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晒好衣服回来,杜松平把蛋糕放在了餐桌上,并已把蜡烛插好了,三根形成个三角形摆在蛋糕上面。见云舒坐落,拿出火机把蜡烛点亮,然后对云舒笑笑,说,“生日快乐!先许个愿吧!
云舒看着蜡光,眯了眯眼,然后很开心的傻笑了起来,听了杜松平的话,点点头。闭上眼,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默默的在心里嘀咕了两句。睁开眼,深吸一口气把蜡烛吹灭。
杜松平把蜡烛取下,拿起塑料刀,把蛋糕切了开来。一瓣,两瓣,三瓣……眼神专注,但手法有些生。云舒抬头看着他的脸,他的眉头微皱着,嘴巴紧紧抿着,这样使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云舒忽然觉得他的嘴巴长的很像周子安的,还有他的手指也跟周子安的一样修长!云舒牵牵嘴角,她真是入障了,怎么就觉得杜松平像周子安了呢?云舒看着杜松平把蛋糕分出来放在她面前,问他,“杜松平,你的生日怎么过的?”
杜松平又帮云舒倒红酒,淡淡的说,“我不过生日!”
云舒刚想把一勺蛋糕送到嘴里,闻言手抖了一下,蛋糕就掉在了桌面上。
杜松平见状,撇撇嘴说,“怎么?很意外?真是少见多怪!”
云舒不明白他在她面前说话为什么常常带些责怪,在别人面前又是彬彬有礼。要是往常她准会丢给他一个白眼,可今天看在他陪她过生日的份上,她不怪他。就当一只猫给她挠痒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过呢?
“没什么!也可以避免,万一找不到人一块过,就不用在人家门口坐一晚上。”杜松平嘴角挂着些许戏讽!
云舒一时语塞,看了他两眼,低头吃蛋糕。她也不愿意这样呀。可她的生日也是母难日,为了多谢妈妈,她愿意过,顺便替妈妈多吃两口蛋糕。小时候不知道还有母难日这种说法,不然她也会让妈妈吃一口属于她的长寿面!子欲孝而亲不在,那是让人终生揪心的遗憾。
“好了,过生日就要高兴点!”杜松平换了一种口气,俯过身把刚才云舒掉在桌面上的蛋糕用手指刮起来,抹在云舒脸上,“来笑笑…哈哈…”
云舒感到皮肤上一丝清凉,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气恼的叫道:杜松平…
杜松平抽了一张纸巾擦擦手指,扬起眉毛看着云舒的脸,“今天你是寿星,就该有寿星的样子。”
云舒哭笑不得,用手背擦擦脸,忽然坏笑了一下用勺子盛起一勺蛋糕,甩手扔在杜松平的衣服上,瞬间像一朵盛开的雪花。“来往有礼君子也。”
杜松平把纸巾放下,也盛起一块丢向云舒的身上,“一边去,你只是个难养的女人!”
“哼…你是男人都不君子!也对,现在这个社会只剩下女人和小人,哪还有君子!”云舒手下没有留情。
“那是君子不好当,现在的小人好养些!”
“那你承认你是小人喽!”云舒嘻嘻的笑起来。
“小人有什么不好?只要活的滋润,很多人都挣着当孙子疯子!”
“呵呵…好了,来,干杯。”云舒拿起酒杯,看着杜松平有着白色花点的脸,心情大好。
杜松平端杯跟她的碰了一下,两个杯子发出一记很清脆的声音,经久不息。
“杜松平,你还没有送礼物给我呢?”
“你想要什么?”
“嘿嘿…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云舒半夜醒了过来,感觉浑身滚烫,嗓子又干又涩,双眼疲重的睁不开来,头沉沉的痛。想起来喝水,身子却一点力都使不上。她知道她真是发烧了。
云舒挣扎着爬起来,脚刚着地,耳朵就嗡嗡的响,眼前直冒星星。她浑浑沉沉的走出房间,还好客厅还留有一盏桔黄的夜灯。云舒摇摇摆摆的经过沙发时,膝盖不小心磕在了玻璃桌角上,发出闷闷一声响,疼的钻心。云舒跌坐在地上,没有去管膝盖是否受伤。伸手往桌上拿起杯子,站起来时,一个重心不稳,手上的杯子“啪”的摔碎在地上,在夜里显得异常响亮。云舒吓了一跳,人清醒了一点。刚想弯腰去捡,客厅的灯亮了起来,杜松平出现在她身后,睡眼惺松的看着她,“怎么了?”
云舒张张嘴说不出话,耳边的嗡嗡声越来越大,黑暗突然袭来,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