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签约了,这一章是在课堂上写的,尤老头的课,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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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还低着头,一直都低着头,仿佛此生根本没有把头抬起来的想法一般。
“我之道你今手上今晚沾了血,然而这却是我的失误,你不必自责。虽然这么一来我们也和何家的那几位小姐公子们搭上了梁子,但想必死了几条狗,那边也并不会有太多的动作。当然,死了人,何老爷子追究下来他们还是得受着。”
林羽徵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大抵是觉得庄周一会儿人一会儿狗的比喻那是十分的过瘾,事实也的
确是如此。或许也只有何老爷子这种真正身处高位的人才能够将心比心的平等待人。向上怕的过程中,想要不弯腰不驼背,怕是没那么容易。“我不是在想这个,只是那个男人的最后一下,如果我在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张九还看了一眼旁边的张笑筱,后者只是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并没有说话。
“周,魏了是谁。”林羽徵突然问道。
“这故事里的谜团还很多,我们为什么不先来听听张九还他的事迹呢?我知道你近日是在香港参加了个什么武术比赛,只是没想到你今晚的表现却是如此的厉害。我预计的情节里可是没有杀人这种说法阿。”
“是被狗咬死的。”张九还沉默地说,并没有什么避讳把自己形容成狗的意思。
“不是武术比赛,是国术。”一旁的张笑筱突然开口说道。
“那一次的失败,我查了你的大量资料。”似乎是怕张九还怪罪,这个做事无比坚毅果敢的女人补充到。知己知彼自然是兵之上法,然而在知己知彼之后却心知只怕这辈子永远都无法跨越这条距离的鸿沟,这便是一大人生遗憾了。
“国术?什么拳什么法,八极?太极?”庄周对于国术的概念还只是停留在小说和电影之中,自然会是有此一问。“国术自然是杀人之法,法名离箫。”
离箫?庄周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名字,联想到张九还那天在山顶上所做出来的动作以及他在武术队里的名望和谣传,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却有有些朦胧无法具体判断。
“那么魏了又是谁?”
“一个女人。”听到张九还的问题,庄周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一个很是可怜的女人,四川大地震后家里的房子塌了,于是弄了一笔前去澳洲留学。然而留学期间却在无意中惹到了当地势力,当时她和她的男友住在自租的公寓内,然而却是被一个外籍人士……”庄周说道这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却发现那里并没有自己那枚自己从不离身的玉佩,不禁自嘲一笑。
“她和他的男友全部被那个外籍人士……强奸了,然后很是彪悍地同男友一起从楼上……跳了下去。”
梧桐月的深秋荡漾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而这空气里或者是在氤氲着沉静、冷漠或者是血腥?陡然飞过的夜鸟和此起彼伏的蛙鸣只会令人心生烦躁。“我讲完了。”而这或许当是在这百万沉默中的唯一一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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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鸟归林,微光摇曳,似乎也预兆着所有的故事将进入另外一种风格。
澳门关闸马路,楼房层层叠叠勾结在一起,电线从参差的缝隙中穿行而过,纵横百折,显得杂乱无章。
这自然是澳门的老城区,由于种种历史原因的关系,澳门这座城市虽然由于其独特的多元文化和地域获得了世界文化遗产的封号,然而与此同时它的管理混乱与政府的种种不作为也遭至了本地居民的诸多抱怨。与中国不同,虽然澳门人均GDP在去年就已经达到了四万美元,然而澳门本地人的生活依旧是无比的困难。成千上万的底层人民往往会为了澳门和大陆那么一点少得可怜的商货差价而不分男女老少地扛着背着货物进行一次次不厌其烦的蚂蚁搬家式地走私。
澳门底层的民愤、困苦,罕有人知,然而张九还却除外。
就是在这样破破烂烂不知道年久失修了多少年的房子里,住着一个少年,他的名字叫做张九还。这是一间合租房,狭小得甚至于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摆不下,甚至于一台小小的桌子。然而这个少年却必须是要在这样一个低矮的环境下百倍地努力,成长。
其实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和庄周是很相似的两个人,除了一点。
庄周能够大言不惭地笑贫不笑娼,而他不能。他经历了太多感受了太多,因而在今天的夜里才会连续说了三次不要逼我。
闭户,点烟,然后咳嗽。看
着低矮的天花板,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混混沌沌地生活。其实无论是他还是庄周都无比的清楚事情并不应该这么继续下去,然而被推到风口浪尖的局势却似乎令他们无从选择。
“你想要的是什么。”
在张笑筱和林羽徵走后,他曾经这样问过他,而那个男人的回答自然也是丝毫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我不知道。我们都试图在这浮世里求变。然而此时还不能变,因为我们先需要学会求存。”
“不变又如何存。”张九还深刻于那时的沉默。也深刻于此时的彷徨。看着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仿佛是近在咫尺的那一轮明月,男人低语者,仿佛醉酒一般。
“起初只是觉得你和我选择了相同的道路,然而不知不觉间却已经发现我正在跟随你的脚步。那么周庄,告诉我,你将何去何从?”
其实杀人这样的情节早已逃离在原本的故事之外,那么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尺度,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又将何以为继?
稚嫩地脸庞在烟雾里愈发朦胧,朦胧得仿佛连月色都被笼罩上了一层光晕。他知道明日必然是一个下雨的朝晨,却不知道这时时而变的天能够给他留下几度夕阳几次明天。
“明日复明日的得过且过么?”嘴唇在夜色中变得仿佛及其之刻薄,张九还深深地自嘲道。他的手上带着一串金刚菩提子的佛珠,然而只有他才知道这一串佛珠的佛头早已被他亲手取下交给了某个女人,换取了一个承诺。
或者此时此刻,那个承诺应该叫做,与君坐看月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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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一个转机,然而今天却似乎怎么都写不下去了,上了一天的课然后回来补写下这些情节缓慢的篇章,十一点了,我要是再不出现,mm会打爆我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