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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御风尊者(三)

洛阳不愧为喧闹的千古帝都,高墙别院,亭台楼舍,勾栏瓦肆,莺莺燕燕,翠翠红红,游人如织繁盛城,火树银花不夜天。漫步在娴雅古朴的大街小巷,穿梭在人来人往的繁华闹市,十步一景,百步一天。

但这份繁华不属于孙虎,他的感受游离于繁华之外,越繁华越落寞,越热闹越孤单。他本来是雪山的孩子,各种机缘巧合来到中原,父母亲人的相继离开,也带走了对于脉脉温情的丝丝眷恋,他的心已经像雪山一样寒冷冰封。是的,自我封存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勇气。

他讨厌这种表面的浮华,讨厌这种冷血的繁荣,他喜欢那种阴暗的角落,他喜欢那种落寞的孤独,当他陷入绝境时又有谁来救助,当他望门求告时又有哪个亲人问津,眼铮铮看着母亲死去,意沉沉感受失去温度,失去人世间最后的温存,只留下凄冷世间的孤儿。他想嚎啕大哭,但眼泪已经流干,他只有控诉上苍,使他从一个绝境跌入更深的绝境,没有底限,没有终点,仿佛命运要让他无穷无尽痛苦下去,永远堕入痛苦的海洋。

他泪流满面,但他不会再绝望了,他已经超越了绝望,他要亲手埋葬这份痛苦,埋葬自己!如今站在这里,他终于明白当年自己为什么抱住母亲的尸体,无声地哭泣——当时就已经埋葬了自己,埋葬了眷恋,埋葬了灵魂!因为天地不仁,他对世间的不平,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从此自己才是主宰,自己才是世间不平的捍卫者,没错,自己才是正义的化身!

想到这里,孙虎大吼一声,在这个繁华街市后面的僻静小巷,震得小巷瑟瑟发抖。一户人家从高楼打开窗户咒骂:“神经病啊,大半夜的”,孙虎一笑置之,是自嘲还是嘲笑别人?

心眼开了,对世事就看得格外透彻,他开始用心眼观察这个世界。第二天,整个世界都变得特别明亮,仿佛自己一夜之间都变了样,他留意的东西也变了样。

于是他看到了,在又一个黄昏,他看到一个衣着考究的少女被两个女人拿扫帚打出院门。

“大娘,二娘,求求你们,让我见娘最后一面吧。”少女两眼泛着泪花,衣衫单薄地立在风中,苦苦地哀求。

“滚,你娘已经死了,你这野丫头,有多远滚多远。”那两个因邪恶而面目狰狞的老丑女人,丝毫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

“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跪下来,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求见我娘最后一面。”可怜的女孩“扑通”跪地,抓住她们的脚乞求。

“还想要家产?你本来就是没人要的杂种,没爹没娘的小畜生,凭什么说家产?滚。”丑女人一脚将她踢翻。

女孩跌跌撞撞地从石步坎上摔下来,摔得手脚和头都流血。

孙虎听见“没爹没娘的小畜生”,心里咯噔了一下,仿佛万把尖刀狠扎,痛得不能呼吸。

他看见女孩没动静了,就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快到时,女孩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不顾流淌的鲜血艰难地往上爬。

北风呼啸着,纷纷落落地下起雪来,停留在行人的脸上,化作颗颗泪珠。女孩的泪珠也与落雪融在一起,“噗噗噗”地往下掉,化开了刚落下的白雪。她还在艰难地往上爬,前进一寸都要耗尽力气,门口是她唯一的目标,是通往母亲那里最后的路。这两级的石阶终于爬到,她泪流满面地仰望着堵在门口的丑女人,只求她们良心发现,给予一点点人类该有的怜悯。但她们显然已经丧失了人类的本性,“碰”地关上了大门,任凭女孩如何呼号哀求。

