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有些事情希望您能够讲清楚。有可能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不过,我十分感谢大伯这次出手相救。”萧清如道。
“傻孩子,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不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大妈看你身体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他六婶子,你过来了。”说话间刚才的老汉已经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副药。
“萧老大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们家清如,看着他没事我就放心了,这个孩子心肠这么好肯定是老天有眼吧。”
“是啊,老天有眼。”
萧清如现在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了,眼前的萧老汉应该是把自己当做他的儿子了,有可能碰巧的是他的儿子也叫萧清如。这样说来也就比较合理了,萧清如想来到这个世界上,仿佛新生,刚刚这个老汉救了自己,对自己有大恩。世事难料,如果往事已了却不如为老汉养老送终以报得救命之恩。
“萧老大,今天的晚饭就来我家吃吧,莹儿前段时间过来,带了点猪肉。我……老大记得过来啊。”
“好的,他婶子那你就先回去吧。”
刘大妈已经走出院子,萧老汉赶紧走进了屋门“清如,你赶紧的躺下。郎中说了不要随便走动,我刚刚去他那里拿了点药,我这就给煎药,吃完啊,你就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萧清如躺下下后不知不足睡着了,梦中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在和你说话,那个人背向着他。等他被中药味熏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梦中的话也被打断,至于说什么他自己也忘记了。
“来清如,把着个喝完就好了啊。”
萧清如,闻到这哪里是什么中药啊,不过是哪里的树叶子吧。看着眼前这个嶙峋的老汉,他也就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日头落下,夕阳应景,金色的光打在了这个破落不堪的院子。院子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刻画的字,刻画的诗。在黄土墙上落下了斑驳的阴影,萧清如不知道当时的这个人是怎么没有的,但是他感觉这个人的字的韵都和自己如此的相像。
刘大妈已经过来邀请这两位过去吃晚饭了,如果能在小孙庄不年不月的吃上一次肉,不得不说算是很奢侈了。
看来这次大妈不只是只做了点肉,五菜一汤,有的菜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乃色香味俱全啊。刘大妈招待这大家进来,萧清如很拘束和刘大妈的热情形成了不小的反差。
“清如,你来这里就当自家,小时候光着屁股从这里长到大的,现在还是一样啊,放开点。”
两位入了座,一番关怀之后,大家都提起来了筷子,毕竟还是美食要紧。
正在这时院子的门被突然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曼妙的女子。几人被突入起来的声音打断了,之间那个女孩子,衣裳身着并不华丽朴素可人,脸庞微胖,几分婴儿肥,大眼睛圆圆的甚是可爱,向下打量可以看到,胸前凸起如花结巨果,****弯起好似斜山缓坡。
“莹莹你怎么过来了。”原来来人正是刘大妈的女儿刘一莹,刘大妈本事村中的寡妇唯有一女儿是全村都知道的标准美人,从小和萧老大的儿子便是青梅竹马。
“我听说,清如哥回来了。去萧大爷家里面没有看见,听说你们在吃饭。我就过来了。”
她说着就走了过来,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萧清如,眼泪在里面打转。萧清如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既不敢正是眼前这个少女的目光,有忍不住好奇的打量。
“哎……莹子啊,清如现在很好,他没有那个福分。”萧老汉说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赶紧来吃饭吧。”刘大妈赶紧招呼闺女过来吃饭。
这一顿饭,萧清如到是吃的很自在,那三个人想说什么又说到一半。萧清如索性就没有听下去,只记得眼前的美食。
饭后,萧清如和萧老汉便走了。
“娘,清如哥知道现在这个事情吗?清如哥是不是知道了他怎么都不好看我,怎么都不看我,他怎么了。“
“清如这个苦命的孩子啊,不知道怎么受了多大的苦,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刘大妈边收拾碗筷边说。
刘一莹呜呜的哭出了声来,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刘一莹是这个世界萧清如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曾经私定终生,那日萧清如出去考试但是一走一个月了无音信。村里面有人说看见萧清如坠崖而亡了,刘一莹大哭了一场。曾经也和萧老汉等人去苦苦寻找。未果她也是十分的伤心,后来村里面的恶霸孙老大的二儿子也从小就对一莹有爱慕之心,他们威逼利诱,要收回萧老汉和刘大妈家的地为由逼一莹就范。刘大妈也想让女儿有一个好人家,虽然她知道女儿和萧清如的感情。但是经过了一辈子的风风雨雨,她想给女儿找一个条件不错的人家,她心中注意已定,但是之拗不过女儿。如今萧清如生死不明,刘大妈顺水推舟招呼萧老汉等人一同规劝才有了刘一莹嫁个了孙狗子。
村子里面的夜极为安静,安静的那些鸟叫虫鸣都仿佛在耳边。萧清如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一闭眼脑海中就又声音在和他说话。萧清如无法入睡索性就起来出去走走,萧老汉已经熟睡,这短时间他太累,他心中陷入执念,本来五十多岁的老人,现在看起来已经有七十。
夏天的夜本就闷热,屋外凉爽,月光淡淡。萧清如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今天月光还好,淡淡的散在小孙庄,萧清如走着走着,就把这么点的村子走了个遍,这短短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不过大抵他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再生为人,切念今世吧。
正要他要入门之际,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
“清如哥”
月光中能看到,这就是今日刘大妈的女儿莹子。
“我随便转转这就回去,有什么事情吗?”
“清如哥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清如哥,你真的忘记了莹子了吗。”话说着眼前人的眼泪就下来了,她本来就没有停止抽泣,这下子更如小溪下崖般滴答不断。
萧清如被眼前的一幕弄的不知所措,他在上个世界的时候也曾游历各国,其中不乏有美女投怀送抱,但是萧清如隐士门风,断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是只是感慨世间学文艺科学,并没有与女孩子如此亲近。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给你说清楚。”
刚说完,一莹就使劲的抱住了萧清如。她抱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让自己依靠过也曾经因为他崩塌过的男人。
“清如哥,你还记得村南的大柳树吗?你去哪里看看,哪里有你写给我的诗,教给我写过的字。你和我去看看,你和我去看看。”
莹子拉了萧清如的手要过去,但是本能的被萧清如躲了过去。
“我知道,你现在是不是不想俺,也可能嫌弃俺脏,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俺娘不同意咱们一起,编话来劝我,我只是想问你想不想。”
“我,我不是你找的那个人真的。我……”
“你还是嫌弃俺,俺都想好了清如哥,是俺对不起你,俺不想在活在这个世上了。”莹子说着哭了起来,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着实让人可怜。
“别啊,你听我说,好好我陪你去看看那什么。你别乱想。”萧清如想到时候和她解释清楚。
一莹住了哭声,两人一前一后向村边的大柳树走了过去。
那个大柳树,蒙阴如盖,树皮有的地方已经斑脱。哪里嫣然刻着许多字和萧老汉家的字迹出自一人。
“你我幼时采荷叶,碧玉束冠做嫁衣。”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
萧清如简单看过,此件两人的情诗词句话,心中已经想好怎么向莹子说明是怎么样情况。
他转过头来,正要说,发现眼前的莹子已经一丝不挂,月光透过树影照在这洁白的胴体上,冰清玉洁,似仙女下凡。环肥燕瘦,柳叶黑影又如妖娆圣使。
他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