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墨枫几人消失之后,外界并未平静,每一个势力都在加紧时间训练者人马,准备与那些妖兽决一死战,自然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年轻一辈,毕竟这一次的决战胜负难料,如果失败这些年轻人就会是最后的血脉。
器阙最高的楼阁屋顶,连极伫立朝着城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不过他的眼神灰暗,显的死气沉沉,他期望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出现,他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结果了,不过他还是存留一丝幻想。
“还在等待言山回来吗。极。”不远处的房屋上,连战静静坐着,冷漠的望着远方。
“虽然知道他们已经回不来,可还是忍不住来这里等待,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倒是可以确定一点,这一次的决战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连极语气坚定的道。
“本来这事情就不对劲,城主府原则上不会干预每一个势力的决定,而这一次却是突然发出强硬的命令,本身就不对,而那家伙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连战起身望向天狼城最为庄严的一个地方城主府,哪里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奈何其他的势力跟妖兽都有过节,还有利益上的冲突,又有谁会考虑这么多,而且据言山所说药阁跟这一件事情脱不了干系。”连极回忆在言山临走之前的话。
“不管跟谁有关,也不管那人的实力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好受,器阙也绝对不会消失,这一点是不会变得事实。”连战眼神冰冷,露出阵阵寒意。
“只是可惜了那三个孩子,本来是与天狼城不相关的人,跟我们没有半点的干系,却是被牵连其中,恐怕这一次凶多吉少,那么优秀的几个小家伙。”连极叹气,眼神幽怨,感觉很对不起那三个人。
“那三个家伙吗。”连战闭眼脑海回想着以往关于三人的种种,“强大的家伙往往会有比较好的运气,是死是活谁知道呢。”
“看样子你对他们三个倒是有一些信心,以前你判断事情可都是做最坏的打算,今天这一次可是很少见。”连极对此感到惊讶,很少有人让连战这样对待,就算是连城他的孩子也不曾做到过。
“是吗,或许吧。”连战落到地面,衣袍随风飘舞,离开这里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天狼城另外一个角落,还有一道身影在望着城门,正是尤烟,期盼着那臃肿的身影。不过已经几天的时间了,那道身影迟迟没有出现,药堂中,绚丽缤纷的花草显得有些萎蔫,乌黑的桌椅被灰色覆盖。尤烟坐在门口,眼神空洞无神心神不宁。
“老板娘,我来拿点药材。能帮帮忙吗。”这个时候,沧桑的声音传来,而那一人身披斗篷佝偻着腰不停的咳嗽着。
“不卖。”尤烟看都未曾看那人一眼,也不曾多说半个字,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另外一家药店,示意让那人去别家。
“相信我有足够的价钱让你卖给我。”那人不曾看其他医馆,淡淡的道,同时丢出一个荷包给尤烟,上面绣着一朵七色花朵。
看到那荷包,尤烟一把攥住,那种图案手工只有自己才能做出来,而这样的荷包他只给过言山一个人。那么这个人说的朋友就只有一个人了。“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个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要拿的东西你还没有给我。”低沉的声音从黑色斗篷传出。且发出嘿嘿的笑声,不过很快他便停止了那尖锐的笑声,尤烟的玉手早已是掐在他的喉咙,只要一紧随时都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那人也终于是仰起头露出真正的面目,令尤烟惊讶的是这一人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同样的年轻貌美,肤白如玉,一颦一笑之间都动人心魄。
“真是厉害,这样的速度完全依靠身体,言山那家伙还真是没有说错啊,比他都厉害。”那女人嘴角上扬,赞叹道。
“你又是谁,跟他什么关系,他在那里。”尤烟问道,看到这人肤白细腻,让人情不自禁的眼睛,尤烟也在暗暗吃醋,所以第一个问题则是在询问这一人而不是言山。
“呵呵。”那女人轻笑也听出其中的意思,“相比于胖子,他我倒是对你很有兴趣,这样的实力却仅仅是在一个药馆,不是别有目的,就是想要忘记什么。你是哪一种呢?”那人淡淡的道。尤烟闻言也是一怔。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我可没有多少耐心。”尤烟眼眉微沉。
“呀呀,看样子被我说中了呢,言山现在呢在妖兽巢穴,不过不是做客,是被关押,他被当做犯人看起来,至于我是谁跟他是什么关系,这个你说呢。”那女人拨开尤烟的手,邪恶的笑了笑。
“看样子是出问题了,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了。你还有什么事情,那死胖子应该会让你带什么东西回来。”尤烟粗鲁的问道,他对这女人可没什么好感。
“看样子你知道不少事情吗,那胖子对你倒是很看重,我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不过他拜托的事情无关妖兽人类决战的事情,而我同样不希望我们被人当做棋子,你要的东西就在那荷包里。剩下的就是你的了。”那女人说完抖了抖斗篷遮起样貌,准备离开。
“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那家伙对我也算是有些恩情,作为回报会让他死在那些人类的后面,当然如果是人类赢了,他就会活下来。所以说是生是死,谁知道呢。嘻嘻。”那女人莞尔一笑,露出妖兽的瞳孔。
兽笼的最底层,一人单膝跪地再汇报着什么,“那湖面这几天没有任何的动静,而我们也曾向里面攻击,让那些怪物混乱,互相撕咬。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您说的那几人应该会死掉,就算是聚丹境的人,也不可能在下面停留几天的时间。”
慕容震站在前方,挥挥手示意那人退下。
“师傅,对哪几个后生晚辈,至于这么小心吗。我们活动如果太频繁,可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旁雷熊毕恭毕敬的问道。
“那几个年轻人出乎意料的强,虽然还不成气候,可是他们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所以不得不小心。我们的计划虽然已经完美,可是一切小心为妙,我不想任何一个地方出错。要知道一旦失败,我们的代价同样惨重。切记小心驶得万年船。”慕容震回想起当时与墨枫交手的情况,如果那家伙在实力强一些说不定真的可以跟他抗衡,这样的潜力想想都可怕。
“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雷熊明白慕容震的考虑是有必要的,他也曾听说那几人的表现确实惊艳。
夜晚,圆月高挂,城主府周围守卫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过一道身影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