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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身陷囹囫针穿心

脚踝被拿住,我卡在洞中顿时动弹不动,连转头瞧一瞧也不能。未及细想,我忙用力就向后就蹬,刚一发力,脚踝上的力道猛的加大,如同被铐上了一双铁环,紧紧地勒入肉中,传来一阵钻心的巨痛。

我咬牙忍住,放松了双腿,那力道也随之减弱。就象在跟我玩游戏似的,每当我准备蹬腿向前爬行时,双腿就被紧紧捉住,一放松,那力道也随之减弱。

我无法回头查看,心中又惊又气,忙道:“是那位高人开小生的玩笑?小生被人所迫,借贵地逃生,不想惊动了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良久,无人搭理。我又说了一遍,侧耳细听,此处已深入地下,四周一片寂静,身后更是连一丝声息也没有。

难道是鬼?要不就是老槐口中的大仙?反正都不是善茬。我暗暗心惊,想默念佛心降魔咒,又想那点子在身后,现在连转头都不可得,哪里能施什么这咒,只得悻悻作罢。

又等了半天,四周还是无声无息。我试着轻轻挪动双腿,只盼身后的怪物不要查觉,谁知只微一用力,双踝的力道就猛的加大。我气急败坏,激道:“鼠辈,原来只敢在人身后装神弄鬼,有种与小爷面对面来个痛快!”

双踝间的力道猛的一松,我暗喜,正准备向前挪动,忽觉身下一股力道涌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地层下面钻动,从脚踝处一直钻到胯间,还未等我回过神来,那股力道已紧紧掐住我胯间的重要活儿!

我大怒,忙张嘴惊叫道:“开什么玩笑,快放手!你奶奶的,变态啊,你,那么喜欢你爷爷的吊......哎,饶命!饶命!大仙饶命!”胯间的力道猛的加大,此处娇嫩异常,岂能经得起风雨摧残?我立刻转怒为惊,心中恨恨不已,嘴里却再也不敢逞口舌之快。

良久,身边也未见任何动静,我正迟疑不定,突然眼前一黑,那一星磷火已然熄灭,顿时面前伸手不见五指。

我有心逃命,可下体还被异物紧紧捏住,哪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的趴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四周一片寂静,只听见我嘴里喷出的粗气声。

突然,我觉得一条又细又湿的东西在脸上滑过,黏乎乎的留下一道湿迹,说不出的难受,不由得又惊又怒,但全身被牢牢地卡在地道里,下面的活儿又被紧紧制住,只得拼命扭动脖子想避开那玩意儿。

那东西似乎并不知足,在我脸上一阵乱舔,留下一脸腥腻的湿迹。突然,我醒悟过来,这玩意儿莫非是怪物的舌头!心头电转,张嘴就想向那舌头咬去,那玩意儿却似乎猜出我的意图,一下就缩了回去,

“小子!”一阵金铁撞击的怪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异常刺耳,如同钢针扎进耳中一般,“你想死还是想活?”

我虽然头痛欲裂,却忙道:“当然是想活,你不妨谈谈条件,我要怎样才能活命?”

那无比刺耳难听的怪声道:“饶你也不难,不过俺已好些日子没有吃人了,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啊......算了,俺还是吃了你吧。”说着,那舌头又猛地在我脸上舔了一下,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我却心头一宽,看来这怪物不会真吃了自己,一定是有什么苛刻的条件想逼着自己应承,否则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吃只管张嘴吃就行了,还废什么话。想到这里,我故意装着惊慌的样子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一介酸腐书生,连肉也是酸的,有什么好吃?不如放我一条生路,我一定准备好鱼好肉回报你!”

怪声嗡嗡直响,怒道:“谅你一介书生,身上摸不出两个大钱,能办得什么大鱼大肉?再说了,俺若想吃肉,哪里弄不来,还巴巴的要你送来?”

