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灵珊脸都气红了,方才那一下她看起来没废吹灰之力,实际上凝聚了所有的修为,如果再来一下,只怕没有了方才的效果。心里正在为难只听徐彬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这里的每一位员工都能做到。”此话一出,益新公司的人不由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徐彬,心里寻思,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了?你当郑经理真是碰巧啊?要试你自己试试,把你手拍折了椅子也不会变形!
刘一龙眼睛一亮,立刻抓住徐彬的话道:“好小子,你说的,我随便找个人要是做不到就算你们输?”虽然不大相信,但他真担心郑灵珊再拍坏一把椅子,到时候抓不到狐狸倒惹了一身骚。
“是!我们益新公司的员工个个一身绝技,不信你随便找一个人试试。”徐彬想一劳永逸,让刘一龙等人对自己的同事产生惧怕,以后不敢招惹。
刘一龙却哪里肯放过这机会,四下看了看,正看见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的赵蕊,这小丫头,怎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势。“就你,就你。”刘一龙指着赵蕊大声喊道,“没想到你们那破公司还出美女,这样的小可爱也有。”说着露出衣服淫奸的笑。
赵蕊被他一指一笑,吓的差点哭起来,徐彬走到赵蕊身边道:“赵蕊,你别怕,只管上去拍那椅子就是了。”
赵蕊忙道:“那怎么行,我根本……”
“没什么不行。”徐彬打断她的话道,“你只管上就拍就可以,其余的包在我们郑经理身上。”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有了这话以后别人问起自己就一问三不知,全部的责任都推在那美女经理身上。
赵蕊看着徐彬真切的眼神,点点头,走上前去,用左手摸摸自己的右手就要拍下。“等等!”两个声音把她喊住,一个发自郑灵珊,一个则是刘一龙。
郑灵珊走到赵蕊面前,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和徐彬道:“赵蕊,如果你不行就闪在一边,还是我来吧。”
徐彬则大包大揽道:“经理,你放心到一边歇着吧。赵蕊的功力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有你在就更不怕了。”赵蕊心中一急,刚要说自己不行,见徐彬对他挤挤眼睛,又看向郑灵珊,真的认为郑灵珊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办法,点点头。
郑灵珊无奈的叹口气,真不知道徐彬在搞什么鬼。只听“哎呦”一声,原来是刘一龙上来要亲手试试那椅子,用手拍下,由于用力太大,折伤了手腕,抱着一只手忍不住叫起来。
“刘一龙,现在还要试试那椅子吗?”徐彬嘲笑地说。刘一龙摆摆手,心道:我就不相信,这小丫头能有这本事。若是她做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要是把这个小丫头和那个大美女今晚设法弄在一起和老子玩3P也挺爽的。心里正在意淫,见赵蕊已经走到椅子前,看看右手,闭上眼睛,突然把手用力拍下去,她为了能给郑灵珊省先力气,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这一下下去,至少要把手拍肿了。
站在一边的徐彬连忙促动体内的真元,一股肉眼无法看见的无形真气包裹著赵蕊的小手,赵蕊只觉得手刚碰到的椅子,已经突然间四分五裂开来,这回碎的居然比郑灵珊拍坏的那把碎的还厉害。
刘一龙和他手底下的混混惊讶的舌头都快吐了出来,其中曲折即使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好一会儿,刘一龙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妈呀!见鬼了!”带着手下的兄弟逃似的跑出去。这时候房间里的一切惊动了酒店里的经理,一个西装革屐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个保安走进来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郑灵珊心里正在疑惑,转脸对那男子微笑道:“没什么。我们是益新公司的,今天来这里聚会一帮不受欢迎的人才找碴,不得已打坏了几把椅子。我们照价赔偿。”说着低处一张名片,惊心动魄的一场好戏被她简单的几句带过。
其实这个经理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益新公司是自己的老顾客,刘一龙更是有名的地痞,跟着傅德彪混饭吃的,两边都得罪不起,看了看名片,忙满脸堆笑道:“哎呦,郑经理。不好意思,这椅子的事就算了吧,你看看发生这事,你们都没有受伤吧?这群无赖我们也招惹不起。我这就叫人把屋里打扫干净,今天的酒菜前打八折。实在不好意思。”
郑灵珊笑了笑,也无暇细想,脑子里满是方才赵蕊那身体的一击。这个赵蕊看来没有什么问题,难道是那个徐彬?也不是啊,我刚才探视了一下徐彬的丹田,空空如也,不像有修为的样子。难道这里还有别的高人?这人的修为于父亲相差不远,应该是化气期的修为了,以他化无形真气击碎椅子看来似乎比父亲还要搞出一些来。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那最少也要一百多岁了。再看徐彬,更不像一百多岁的人。
有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大家自然而然的把功劳归功再郑灵珊身上,包括赵蕊那神奇的一击,刹那间,郑灵珊再众人心里犹如神一般的存在,有这样一个经理自己以后还怕谁?不知道这个经理收不收徒弟,这身功夫只有武侠片里见过,要是自己能学会那还不发达了?多数人这样想着。等酒店的经理出去,一时间马屁如同雪花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徐彬为了掩护自己,也上前凑凑热闹。郑灵珊则脑子一片迷茫,只想找出那背后的高人,现在的郑家太需要这样一个人帮忙了。
有仔细看了看屋里的所有人,这里面只有那个徐彬最只得怀疑,难道真的事他?不管是不是,有机会就不能轻易放弃。郑灵珊想到这里,和手下的员工们打着哈哈,更加注意徐彬的一举一动。徐彬显然也发现了经理注意他,心里不由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兴起要是让这个郑灵珊知道自己是修真的人会不会招来方爷爷他们所说的修真各派的注意?当下也不敢在郑灵珊身边久留,到另一张桌子上装作喝高了,闭上眼睛休息。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这样一来郑灵珊更加怀疑。当下草草结束了酒宴,打发员工们各自回家。
