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面具男子也毫不示弱的全部看回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再下下上上,右右左左,丝毫不吃亏!
“哈哈!”浅金面具男子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一声,“本主玉树临风,风liu倜傥,面如冠玉,不若天人!”凤眼一挑,瞥向白袍蒙面男子:
“如此绝世之颜,岂是尔等凡人能见的?”
“哦?面如冠玉?”
祁天韶疑问道,似不怎么相信。
“那是!本主玉颜无双,惊撼天地!”
厚脸皮的人继续大言不惭,接着却抚笛长叹道:
“因此,为了世人不迷上本主,本主不得不戴上这副与本主同样完美的金面具。”
说完,他向祁天韶脸上临时找的那块遮面的白布瞟去,说道:“不像某些人,长得丑就算了,还偏偏蒙一块同样丑的布,哎……,污了本主的眼啊……”
“云主指的可是在下?”白袍男子淡问道,并不为面具男子讽刺的话所激。
仍是淡淡的语气,一直淡淡的!面具男子觉得力气好像都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半点反应,颇有点气恼的道:
“正是!”
“那好。”好像等的就是面具男子这句话,祁天韶接着抱拳道:
“在下这就离开,不碍云主的眼。”这话说出来本来是比人低人一等的感觉,而他说来却不减他的高雅,甚至雅意更加。
他说罢,便提步向红纱花魁出行去。
面具男子傻眼,一愣后,几步赶上白袍温润男子,银笛一横,拦住祁天韶,道:
“你走错路了,大门在那边。”
“在下要走,自然也得带上在下的妹妹一起。”
“呵!这里哪有你妹妹?”
面具男子话音刚落,便见白袍男子盯着椅上红纱花魁,他冷哼一声,道:
“姓齐的,你敢抢本主的美人儿?”
祁天韶拂开身前挡着的银笛,笑问道:
“云主何来此说?况且云主还并未付钱,这美人儿也算不得是云主的。”
只听面具男子轻嗤一声,“就算还不是本主的美人儿,但也不代表她就是你的妹妹。”
说着他看向红纱花魁,仔细的打量,似在判断什么。
那红纱花魁本就全身无力,瘫软在椅上,又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动,她见这二人都盯着她,顿时,眸中燃起熊熊怒火,瞪向面具男子,像是想将其烧为灰烬;又可怜的凝着白袍男子,目含求助与讨饶,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带着点急切。
白袍男子接收到她那求助和讨饶,却下一瞬,又把目光移往别处。
红纱花魁看着白袍男子的行为,很是不解,难道韶哥哥不理他了?眼珠往下一瞅,立马羞红了脸。原来她身上除了隐私部位穿着衣物,其他地方皆相当于完全暴露于几人眼中,那红纱如此之薄,于遮挡无用,只是妓院专门给花魁和楼里姑娘穿来勾引客人的。
“唔唔”的叫唤声开始变成“呜呜”的哭咽声,漂亮的大眼睛里噙满泪水,她无助的望向白袍男子,呜呜得更急切了。
祁天韶侧着身,正欲脱下外袍给她,却听一个带点儿邪魅、宜男宜女的声音道:
“老鸨,把你衣服脱下来。”
转头回望,原是面具男子正对着妓院老鸨大声唤道。
“啊?脱衣服?”
老鸨一听脱衣服,娇媚的瞟了面具男子一眼,捏着绢子捂嘴羞笑,忸忸怩怩的,嗔道:“这里人这么多,公子也太心急了嘛,人家不好意思的…….”
“哈哈…….”面具男子邪魅大笑,道:“本主对老美人儿可不感兴趣。”
反手将银笛插入腰间,又道:“本主是叫你脱下外衫给本主的美人儿!这样大好的春guang给别人瞧了去,本主岂不是太亏?留给本主一个人欣赏便够了。”
老鸨刚刚还*照面的脸立时僵住,再加上开始在楼上面具男子对她的不客气,眼中已堆满了愤恨之色,喋喋怨怨的走到红纱花魁那里,将自己的外衫盖在她身上,就准备羞愧的退下台去。
“老鸨,钱还没收呢。”
面具男子站在那里,身材高挑,脸上带着邪魅,看起来特别妖气,像是千年出洞的老妖,精于世故,却是邪魅得惑人,他就那样邪邪的唤到老鸨,害老鸨那颗青春早去的心又跳个不停。
“东方,给十万两给她。”“不过,这十万两可是买人,而不是买身,老鸨可愿?”
邪魅得无匹的声音,像带着什么让人迷恋的东西,叫人甘愿堕落、甘愿沉沦。
老鸨看着他,痴了,无意识的点头,东方拿银票给她,她伸手接过,可眼睛仍是直直盯着面具男子,那样的痴,如失了魂魄。
雪融、东方二人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云主太喜欢“调戏”人了!
“老鸨这样盯着本主,难道是迷上本主了?”
那老鸨却真的花痴的点头,脸上红晕满满。
“哈哈哈……...”
得意的笑声响起。
“看来本主魅力越加的无穷了!”
狂妄,自恋,邪魅,妖异,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身白袍的祁天韶立在那里,风采照人,不论何时,他都是最亮眼的一个,现在亦是如此,只是好像多了点对眼前邪魅男子的无语,看他那微有点翻白眼的动作,不是一点了,而是非常无语!能让一向淡定温润的四皇子翻白眼,面前之人应当得上古往今来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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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码字的状态,说声抱歉,我会尽快改过来的。。。。。