们的太多了。
今天,当绿风摇曳着五月的阳光召唤重新的爱时,我们在此祭奠诗人海子,他在诗歌最灿烂的季节因拒绝凋零而走向永恒的天国。而我们很大度地很无奈地很慷慨地遗忘,并且在遗忘中追逐,一任花开花落,在云卷云舒中舍弃追逐。
爱过文学,你面对文学的每次诱惑时不可以冷漠,无论你想不想抬头仰望,你都必须对曾经爱过的表示出应有的状态。
抬头仰视吧,春天午后的阳光总会让人心动,低头的一刹那,那份生动会让人眼睛明亮。
想想从前与文学共度的飘然的美好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