夜已经悄然降临,降临这惨无人道的世界。孙虎知道,女孩如何拍打大门,这冰冷的大门是不会开了,这孤独无助的女孩靠自己是达不成这极其简单的要求了,他走了上去。

他抱起这穿着单衣,蜷缩一团,瑟瑟发抖的女孩,趁着夜色在偏僻的破屋内,发现了她奄奄一息的母亲。她母亲显然已经说不出话,在这时候说任何话也都是苍白的,她抓住女孩的手,张着嘴,只有眼中的泪水在说话:“孩子,从此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要好好地活着……”,之后她骤然放手,离开了这个冰冷的世界,离开了这片冰冷里独自生存的女儿!孙虎仿佛看到了母亲离世不忍他独自孤独的眼神,仿佛听到了母亲说着同样无限不舍、无限无奈的话,孙虎再次崩溃了,他激动彷徨,他痛苦徘徊,他愤怒抓狂……

“娘!”女孩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为她的母亲送行。哭声是那样的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娘”,孙虎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孙虎也蹲下来陪她一起伤心,却没有泪水,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抓出道道伤痕,他的痛苦无法宣泄!

破门被一脚踹开了,进来很多人,那两个丑女人抓住女孩的头发就往外拖。

“你个杂种怎么进来的?”她们的面目丑过地狱的恶鬼。

孙虎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发泄愤怒,宣泄憎恨,在她们还没看清他面目前,他上去“咚咚咚”将她们狠狠地敲晕,抱着女孩母亲的尸体出来,就像当初抱住母亲的尸体,一脚踹开大门……

孙虎安置好女孩和她离世的母亲,他又回到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中,找出她们家中的贵重物品,回头一把火烧了这屋子。只听见她们惶恐嚎叫,从此以后她们也将饱尝自酿的苦果,孙虎笑了,将劫来的钱财分了一部分给附近的穷户。孙虎安葬了女孩的母亲,把她带到洛阳城郊,帮她买了房子和田产等,将余下的钱交给她。这个十岁的女孩说,她的名字叫萱萱。

第二天,廷尉衙门收到富户被劫,房子被烧的消息。

第三天,又有为富不仁的被盗。

第四天,又有。

第五天,又有。

第六天,又有。

一连数天,洛阳的富户接连被盗,那些为富不仁的日夜不安,人心惶惶,廷尉衙门频频得报,忙得焦头烂额也没有线索。最开心的是困厄中的人了,很多穷人凌晨醒来发现身边有钱财,又怕被当贼抓,没人敢说出去。伤势稍有好转的袁求看到舅舅被连环被盗案困扰,他就很开心了,他可以帮舅舅破案了。

第七天,袁求邀请孙虎跟他一起去协助破案,却发现他不在。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当晚的天气特别幽暗,洛阳城中最大的富户却张灯结彩,正在庆祝老爷五十大寿,摆了几十桌宴席,城中的贵戚、官吏、豪绅、富户都来道贺,其中也包括了廷尉衙门第一高手——廷尉左监方天赐。贵宾们一个个进来道贺,络绎不绝,简直热闹了半个洛阳城,光马车就无处停放,塞满了附近的大街小巷,造成严重的交通停滞。

方天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灰头土脸的样子,就知道是霉运当头。

“呀,这不是天赐兄,你堂堂秩比千石位仅次于廷尉大人的大官,怎么一个人坐喝闷酒啊。”打招呼是骑郎冯羽。

“别提了,烦死了。”方天赐又自斟了一杯。

“嗯,我也听说了,最近洛阳城中突然间窜出很多盗贼,专门盗窃富户。”冯羽事不关己,笑嘻嘻地说。

“就跟约好似的,轮番作案,害的我们疲于奔命。”

“这种偷盗之事怎么会要你第一高手亲自上阵呢?”

“被偷的都是京城有名的富豪,这些加起来可是惊天大案了。”

“唉,我们这些负责宫廷守卫的很惨,无论风霜雨雪,都要坚如磐石,万一宫中出些什么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出生入死,拿着这么点收入,简直是喝西北风。还是负责京城巡逻的吃香的喝辣的,昨天还听说,他们抓了个携带大量刚炼出来黄金的,借了个办案为由,开了单子,直接没收。”冯羽也是满肚子牢骚。

“那人没去申告?”

