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我最后会不会被她迫害死。”范慧萍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场。
“这是最终的结果,可能还有被毁容的插曲。”我说。
“我要是死了,你会为我报仇吗?”范慧萍问。
“报仇的事可能轮不到我,你是为杨过而丢了性命。”我说。
“你脑袋被门挤了是吧,我表面上是为了杨过,实际上是为了你。我的牺牲极有可能换到王秀凤犯罪的证据,你知道女人一谈恋爱就变笨,失恋时更笨到了极点,那时她一定会露出破绽,你只需藏在暗处抓她就可以了。杨过也一定特想为我报仇,但到时他一定身不由己,极有可能他也受到了迫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特想为我报仇,因为他爱的是我。”范慧萍先有模有样的说出了计划,接着做起了春秋大梦。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只睁大着眼睛,看着她脸上的丰富表情。
“这样的结局太感人了,第一女主角非我莫属,王秀凤只会得到更多的咒骂。”范慧萍满足的说。
“打住!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吧,把你这些歪点子给我以光年的速度丢到金星木星水星冥王星去。”我想到自己该怎么办了,那就是阻止她玩‘玉石俱焚’。
“我想去火星。”范慧萍说。
“美国人在火星,我担心你教坏了他们,他们不能再坏了。”我否决道。
“那我还是留在原地,继续耕耘我的计划吧!”范慧萍说。
“别做梦了,‘杨过’不会喜欢上你的。”我说。
“为啥?”范慧萍问。
“你和王秀凤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怎么说?”范慧萍问。
“一个是王语嫣,一个是李莫愁!”我说。
“谁是王语嫣?谁是李莫愁?”范慧萍问。
“还用我说吗?”我说。
“凭什么她是王语嫣?”范慧萍说。
“你不感觉她长的就是李若彤那种类型的吗?”我说。
“这么说,你相当的享受那一晚的‘春宵’了?”范慧萍用上了审问的语气。
“我严重的声明!别跑题!”我意识到说了这么多的废话,范慧萍就是在拐着弯的说这件事。
“说中你弱点了。”范慧萍有些火了。
“不是说过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了?”我拿出以前的承诺相要挟。
“但我一想起来就窝火,想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用了,而且是未经同意下的私用。”范慧萍说。
“我不是东西!不!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极力的为自己澄清身份。
“就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才更窝火。”范慧萍又搬出了一个理由。
“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大可不必窝火。”我剖析道。
“不!你不明白我的心!你想想!我妄想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东西,反而被她轻而易举毫不珍惜的得到了,你说窝不窝火。”范慧萍理直气壮的说。
“我再次声明,我不是东西,不,我不是你想要的东西。”我说。
“这么说你还是东西。”范慧萍破深沉为笑。
我看着她欢喜的样子,超级想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脸颊,扭上一个小时。
“好了,嘴部肌肉训练到此结束,吃饭正式开始。”她说后,莞尔一笑,夹起一块鸡翅根,侵略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嘴巴有些累了,但胃里的面条却消化殆尽。
“菜饭有些凉了唉,看样子,以后嘴部肌肉训练时间要缩短缩短。”她津津有味的品着菜肴,吧唧着嘴巴说。
“美丽的小姐,打断一下您的吃性,想让你回答一个问题。”我说。
“帅哥请说。”范慧萍没有停止吃,含糊不清的说。
“感情扯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锻炼嘴部肌肉?”我说。
“你倒还为哪般啊!‘杨过’只是一个传说,要是真能见见他就好了。”范慧萍白了我一眼说。
“行!美丽的小姐你快用餐!”我垂头丧气无奈至极的说。
“帅哥也快用!”范慧萍说。
“我会的,吃饱了有力气,我要清理门户。”我说。
“能不能改个时间啊,我那个刚过去八天,万一有了小宝宝怎么办。”她表情严肃的说。
我庆幸当时嘴里没有饭,如有肯定喷饭。
为了保险起见她搬起桌子做起了躲闪动作。这会儿她的力气真大。她随后为自己会错了意,做了傻事而害羞的笑了。
这只是瞬息的笑。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有时候那么大胆,有时候又那么害羞。
