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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战过后

极为兴奋的鲁登道夫和霍夫曼带领着德军第8集团军的部队追在俄军后卫部队的后面正在突飞猛进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听见手下人进来报告说柳清扬发来电报俄军第一集团军已经向柳清扬的部队投降了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昨天才接到巷战之后损失惨重的电报。怎么突然间就把拼命拼得正凶的俄军弄投降了呢,没搞错吧。紧接着又有人进来报告说对面的俄军阵地上举起了白旗。

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心里虽然很高兴但总觉得有些酸酸的不太得劲,好像这仗打到这里就结束了让他们两人感觉有一些不太舒服。鲁登道夫感觉这次战役就这样结束的话似乎跟自己没什么太大关系,霍夫曼认为自己才是这次战役的计划制定者和出力最大但的风险也最大的人,在这个时候结束就好像这胜利跟自己的关系一下就远了。

就在两个人还有些吃味的时候,柳清扬的大名已经随着电波传遍了整个德国。由于马恩河战役的失利此时正在郁闷的小毛奇在闻听到坦能堡战役歼灭俄军第二集团军的消息时还是颇为谨慎的,在确认了之后才有所保留地向已经很不高兴的德皇报捷。

这一次柳清扬以弱冠之龄率领一支德军偏师在俄国人自己的家门口堵住了建制完整的俄军第一集团军,在连番血战之后迫敌残部全体投降。而且是德军主力还没有到的时候俄军就已经投降了。这真是太惊人了,尽管马恩河会战德军损失颇大,但东线的大胜总能替自己和皇帝陛下挽回一些颜面吧。

尽管这时的小毛奇已经失去了德军的实际指挥权,但毕竟在名义上他还是德军的总参谋长。在连夜赶回列日要塞的之后他亲自来到德皇的房间门口等待威廉二世的接见,威廉二世是个出了名的不仗义的家伙,虽然小毛奇是他年轻时最好的朋友,两人的友情一直到了今天,但由于军事上的失败使得好大喜功的皇帝极为不满。历史上对小毛奇的评价也是不高,说他只不过是名字叫毛奇罢了。

实际上这是德皇威廉自己用人不明,德国固然是很强大,军队也的确是精兵强将,但德国的军队还不至于是天下无敌百战百胜可以随便就席卷宇内了。英法俄等三国同样是军事大国,每个国家都养着几百万精兵。想要靠一次两次大的战役就可以打垮这样的大国几乎是痴人说梦。更何况从开战伊始,德国上下就没有人想过战争的长期性和艰苦程度,一味的力求速战速决,到最后成为强弩之末。

大国之间的战争是综合国力的较量,所谓‘兵趋百里者必蹶上将军’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拿破仑那个时代的一战定胜负的战争理念早就过时了。可惜的是当时的德国人里面没有人这么想。只是战争打到了一战后期鲁登道夫等人才开始逐渐领悟到这个道理。这也是战后他写出《总体战》这本书时心里的真实感受。可惜太晚了。

东线连续大战之后兵力对比处于弱势的德军居然大获全胜,让从上到下刚刚经历了西线失败之后情绪低落的德国人闻讯之后大喜过望。顿时举国沸腾,兴登堡、鲁登道夫、柳清扬等几人一夜之间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德国所有城镇的人们都在谈论着东线的大胜和几位英雄人物的传奇故事,就像今天谈论着拜仁慕尼黑在冠军杯决赛中大胜曼彻斯特联队一样兴高采烈。

也许唯一一个不太高兴的人就是霍夫曼了,虽然战役过程以及霍夫曼本人所起到的至关重要的积极作用都在战报中体现的极为客观和符合事实,因为德国人的严肃认真精神而没有人会想到要在这些重要文件中搞什么小动作。但自认自己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的他依然觉得颇为失落,虽然他很快就将因为这些功劳而被晋升为少将。