徐彬像突然解脱一般,拿过自己的包就出门,由于他车子丢了,不用回公司再骑车,出了酒店的们就往住的地方走。刚走出一百多米,觉得身后有车向自己驶来,到了自己身边减慢了速度,扭头一看,是一亮红色的奥迪,车身小巧,却不失气派。车窗缓缓摇下,一张漂亮的脸蛋从车里探出来,正是郑灵珊。
“徐彬,你车子丢了,我送你一程。”郑灵珊停下车子,探出脑袋说。
要你送?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徐彬心里嘀咕,嘴上却说:“不用了,经理,我住的地方不远,还是自己走吧,散散酒气,免得吐你一车子。”
郑灵珊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突然道:“没事,我相信你没有喝多,我们修真之人不惧酒精侵体的。”
徐彬一愣,瞬间脸上又装出听不懂的样子道:“什么修真之人,郑经理别开玩笑了。不过经理,你今天的表现真是厉害,弄的我像看电影一样,难道这就是修真,太厉害了!有空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拜你为师。”
“你这样的徒弟我可收不了。比我高出好几个档次呢。”两条狐狸各怀鬼胎,一个像尽力试探,一个努力掩盖,一时间气氛好不尴尬。
“经理,我看你还是先走吧。我真的不要你送。”徐彬无奈道,这美女经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修真也不能不吃饭不是?要是惹火了她炒了自己鱿鱼就麻烦了。
郑灵珊好像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道:“你得罪了黑社会势力,我担心他们伺机报复,为了下属的安全,现在我以经理的身份命令你上车。”语气强硬,不容侵犯。
徐彬无奈,端人碗受人管,谁要他要靠人家吃饭呢。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一进车中,一股扑鼻的香味从四周涌来,是玫瑰的香味,香车美女同在,这感觉让人心醉。
车子缓缓启动,徐彬说出自己住的地方,郑灵珊一路开车尽量放慢速度,心里寻思着怎么从这个业务员嘴里套出些话来。“徐彬,你是哪的人?”先从家常聊起,郑灵珊轻车熟路道。
“蒙城乡下人。”徐彬回答。
“我看你的资料家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是吗?”郑灵珊又问。
“是啊!我父母早逝,从下是爷爷奶奶把我养育大,供完我上大学,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就走了。”说到这里徐彬有点落寞,眼角有些发湿。
动之以情!这正是郑灵珊要的感觉:“一个人在外面也挺可怜的,那你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没有?”
徐彬打起精神自我解嘲笑道:“二十四了,我这样的人一没房子二没事业的,哪个女孩愿意跟我?”
“那不一定。”郑灵珊神秘一笑,“我看赵蕊就挺关心你,你没来了那几天工作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给你打电话。今天你一回来,她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工作效率也高了。”
想起早晨的事情,徐彬心里一甜。难道这丫头真的喜欢自己?可是自己人不高也不帅,又没钱没事业人家凭什么喜欢自己,想来想去也没个答案。听郑灵珊又道:“别想了,傻瓜,爱情这东西不需要什么理由的,说不定赵蕊那小丫头真的喜欢你。”这女人冰雪聪明,无论是工作上还是为人处事上都给人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好像心里想的任何事都瞒不住她。
“徐彬,我比你大一岁,你叫我姐姐好不好?”郑灵珊这回说的是真心话,毕竟,工作上再出色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子,怜悯之心是女子的天性,了解徐彬的遭遇,自然而然地说。
“这个……”徐彬挠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什么这个?”郑灵珊见他婆婆妈妈的道,“难道我不配做你姐姐?就怎么定了,以后在工作的时候你叫我经理,其余时间叫我姐姐,以后你要是看上哪个女孩子姐姐帮你追。怎么样?”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送徐彬的目的。
徐彬不好意思一笑道:“那好吧。”
郑灵珊得意的哈哈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开心,从小到大她在家里是老小,一直想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今天莫名其妙的认个弟弟也算是缘分,笑道:“那还不叫一声。姐姐给你见面礼。”
徐彬摸摸后脑,不好意思叫道:“姐……姐姐。”
郑灵珊这下更的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在车里四下寻找,没寻找到一个像样的礼物,不过自己有言在先,总不能第一次认弟弟就说话不算,随手拿过自己放在后座的笔记本电脑道:“这个送你!”
徐彬认为郑灵珊和自己开玩笑,这个笔记本至少值一万多块,相当于自己三个月的收入呢。忙道:“不用,不用。”
“什么不用?”郑灵珊装出生气的表情道,“叫你拿你就拿着,不过这里有很多公司里的资料,周一上班你带到公司去,我拷一下。”
徐彬不得不接过拿笔记本,心里不由一暖,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当时真想一下子把自己修真的事情告诉郑灵珊,一想到方敬先夫妇临走前和他说的话,立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事关自己性命的大事,马虎不得。
车子缓缓开到徐彬住的地方,这是一个民间的小区,还没有开发到了,层次不齐的民房给人一种杂乱的感觉。郑灵珊直接把车子开到徐彬住的门口,这是一家两层的小楼,房东住在楼上,楼下隔成几间租给别人住。徐彬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进门见自己房间里的灯亮着,心里奇怪,虽然几天没回来,但明明记得自己走的时候锁上门的啊。走上前去,偷过门上的玻璃,见里面有人影晃动,心里正在奇怪,正听到楼上有传来房东的声音:“是徐彬吗?”
“是啊!”徐彬应一声,他对这个房东的印象很差,彻头彻尾的一个势力小人。就那巴掌大的一间破屋,租价就要两百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