我白着眼睛看起无色调渲染的天花板。
“吃饭!吃饭!”她将桌子放回原处,催促道。
我收回杂念,皈依佛门,专心吃饭。
她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嘻嘻笑起来。
我继续专心。
她继续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划破沉默问。
“笑我所笑。”她当机立断。看样子,她一直在等我的问话。
“给我三分钟,我吃这顿饭,只需要三分钟,你不想让我喷饭吧!再说,我也担心你的笑会以喷饭而结束!”我说。
“你会喷饭吗?”她停止了笑容。
“是人都会喷饭。”我说。
“喷饭可是一个尽毁形象的事。”她说。
“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我说。
“我不笑了。”她乖乖的说。
“吃饭!”我下了命令。
“你真可爱!”她只吃了两口饭,马上又开辟了战场。
“我不可爱!”我坚决的说。
“不,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她说。
“我一丁点儿一丁点儿都不可爱。”我坚决再坚决。
“你和我在一起幸福吗?”她调皮的说。她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着幸福。
我心中高唱《沉默是金》。
“你一定很幸福,因为我每天都给你讲笑话。”她说。
“你的笑话有点儿高深莫测?”我放下了碗筷,饭饱菜足。
她随后也放下了碗筷。
“你不吃了?”我问。我见她吃的很少。
“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我又不是猪,再说世界上也没有像我这么可爱的猪。”她说。
“那感情你这会儿一直都在为难你的胃?”我说。
“如果我不吃,你会吃吗?”她说。
我没有说话。她不吃,我铁定不会吃。
“做丈夫的要多多疼爱老婆,让老婆多吃一点,何况老婆有伤在身。”她的温柔体贴尽显其中。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但我刻意没有让感动流露出来。不曾想过,我的沉默就是感动的一种流露。
“你特感动吧!”她道破了。
“我还激动呢?”我死不承认。
“你千万不要一激动就非我不嫁了。”她说。
“我激动的是这桌子往哪里放,它就像封建社会的三座大山,阻碍着我们前进的步伐。”我找了一个岔开话题的东西。
“对了,失策,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范慧萍说。
我想起了那个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护士。
“老婆,赶紧给人家送去,别难为人家小女孩了。”范慧萍像足了一个家庭妇男。
“人家似乎比你年长几岁!”我击毁了她树立的‘形象’。
“女人家家,就是话多,赶紧给人家送去。”她并不反驳,只是催促。
我屁股离开了病床,然后转回来,将桌子搬起,走了出去。
护士还是低着头,没敢看我。
门前另有两个男保镖,正在对一张病床发呆,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曙光。
为了避免护士的羞涩,我将桌子放在走廊里,转身走开了。
走进病房,我刚转身准备关门,两个保镖中的一个敲响了房门。
“先生,您要的床现在就搬进来吗?”他礼貌的征求我的意见。
“搬进来好了。”范慧萍抢先一步做了回答。
保镖欣然而去。
两保镖将病床抬进来,按照范慧萍的指点摆放好后,又询问范慧萍需要什么,范慧萍说一切OK。俩保镖退了出去。
范慧萍对那张病床相当的满意,就像看到了一堆钞票,而且是欧元。
“这里又要住进一个人?”我对这张病床很不满意。
“是的。”范慧萍将视线从床转移到了我身上,还是相当的满意。
“杨过不是为了你将这层楼的病人都清空了吗?怎么又反悔了?”我说。
“是我申请的。”范慧萍说。
“申请何用?”我说。
“我现在不习惯孤单了,需要找个伴聊。”范慧萍说。
“这主意不错。”我说。
“而且要是男的,长相的标准从对得起观众开始。”范慧萍更高一层的说。
“这个主意更不错了。”我说。
“你似乎很高兴?”范慧萍鬼笑着问我。
“高兴!”我干脆的说。
“这么说你愿意住这里了?”范慧萍说。
“那人是我?”我恍然大悟的说。
“你长的对得起观众。”范慧萍说。
“我要是反对呢?”我说。
“反对无效,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以后的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是你的自由时间,自由时间结束后我要看到你在家的影子。”范慧萍说话的语气像足了女皇。
“你是武则天,但我不是大周子民。”我说。
“但你是刘静珍和张娜的男朋友,我想他们一定对你的一些事很感兴趣。”范慧萍说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