柳清扬和猛虎大队的队员们奉命回国休整,在进入德国国境之后一路之上他们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每个路上看见他们的德国人都在冲他们大声欢呼和热烈鼓掌。欧洲人似乎很喜欢对着自己热爱的人或事使劲地拍动自己的两只手。

当他和他麾下的勇士们回到柏林时,他们受到了凯旋英雄一般的热烈欢迎,柏林市市长就是那位在他乘坐维多利亚号客轮抵达汉堡时代表德皇去码头上迎接他的约瑟伯爵。老朋友相见自然是热情异常,约瑟伯爵舞动超过250磅的健壮身躯把精瘦的柳清扬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他的脸颊。

约瑟伯爵毛茸茸的胡须弄得柳清扬脸上奇痒异常,却又不得不装出感激的微笑。搞得猛虎大队的队员们在下面一个个挤眉弄眼神情古怪,因为他们都知道柳清扬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男人亲吻脸颊了,虽然除了母亲之外他还没有被别的女人亲过。

在经历过了所有的正式欢迎仪式之后,柳清扬以战事未决不宜过于招摇为借口婉言谢绝了共进晚宴以及参加舞会的盛情邀请,带领猛虎大队的全体队员们回到了他们最初参加集训的柏林郊外的特种兵培训基地。这里才是这些特种兵的家。

柳清扬吩咐就在附近的伍氏庄园的厨房立即为这些疲劳了许多日子的大兵们准备好最棒的食物和足够多的各种酒水饮品。就在基地的食堂里面猛虎大队的队员们用美酒和欢歌洗去了身体的疲惫舒缓了紧张的神经。

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唯一没有喝多的柳清扬和还算清醒的几位小队长来到设在柏林郊区的德军陆军医院看望已经转到这里的受了重伤的猛虎队员和在萨乌基小镇上和他们并肩战斗过的同样在这里接受治疗的第8集团军的军官们。乘坐两辆马车来到医院里,把给各位弟兄带来的好酒和各种食品一堆一堆地搬运进去,没想到柳清扬他们会来的这些负了重伤的猛虎队员们心情十分激动。

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的伤势极为严重,伤好以后恐怕只能退伍了。这些即将退伍的军人除了打仗不会做其他事情,才二十几岁的他们正在为自己无法预料的未来犯愁。其中几个肯定是要落下残疾的就更是难过。德国的伤残退伍军人可以拿到一笔退伍津贴和每年的一笔年金,但这些收入不足以供养一个没有任何技能的残疾人安稳地生活一辈子。

柳清扬在跟所有人在一起又吃了一顿之后跟这些伤员们告辞,临走时给每个猛虎大队的兄弟留下了一笔钱让他们拿去安家,接着告诉他们伤好出院以后会在伍氏企业内给所有兄弟都安置一个工作位置。只要柳清扬有饭吃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个自己兄弟以及家人挨饿。同时告诉他们阵亡兄弟们的父母妻儿也都会得到很好的安置请他们放心。

望着这些伤员们眼中的泪水听着他们发自内心的感激的话语,柳清扬知道自己的武装班底已经开始形成了。他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在乘人之危收买人心,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滥发慈悲。在柳清扬看来这就是一笔对双方都有利的生意。

如果这场战争真的像电脑里面讲的那样德国最终会在四年后战败的话,这些身经百战而且只会打仗的职业军人在战后的德国将会到处都是,穷兵黩武最后失败的德国经济环境一定会极为困难,这正是组建自己的武装的最佳时机。这些跟随过他的猛虎队员是最好的战争机器,就算这些已经残疾的人同样是不可多得的教官人选。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是跟柳清扬战场上同生共死平时一起共同生活的生死兄弟,这份信任是其他人没法代替的。

安慰好自己的这十几个兄弟后柳清扬又来到第8集团军直属队那些负伤军官的病房看望这些曾经在他的指挥下获得辉煌战果的德军中下级军官们。毕竟是一起共过生死的同袍战友,他同样不希望看到他们有一天流落街头饥寒交迫,因此他在临别前跟所有负伤较重的军官说如果有可能负伤退役的话就到柏林市郊的庄园找他,不管他在不在家都没关系,只要留个话留下地址就可以。他愿意介绍各位退役军官到伍氏设在世界各地的企业里面工作,一般来说是负责训练保安人员和担任护矿队的各级队长。