“申告有屁用,查来查去,说不知道谁罚没的,这种案子拖个十年八年就不了了之。”

“这帮败类,我们天天查盗贼,他们连强盗都不如!”

“这都是命啊,我们是‘两袖清风’啊。兄弟今天来这里不会是想守株待兔吧?”

“他邀请了廷尉大人,于是我们就被派来监视,以防万一。”

“真是可怜,居然做起京兆尹的事。”

“可不是吗,一边办案忙得要死,压力这么大,一边还要替他们看家护院。”

“欸,往好了想,说不定真的遇上了呢?这里好酒好菜招待也不错啊。”

结果真遇上了。正当这些富贵之人觥筹交错时,一支飞镖经过众人头顶钉在门柱上,吓得女人们尖叫,人群一片慌乱。旁边负责守卫的人前去拔飞镖,却发现拔不动,这镖钉得太深了。

方天赐几个跳跃落到柱前,顺手拔下,上面写着:“今晚来取你家宝贝。”

方天赐于是将它交给满身肥膘的富户。

富户吓得面如土色,这几天京城富人频频失窃,这绝不是开玩笑。这富人显然最看中钱财,钱财被盗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廷尉大人呐,你一定要帮我啊!”他连忙抓住廷尉这根救命稻草。

“岂有此理,放心,一定将这该死的盗贼绳子以法。”廷尉很愤怒,他生气不是因为盗贼要偷着富户的,是因为如此明目张胆,没把他放眼里,“方天赐,赶紧给我查探有没有可疑人。”

“是,大人。”方天赐命令廷尉府高手分开查探,这小偷的猖狂挑衅激怒了他们,在他们齐聚的时候出手,简直太岁头上动土。

一个时辰过后,高手们纷纷回报,没发现特别迹象。

廷尉大人,怒视他们,又不好发作,骂他们无能就是骂自己没眼光,养了帮废物,他向方天赐使了个眼色。

方天赐会意:“给我继续监视,把守各大要道。”

一个个如临大敌,吓坏了几个贵宾,借口有事回去了。

大部分人留下来没走。

“小偷嘛,又不是杀人,瞧他们胆小的。”贵戚说话。

“哈哈,是啊,这么点出息。”一个大胡子豪绅接话。

“何况廷尉、禁军等各大高手都在呢。”

“对啊,对啊,欸,也不全对,刚才还说不是杀人,不是比武功高低。”

“哦,也对,但武功高更容易发现察觉嘛,我怎么感觉你想小偷似的。”

“我,怎么可能,你看我这么胖能是吗?”

两人的对话,吸引了方天赐的注意,他逐步靠近那位豪绅。

“能看下您的请帖吗?”方天赐施礼,这里的人他都惹不起。

“好啊,这时我的。”豪绅双快地拿出请帖。

“郭天赐?你叫郭天赐?”方天赐厉声问

“怎么,怎么有问题吗?”豪绅有点慌乱。

“管家,确认下有郭天赐这个人吗?”

“有,我们今天还说,竟然跟方大人同名呢。”

“原来是同名,这真是巧的很啊,呵呵。”豪绅尴尬地笑笑。

“你为什么害怕?”方天赐询问。

“因为,因为你的询问太吓人了,都快把我吓尿了,呵呵。”豪绅擦了把汗。

“把你的手拿出来给我看看。”方天赐继续深色俱厉地拷问,这个廷尉衙门的人拷问也是一把好手。

“干,干什么?”豪绅分明有些不安。

“拿出来!”方天赐越来越凶,“叮”地抽了下宝剑,威慑他。

“拿就拿呗,这么吓人干嘛。”豪绅慢腾腾地把手伸出来。

看了他的手,方天赐一下把剑架在他脖子上:“你的手怎么会有这么多老茧?”

