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只是个区分彼此身份不同的代码而已,不过如果人没有名字可能会很麻烦,会造成无谓的混乱状态,一人张口百人呼应的尴尬场面或许会随处可见。
社会的不断发展赋予了那几个字的简单人名更大更多的含义。
名人效应其实就是人的名字带给百姓的影响程度和从中得到的客观利益,而名人的称号也理所当然地在每个人、或许可以说是每个普通人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名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他们的受众关注度要比无名之人大上不知道有多少倍,被人记住的次数也根本无法说清。
如今的社会,名人称号可以用泛滥一词去形容。
各行各业的名人随时都可能出现且有层出不穷之势,容易的连街上讨饭的乞丐都可能会有成为名人的梦想。
华阳经济繁荣不可能没有名人,天成集团的总裁吴天成、海洋集团的老板黄海洋无疑都是非常有名的名人。
在华阳,有的老百姓不知道市长是谁并不奇怪,但不知道天成集团和海洋集团的老板是谁一定会被人笑话没见识脱离社会。
看起来奇怪的事仔细想想就不会觉得奇怪,经济社会钞票的厚度绝对是衡量名人的重要标准之一。
王三认为凌天应该知道黄海洋是谁,怎么说他也在华阳生活了一年之多,市里有什么出名的大人物不应该不知道才对。
“我对江河湖海之类的东西一向都不感兴趣,天生晕水,尤其是带着咸味的海水。”凌天晃着脑袋开始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
王三觉得头晕,瞬间就晕的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稀里糊涂。
“黄海洋来了吗?”凌天看见王三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觉得有些不忍心,只是嘴上忍不住还要调侃,“他在楼上?让他下来跟我聊聊,看看我和他之间有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反正我现在没事可做正闷的慌。”
王三更晕,离倒下去已经相当接近了。
黄海洋的身份岂会到缘梦来?即使来了又岂会听别人的吩咐下楼来跟凌天聊什么共同的兴趣爱好?
“凌少爷,你不要再开玩笑好吗?”王三下定决心明天就把缘梦关了去外地溜达几天好好散散心。
他认为要是再继续过几天这种充满压力的生活,即使不被压死也会被郁闷死。
“大奎,去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没事就赶紧让他们回家睡个回笼觉好了,不要没事待在这里影响我们开门做生意。”凌天眼见王三都快要哭了就吩咐自己唯一的手下赶紧去把问题给解决了。
钟大奎早就想把这群不速之客赶出去,看见他们就觉得碍眼心烦。
“喂,你们有事快说,没事就赶紧滚,否则老子要让你们赔损失费了?”钟大奎往前走了几步到了那几个依然站在原地挤眉弄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大汉近前吼了一声。
几个大汉,包括掉了两颗黄牙的家伙相互看了几眼却没敢说出什么来。
他们的脸上无疑带着恨意,只是那恨意被一种惊恐深深罩在里面而无法发作。
人受了欺负不想反抗并不痛苦,不敢反抗才最难受!
钟大奎心想就你们这熊样也敢出来吆五喝六的吓唬人真是好笑,简直就是一群欠揍的坯子。
“没话说还不走?”钟大奎等了能有一分钟也没听到什么满意的回答火气又上来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揪着脖领子扔出门去才肯走?”
他边说边伸出自己的巴掌在那几个大汉的眼前晃动着,似乎真的随时都可能出手扔人。
几个大汉其实很想走,只不过不能不留。
他们只是喽啰,是走是留需要领导说了算才行,而领导到现在还在楼上没下来呢。
只要是组织就一定有领导,无论那组织是黑是白是正是邪都不会有例外。
几个大汉并没有为难太久,他们的救兵在他们内心焦急的期盼当中出现了。
缘梦二楼之上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随后约有二十几个高矮不一胖瘦不同的青年人在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壮汉带领下冲了下来。
二十几个小子边往楼下冲边在嘴里骂骂咧咧地叫嚣着,不用听清也能猜出是冲着打了他们兄弟的凶手去的。
“靠!人还真不少。”钟大奎身子往后急撤到了凌天的身边站定。
他虽没经历过什么大战,但知道和凌天站在一起免得腹背受敌的道理。
王三的脸色就如死灰一般难看,想说点什么可就是张不开嘴。
“老板,找个地方自己小心呆着。”凌天看眼前的架势可能有一场好战要发生,不想让那胖子跟着白挨揍。
俗话说:骂人无好口,打人无好手,谁也无法保证乱战一旦展开不波及王三。
那胖子平时对手下人耍耍威风还行,真要是跟眼前这些打手对干起来就只有一个下场:拳击场的橡皮人——挨打的货。
“怎么回事?”走过来的领头的中年壮汉看了凌天和钟大奎一眼挥手制止了叫嚣不停的手下人后问楼下的那几个大汉。
几个大汉眼见自己的兄弟们都到齐了底气马上就高涨起来,胸脯自然而然地拔起老高,恢复了以往欺负人时候的那种凶相。
“刚哥,这两小子可能就是老大要找的主。我们开始以为他们是来玩的,所以不让他们进来,想不到那黑大个伸手就打人,把我们兄弟的两颗牙都打掉了。”
凌天和钟大奎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局势怎样往下发展。
几个小子倒也算是没说瞎话,除了没提对钟大奎骂娘以外讲的都是事实。
“娘的,够横的!”被手下人称为刚哥的黄刚还没遇上过几回这种事。
他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知道这世上果真有吃生米不怕死的家伙存在。
“你们两个哪个是凌天?”黄刚不算太冲动,知道对方既然敢动手就一定是有两下子才对,还是先礼后兵好了。
凌天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这种场面钟大奎是没能力应付的。
“是想找我教你怎样打球还是想请我去HAPPI?”凌天永远都是那副吊儿郎当流氓样子,根本就不管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什么人。
黄刚不用再问也知道面前这个子很高看起来不算强壮的年轻人就是大哥要找的正主。
他看不出凌天有什么出奇之处,也想不出会有什么过人之能,实在是怀疑大哥如此兴师动众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