各位负伤的军官一听之下都十分惊奇,因为欧洲的普通百姓都知道伍氏集团在欧洲是一家实力强大的家族企业,虽然用人唯贤但雇人用人的条件十分苛刻。他们不知道柳清扬跟伍氏企业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柳清扬的话究竟管不管用。

当其中一个人涨红着脸鼓起勇气代表大家询问了一句之后柳清扬知道这些人差不多应该没有问题了,虽然这些军官们跟刚才那些猛虎大队的队员们不同,他们之间没有这么深厚的情感。这些人需要的是一份可以养家的工作。

他简单地介绍了自己和目前伍氏企业拥有者之间的关系并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自己拥有一部分继承权时,在座的各位军官听了之后都十分兴奋。他们为自己能有幸在这样一位指挥官指挥下英勇作战取得惊人战绩,更为自己在面临退役无处安身之时,得知这位英勇无畏的指挥官居然还是富豪家族的继承人,并愿意为自己安排一个安身立命的前途而感到万分快慰。

能为一个曾经在战场上指挥过自己作战的长官继续服务显然是最让他们放心的事了。

看着这些职业军人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听着他们说的激动的有些辞不达意的感激话语,柳清扬不免有些感慨。这些人都是普通的德国百姓,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神话事业他们几乎所有人从小就在学习军事或与军事相关的知识和技能,参加战斗之后或阵亡或负伤或是侥幸无恙,可一旦战争结束他们的命运肯定是十分艰难坎坷。即便德国战胜了又能怎样,不需要战争的时候这些人中的大部分只能退役,可除了打仗他们还会干什么呢。

这些欧洲最发达国家的普用百姓的命运令人忧虑,那么我的祖国国内的那些普通民众呢,那些处于北清高压统治之下的汉族民众们,谁又来为他们的未来担忧,谁又能为他们的妻儿老小谋一条生存之路。

想到这些之后刚才还为自己有预谋地设计自己的德军战友稍感愧疚的柳清扬心里顿时轻松坦荡了许多。他要走的路还很远,未来的岁月里还需要做很多比这种事还要难受的多的事情。一切才刚刚开始。

经过请示柳清扬给所有有家可回的猛虎队员们放假一周,这是他最大的权限了。剩下没有地方可去的十几个家伙被他全都带回了伍氏在慕尼黑郊外的巨大庄园,这里有一个属于他自己名下的差不多是德国最大的位于阿尔卑斯山山脚下的私人狩猎场。

这是他在在不久前把刚刚买下的几座荒山跟伍氏庄园原有的狩猎场连了在一起建成的新狩猎场。这里还建有一个打靶场和轻武器改装车间。还有饮不尽的美酒和打不完的生猛猎物。手下的这些来自普通平民家庭的兄弟们流连于美酒和美食之间简直开心到了极点。唯一差的是没有漂亮小妞,柳清扬自己在这方面要求一向严格,虽然它并不禁止手下人出去泡妞嫖妓。但这毕竟是在领导的家里,柳清扬岁数虽然不大但对猛虎大队的队员们一向是说一不二令行禁止,因此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可喜好景不长,很快得到消息说德国皇帝陛下得知柳清扬所立下的大功之后,通过总参谋部下令取消了柳清扬和猛虎大队所有人的休假。命令他们回到柏林接受总参谋部下达的嘉奖,德国皇太子殿下会代表德皇亲自为他们授勋。

兴高采烈的的猛虎队员和柳清扬无奈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柏林。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除了住在医院里的队员们之外猛虎大队幸存的所有人都回到了市郊的基地。另一件令柳清扬和属下的猛虎队员们感到更加高兴的事在第二天一早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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