我为难道:“那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那怪声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近来俺也时常反思,吃人乃逆天恶行,实不宜多为。这样吧,俺见你前几次来时,身边跟着一只肥胖的千年何首乌,只要你将那首乌精的根须挖出来交与俺,就饶了你这条小命。”

我心中大怒,原来这怪物早就盯上我了,何豆豆是我养着准备补身体的,怎么能送给你!但现在形势不妙,且不妨先应着这厮,待出洞后再与它算计。我怕一口答应会惹得这怪物起疑,故意迟疑半响,说道:“这首乌精与我交情甚厚,我如何下得手?还请你放他一马,小生一定重重厚报。”

那声音怒道:“区区一个穷酸书生,能有什么东西厚报与我?若你不依从也罢,俺也就顾不得上天的好生之德了,现在就细细的生吃了你,好些日子没吃人肉了,新鲜的人肉虽不及那首乌灵根,也勉强算是打个牙祭。”说着,那舌头又舔了过来。

我闻着那舌头上的恶臭一阵恶心,忍无可忍,赶紧道:“好了,我依你就是!可怜那小小的首乌精,小生只好对不起你了!”说罢,嘴里呜咽个不停,还硬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这时,紧抓住我胯间活儿的力道消失了,屁股上却猛的一痛,似乎被尖针刺了一下。那声音道:“既如此,你且去吧,限你十二个时辰之内将首乌根须送来,俺就替你拨出这啮齿钻心针。否则,这刺若是发作起来,如钻心般痛疼,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我怒道:“我既已应承你,为何还要在我身上下毒!”

那声音狂笑道:“你当你爷爷是傻的,不做些手脚,这肉包子还舍得回来?放心吧,这东西不会要人命的,只是痛得让人生不如死罢了,哈哈哈!”狂笑两声,又道:“你可别试着自己去拨针,除非俺亲自出手,否则这针一查觉有人出手,就会顺着血液流入你心窍,只需轻轻一刺,你就必定小命归天,这就叫做心一跳、小命掉,可别怪俺没事先言语。”

我心中恨极,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奋力向前爬去,这次那怪物倒再未刁难,很快我就顺利的爬了出去。

前面的地道慢慢宽敞起来,我站起身来,一路摸索着向前行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似乎这地道永没个似的,还好这时地道中出现不少发光的苔藓,勉强能看得清四周的景色。我走得精疲力尽,正打算坐下歇一歇,耳边忽然传来轻微流水的声响。

莫非走到头了,我顾不得休息,又快步向前,果然前方一股潮气,耳边的流水声越来越响。蓦的,一个圆圆的洞口出现在前方。

洞口长满了密密的水草,四周又滑又湿,我奋力从洞中探出头来,立刻被一股凉水迎面冲得满头满脸都是,待我钻出来后,全身已经湿透。低下头四下一看,这才发现置身于张府门外不远处的桃林水沟之中。溪水汩汩流动,水草无比茂密,令人惊奇的是,上面流动的溪水竟不涌入洞中,而是从洞上方流过,若不是从里面钻了出来,谁又会注意溪水之下竟有这样一个洞口。

定是那老怪的妖法,自己爬了这半天,居然还在张府门外。我恨恨骂道,却不敢停留,飞步奔回家中。

初春回寒,冷风袭面,我一身湿透,奔回家时,已冻得浑身瑟瑟发抖,赶紧换上干衣,用被子裹住自己,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但浑身犹自抖个不停。

何豆豆见我冻得厉害,忙烧了壶姜汤,服侍我喝下后问道:“哥哥,今日你去张府行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早就想潜进去找你,又怕遇上那井中恶鬼。”

我叹道:“今日哥哥险些将小命送在那里了!”说罢,将一番经历慢慢地告诉了何豆豆。

何豆豆越听越怕,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哥哥中了那毒针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不,你就拿我的根须去让那妖怪拨针吧。”

