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穿好衣裳后,摸了摸少妇的脸蛋,温柔道:“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
“这是秘密。”她边说着边穿衣裙。
“那我以后还能来宫里找你么?”龙渊问道。
“当然,”少妇拿出一块金子做的令牌递给龙渊,“这是出入皇宫的令牌,只要你拥有它,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以后记得要常来宫里探望人家。”少妇说时俏脸又红了起来。
“放心,只要娘娘有需要,我随传随到。”龙渊微笑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少妇反问道。
龙渊自然也不敢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给少妇知道,多一份秘密就多一份安全,这个道理龙渊是懂的。他委婉道:“我们都不要告诉对方真实的身份好不好,这样对我们俩人都有利,如果我们都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难免会有所猜忌,为了以后在一起时能开心快活,我们都不要逼对方回答这个问题好么?”
少妇点点头:“好,可是以后我们怎么样幽会呢?”
龙渊心里不由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少妇居然这么大胆,这么直接就问关于下次幽会的事,莫非她已经长时间没有得到皇上宠幸了?还是她本来就是个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妃子?
太多太多的猜想无从证实,由于天已经快要亮了起来,龙渊必须得赶快离开皇宫,一时间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与少妇幽会,只得好言安慰道:“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进宫来找你!”
“可是你并不知道我住哪个宫殿,而且我也不能告诉你。”少妇皱眉道。
“我自有办法!”龙渊飞快地在少妇樱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便施展轻功溜走了。
在宫门处亮出少妇给的令牌,果然很容易就出来了,龙渊把令牌小心翼翼地放回衣襟里,从刚才出示令牌的时候,龙渊观察到宫廷侍卫见到这令牌便对自己很是恭敬,看来这令牌的主人必定是位身份显赫之人,也就是说,少妇极有可能备受皇上宠爱。
这时天已经明亮了,龙渊没有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军营,他是虎贲中郎将,他的职责就是在白虎营里带兵,要是整天不去军营,迟早遭人话柄,万一被哪个该死的御史大夫盯上了,在皇上面前参自己一本,很可能被处于玩忽职守之罪。
回到白虎营的中军大帐,叶扬和赵志诚在争相向龙渊述说着他们带人去砸宝钗楼的经过:
“大人,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带了三十多个士兵装扮成无赖去宝钗楼闹事,还放火烧她们的后院,造成宝钗楼里场面混乱不堪,妓女尖叫不已,嫖客四处乱窜,好不过瘾,还有……”
“大人,您先听我说,属下带人去砸场那才叫一个绝呢,叶扬说的都是小儿科,和我的比起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小打小闹的……”
“我说志诚,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小打小闹了,我放火烧的后院,让那些妓女的精神完全崩溃了,当时别说是尖叫声,就连呻吟声我都听到了,我看没有几个月的心理辅导,她们从精神上很难再接客,她们接不了客,宝钗楼就没生意,宝钗楼没生意,离关门大吉的日子就不远了,这全都是我的功劳。”叶扬反驳道。
叶扬这么一说,赵志诚就不乐意了:“你们只是放火砸场而已,我们可是真刀真枪跟宝钗楼里的打手大干了一场,不单止把宝钗楼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烂了,还打死他们五人,打伤十七人。”
龙渊惊讶道:“我只是叫你们去闹闹,让宝钗楼做不成生意,怎么弄得这么严重,还闹出人命来了?”
赵志诚道:“大人,你都不知道那媚姨有多嚣张,我本来是奉您的命令前去宝钗楼借故搜查元国奸细的,可是那媚姨一口就认定是叶扬那帮无赖是我们虎贲军假扮的,还说这根本就是一场戏,目的就是要毁了宝钗楼。”
“这个女人不简单,居然能看出我们的计策。”龙渊道。
“可不就是,我也没想到她这么机灵,当时我还向她解释,说是误会了,我们是奉命来搜查元国奸细的,跟刚才的那批无赖毫无干系。可媚姨丝毫不信,她一口就咬定是我们虎贲军的人干的,还说她有很多后台,迟早要跟我们虎贲军算账,并且叫她的那群打手过来围攻我们。我们的士兵一下子就火了,堂堂皇城精锐部队,怎么能给一群打手给打了呢,纷纷反击,我是拦都拦不住啊……”赵志诚向龙渊述说着那场打斗的经过。
“闹出人命可是件不小的事,应该惊动官府了吧?”龙渊问道。
赵志诚点头道:“媚姨派人去官府请人过来,那些官差一看到是我们虎贲军的人,当场就怂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说让我们私下协商解决。哈哈!”
“官府那些人哪敢跟军队对着干啊,惹毛了我们,照样把衙门给拆了!”叶扬也插话道。
龙渊摇头道:“你们玩得也太过火了,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我们是皇城军队,要保持军队的良好形像才是,万一官府把这事上奏廷尉府那可就糟了,廷尉张汤可是出了名的酷吏,非得把你们这些闹事的带头人弄残不可。”
这下子可把叶扬跟赵志诚吓坏了,张汤的酷名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要是落在张汤手上,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人,官府该不会真的把这件事上奏给廷尉府吧?”叶扬紧张道。
“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呀!”赵志诚声音已经变得抖颤。
龙渊笑道:“放心,瞧把你们吓的,官府应该不敢上奏廷尉府,我们军队做事官府是不会插手的,就算上奏了廷尉府张汤也不敢直接抓我的人,我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他张汤就算再酷也只能对付一些平民百姓和低级官员,我的人他是万万不敢动的!”
“大人这样说,我们就放心了。”赵志诚的脸上终于又出现了笑容,有了龙渊的这一句保证,他和叶扬总算放宽心了,继续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