“因为我喜欢习武。”豪绅身体正在挪动。

“你是一方豪绅,不会习武练得整个手都这么粗糙吧?”方天赐大声喊,“叫老爷过来认人。”

这时,忽然院子里人影一晃。

“有贼,在院子里!”有人看到了,廷尉高手们也确实看见了,全力追赶那团黑影,用上吃奶的力气,那是事关荣誉的一战。

这时出来认人的老爷也出来,也听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快去看看财宝还在不在。”豪绅猝然向老爷喊。

老爷听了后转身就走,慌忙带人去藏宝地方。

方天赐看老爷听了这个豪绅的话,觉得他们是认识的,就放弃他去追黑影了。

豪绅看了老爷奔去的方向后,说:“哎呀,这廷尉大人的手下真吓人,快把我吓尿了,我得去方便方便。”

说完他就屁颠屁颠地走了,引得刚才紧张的众人哄堂大笑,放松下来,然而这个豪绅没有回来。

那边老爷听说黑影进来了,慌忙带人去守卫财宝,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密室们,转动机关。

“羊脂玉净瓶、金缕玉衣、浩然明珠,都在啊,这下放心了。”肥老爷拍拍自己的心脏,放下了悬着的心,但他忽然吓得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老爷?”家丁问。

“打……。”

老爷刚说完,眼前黑影一闪,将他和家丁全打晕了。

方天赐进来,救醒老爷。

老爷醒来后指着窗口,方天赐从窗口追去,不愧为廷尉第一高手,行动迅捷,不假思索。

方天赐追出院墙时,发现贼寇已经跑远了,依稀看见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在跑,就拔足狂追。

他看见的没错,确实有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只不过这两个黑影间的距离也在增大。

后面的黑影对着前面瘦高的黑影喊:“喂,等等我,把东西留下。”

“把东西留下?别开玩笑了。”瘦高个哈哈大笑。

这瘦高个就是孙虎。

“我就不信追不上你!”黑衣竭尽全力追赶。

“哈哈,来呀。”孙虎很开心有人追他。

当然,追他的人还有一个,就是方天赐,他也是拼上名誉在追赶。

三个人就这样前中后在夜色中飞行,孙虎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后面两个还是保持差距。

很快,孙虎消失不见了。

“切,我不会是见了鬼了吧,这么快就消失了?”黑影很沮丧。

沮丧的还有一个——方天赐,这个堂堂廷尉衙门第一高手居然跟丢人,这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当然,他是万万不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出去的,但是他不能放弃中间这个。

“抓个回去拷问也好。”方天赐从沮丧中自救出来了。

于是,这两个轻功相当的追逐了一个晚上,追得都崩溃。

最恨孙虎的恐怕不是方天赐,应该是被方天赐追了一夜的人,这一切拜孙虎所赐——不是天赐。

第二天回去,方天赐捶胸顿足,因为确认了他昨天“拷问”的大胡子豪绅就是其中一个黑衣人假扮的。

方天赐手软腿软,东摇西摆地回到家里,偏执的大外甥袁求又来缠他,他被虐了一个晚上,实在怕看见他。

“舅舅,你昨天一个晚上没回来。”袁求从背后出现,把惊弓之鸟的方天赐吓了一跳,整个人就软趴在地上了。

袁求将他拖回房间,给他水喝,但还是不放过他,继续“拷问”他。

这个一向拷问别人的方天赐,实在熬不过,立即缴械投降。

“昨天追人追了一个晚上。”方天赐微弱地回答,想要去上床睡觉,被大外甥这个冤家一把拉住,想抓狂没有力气。

“追人,追什么人?”

“贼。”他尽量地少说话。

“贼?你抓住贼啦,太好了。”

“没抓住。”

“那你说追了一晚上?”

方天赐又一次无力地抓狂,他知道不说清楚,这冤家是不会放过他的。

“追一晚上没追上。”

“追一晚上都没追上,这么厉害,好轻功啊!”袁求像发现了宝一般兴奋。

方天赐对于外甥莫名奇妙的兴奋有些恐惧,他进廷尉是为了扬名立万,袁求一直像进廷尉是基于破案的变态痴狂。想到这里,方天赐害怕地全身抽搐了下。

“还有个更厉害的瘦高个,一眨眼就不见了。”方天赐笑着昏了过去,那或许是种苦笑。

“更厉害的瘦高个。”这句话却成了袁求心中的烙印,他猛然想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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