我见何豆豆说得真切,不由心中一暖,这孩子倒对我真是关心,以后下嘴时可要好好待他,嗯,不能油炸清蒸,那样太痛苦了,还是直接挖出来煲汤吧,给他个安乐死。想着,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胖头,正色道:“豆豆,你修行近千年才有今日的成就,我怎么会拿你的根须去救自己的命,真要那样做了,我一生都会寝食难安,这针拨不拨的又有什么不同?此话以后再也休提。针的事不用急,不碰它我就不会死,不过是痛一阵罢了,总能想到办法的。”

何豆豆扬着胖脸微微点头,突然又道:“哥哥要是死了,留下豆豆一个人可怎么办?”

我笑道:“你哥哥我怎么这么容易死掉,且看哥哥如何摆布那老妖怪。”

这时,何豆豆突然脸色一变道:“有大群生人来了,领头的好象就是张府的那个管家。”

我惊道:“一定是他们发现我不见了,这才找上门来。不行,我得躲上一躲!”说罢,扔掉被子就想从后院跳墙。

何豆豆忙一把扯住我道:“来不及了,不如躲到床下的秘道里去吧,事情紧急,也就顾不得木爷爷的吩咐了!”

我奇道:“床下有秘道?我怎么不知道?”

何豆豆跺脚急道:“床下是有秘道,我的根须就在地底,这个岂能不知?不过,木爷爷以前对我交待过,不准告诉你这秘道的事情,现在也顾不得了!”一边说着,他钻到床下,也不知在哪里按了几下,床下立刻闪出一个黑洞,转头对沐一白道:“哥哥,快进去吧!”

我摇头笑道:“流年不利,连钻地洞。罢了,我堂堂沐一白成了耗子精。”嘴里这样说着,身形却丝毫不缓,飞快地钻了进去。

下面却不是想象中的地道,只是个小小的地窖,我只能弯腰蹲在下面,小声问一边的何豆豆道:“哥哥近来身体有些不适,好多事情都模模糊糊的。这地窖是早就有的吗?还有你说的木爷爷,是木涌老爷子吗?”

何豆豆盯了他半天,突然说道:“哥哥近来好生奇怪,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

我一惊,忙掩饰道:“近来跟无名大师念经念得多了,脑袋有些糊涂了。你也知道,那些啰里啰嗦的经文,无论谁念多了都吃不消。”

“那无名大师......哥哥你还是少跟他接触的好。”何豆豆似乎担着什么心事,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又说道:“这地窖当然是木涌木爷爷挖的,他临终前曾嘱咐过不让你进来的,特别是不能动那副画。”说着,他小手向后一指,地窖一角里有一大块黑布,遮住了个方方正正的物体,看样子确实是一副画匾。

我暗暗心惊,这何豆豆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模样,憨头憨脑,白白胖胖,煞是可爱,对自己也颇为依恋,但千万别被这表相给骗了,他可并不象外表那幼稚,明明知道许多东西却不肯说出来,虽然总的来说,他对自己应无恶意,但这家伙必竟是个近千年的精怪,也不得不防,不要吃他不成,反被他煲了汤,一世英名可就毁了个干干净净。

想到这里,我装出无意的样子笑笑道:“这经以后真要少念些了,自己天天死记这经文,好多事情都忘记了,真是该打。”说着,我伸手去揭那遮住画像的黑布。

“哥哥!”何豆豆惊叫道:“碰不得,木爷爷再三咛嘱你不能碰那画的!”

我笑道:“咱家木爷爷可只是吩咐过你,可没吩咐过我,他管得了你,可管不了我。”笑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岂能不碰这玩意儿,谁能忍得住?想到这里,我伸手就将那黑布扯开,布上积了厚厚的灰尘,顿时地窖中尘土弥漫,呛得我紧闭双眼,忍不住就想咳嗽,怕上面的人发现,只好强自忍耐。

好半天,尘土才慢慢散落,我轻轻拂去画上残留的灰尘,定睛一看,不由咦了一声,两眼再也移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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